“是啊,我听说堡里现在是内外都不安生。堡主和夫人昏迷不醒,派了大部分人十二个时辰伺候,而且好些人被派出堡办事,如临大敌,现在是里外一团糟。”
我竖起耳朵,专注地听着。果然是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就多。
“我听说,是中邪了。”
“我们村有个农夫,30岁,也是这样,夜里一睡不醒,然后就没了。”
“是吗?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大体就是这些了,其它的不清楚。”
“不管怎么样,得好好干,听说不合要求还是会被逐出堡的,这每个月有一两多的银子,这么好的差事哪儿找?”
“那是,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才有力气干活。”
“对了,你叫什么呀,从哪儿来的?”
一屋子的姑娘,七嘴八舌。只是那位新玉姑娘,自始至终没有开过口。
“小奴,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我好奇地撞了撞她的手臂。
“李大娘分组的时候叫了名字啊。”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就说嘛,小奴怎么有魅力让她开口,她冷冰冰的,甚至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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