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呢?”他阴沉着一张脸。
“在这。”我从腰间摸出小瓶子,递给他。
“看来奶奶真的很喜欢你,连‘芙蓉玉肌’都舍得送给你。”他惊叹地说。
“这个很珍贵吗?”我不解地问,涂上去的感觉真的很好就是了,冰冰凉凉,又清香宜人。
“是,这个是由十几种珍贵药材提炼而成,一年也才10瓶,都送往宫里,这个应该是早年存留下来的。”他一边说一边帮我上药。
“珍贵药材?全部都是药材吗?”
“是,不是药材如何入药?”他忍不住点了点我的鼻子,取笑我的问题。
“师兄,其实有些并不起眼,甚至是说处处可见的东西,都可以入药的,比如那些花花草草。”我灵机一动,想起二十一世纪好些美容用品都是用花草入药。
“这我当然知道了,我所说的药材当然也包括那些可以入药的花草。别乱动。”他夹紧我摇摇晃晃的双腿,专心致志地帮我将药膏涂匀。
我羞赧着安静坐好,他却没有意识到我们此刻姿势暧昧。
“好了。”他一盖上瓶子,我推开他,立马起身,抓起桌上的湿布,“我去漱口。”
“慢点。”师兄摇着头,着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