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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洞房花烛夜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小孩子,即使他很多时候有些不讲道理。可是我挺喜欢被一个人这样在乎着,黏糊着,这让我觉得他需要我。”

“我也需要你!”师兄翻过身,直勾勾地盯着我。

“不一样,你是大人了。”我推推他,笑道。

“那我们自己生一个。”他欺压过来,将我局限在床板和他之间。

“嗯,顺其自然,好不好?”在这我才17岁,说起要孩子,似乎又太早了。

“好,顺其自然。”话音刚落,师兄就压上来了。

清晨,我们两赤身­祼­体地抱在一起,我躲在他的怀抱里,想着昨夜他吃惊的眼神。

师兄一句话都没有说,反复摸着左肩上的痣。“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你就是那个人。”他责怪自己,知道了她和季玲珑是同一个人以后,仍然没有想到她就是跟自己一夜春宵的女人。

“我不知道怎么说。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他有点抱歉,对于子晴,昨夜他似乎有些索求无度了。也许是因为害怕失去她,也许是因为失而复得。“你看‘玉玲珑’?”师兄忽然吃惊地说。

我低头一看,脖子上的玉佩缓缓地散发着雾气。

“原来传说都是真的。”他吃惊地抱紧了我。

“原来这个玉佩就是‘玉玲珑’啊,什么传说?”我好奇地问他,却也感动他竟然早早之前就将玉佩送给了我。

“‘玉玲珑’是一对的,一块在我这,一块在大哥那,那块应该也已经作为聘礼送给大嫂了。传说只要是玉佩真正的主人,玉佩就会散发出热量。而且,两块玉佩一旦相距10米内,就会发出声响。我主要是想告诉你,今天我终于可以肯定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缘分了。看来你跑也跑不掉了。”他如释重负地将我锁进怀里,吮吸着我的锁骨。

“言过其实了吧,有那么神奇吗?”我的话在他的进攻下,越来越小声。

“乖,别说话,现在我们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他埋在我胸前,口齿不清地说。

可怜木衣和小奴,一直在门外守到日上三竿。两个人都涨红了脸。

14

一个多月后,昊天娉婷带着虎子离开“风云堡”,回秦遥世家过年。大伙依依不舍地送别他们。

“湘湘,”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的心就疼了。那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她跟虎子也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但是在昊天的请求下,我们都同意了让他们收虎子做义子,只因为娉婷姐无法生育,最主要的是虎子也很粘娉婷姐,开口闭口地喊她“美女娘”,那小子真的很喜欢美女。

“子晴,我也好喜欢虎子。”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哭红了双眼。

“湘湘。”我拍着她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却注意到大哥一直看着湘湘。

“对啊,湘湘别这样,再不久,子晴就生了,到时候我们堡里又有小孩子了。”师兄倒是不痛不痒地说。

“师兄。”我瞪他,胡言乱语什么?

“子晴,真的吗?你有啦?”湘湘破涕为笑。

“二夫人,您有身孕啦。”梁妈也乐得笑开了花。

“没有啦,别听他瞎说。”我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下。

“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嘛。”他不介意地嘟囔。

结果在湘湘和梁妈的坚持下,师兄替我把脉检查身体。

“怎么样?怎么样?”她们两迫不及待地追问。

师兄却一脸该死的沉静。

“不用检查了,不可能。”我抽回手,说,上个月葵水挺正常的,怎么可能。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已经有身孕了。”他盯着我,一脸正经。

“真的啊,太好了。”

“太好了。”

“哇,这下可好了。”

……

“拜托你,正经点好不好,这种事也拿来开玩笑。”我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对师父的侮辱知道吗?我堂堂赛神仙的入室弟子,怎么会连这都看错。”师兄不服气地双手叉腰。

“你说真的?”顾不上一屋子的女人,我抓住他就狂吼。

“千真万确。你别乱激动。”师兄小心翼翼地抱起我,在床沿坐下。

“啊,真的是太好了。”他一放下我,自己就满屋子手舞足蹈,全然不顾形象。

我的手摸上肚子,慢慢笑开,这怎么可能呢?

——————画蛇添足这一卷看得是不是快要吐血了,别郁闷,快结局了————————

15

怀孕后,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常常感觉到力不从心,甚至脾气都坏了许多,自怨自艾不说,还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冲着师兄发火。希望他放下堡里的工作时刻陪着我,可是面对他的时候心里又充满了排斥,即使他想尽办法哄我也于事无补。日子一直在磕磕碰碰中度过,直到怀孕后的第三个月。

看着桌子上一盅盅的补品,心里没来由地郁闷。每天吃吃吃,真的烦死人了。我捏紧了拳头,极力控制自己千万不要发火,不要把眼前的桌子掀了,这些都是湘湘和梁妈的心意。额头上的汗不停地往外冒,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的瞳孔都即将冒烟。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砸了这些东西,讨厌这里所有的一切……

转眼间,屋子里一片狼藉。小奴冲进来的那一刻,我正疯狂地扯着窗幔,看着它在我面前变得支离破碎,心里才稍微有了一点点的快感。

“小姐,您到底是怎么了?”小奴用尽全身力气抱着我,就是哭。

我满意地吐了口气,下一秒却又失去理智一般推开了小奴,朝她吼:“离我远点,你算什么东西!”说完就横冲直撞。

一路上不知道撞倒了多少人,推翻了多少盆栽,我却控制不了自己,只沉浸在做一只无头苍蝇的快感里。

“子晴。”耳边响起师兄震耳欲聋的声音,他毫不怜惜地从背后扯过我的身子,愤怒地看着我,“昨夜闹了一宿,还不够吗?”

“师兄,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可以想象得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令人害怕,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晕倒在他怀里,耗尽了全身力气。

“子晴!”子扬又爱又恨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他完全糊涂了,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在顷刻间由那么狰狞的面孔变得那么的楚楚可怜。

“啊,小姐……”匆匆赶到的小奴惊讶地冲到子晴的身边。她的裙子上都是血。

“子晴。”子扬也快崩溃了,横着抱起她直奔厢房。

检查完子晴的身体,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们的孩子没了,子晴流产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怪谁,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还是怪小奴没有看好她,或是该怪子晴扼杀了那个小生命。总之,他的心特别的乱,乱到一滴眼泪都没有流,是不懂得流。他很想陪在子晴身边,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所以最终选择了离开。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点空间和时间来想想这件事。这几个月来,两人过得实在是太痛苦了。为什么在怀了孩子以后,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完全变了。

没有人知道二堡主去了哪儿,也没有人知道子晴去了哪儿。子晴只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就离开风云堡了。两人失踪前后相差不到一天的时间。

16

接到下人来报,秦昊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迷惑地看着一旁和虎子玩得不亦乐乎地娉婷说:“于姑娘怎么会来?”

“子晴来了?真的吗?走,我们去迎她。”娉婷倒是一脸的喜悦,牵着虎子胖嘟嘟的小手,挽过昊天的手臂,就往外走,她幸福满满地说:“如今你应该尊称人家一声云夫人了,还于姑娘呢?”

昊天却是一肚子的不解,今儿个眼皮一直跳,不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吧?

“子晴!”娉婷几乎是抛下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用难得高亢的声音小跑到子晴身边的。

“秦庄主,秦夫人。”子晴倒是拘谨,颔首冲他们笑笑。

“才几个月不见,怎么这般生分?”娉婷笑着问,“子扬呢?”她四下张望,却迷惑没有看到子扬的影子。

“他在堡里。”子晴有点不自在,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昊天瞧,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娉婷收起了笑容,回头看了昊天一眼,转而问她。

此时的昊天倒是一身没来由的不自在,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她好像不想多说什么,拉了拉肩上的包袱。

“看我!”娉婷回头对昊天笑笑说,“都忘了先招呼你休息下。这一路,累坏了吧?”她善解人意地转移话题,带着子晴进屋。

虎子扯扯身边的男人说:“英俊爹,为什么晴姐姐都没有看到我?”

昊天笑笑,摸着他的脑袋瓜说:“因为你太矮了。”

“哼,等再过十年,我就比你高了。”虎子不服气地撅着嘴巴,跟上他的美女娘。

昊天看着三人的背影,心里的不安越发扩大。想必风云堡出了什么事了,否则她怎么会只身一人前来千里迢迢之外的秦遥世家。

一进厢房,子晴就抱着娉婷哭泣不已,搞得一向以小男子汉自居的虎子裹足不前。

“妹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姐姐说说。”娉婷忧着一张脸,扶着她起伏不定的肩膀,拍着她的背,紧张万分。

“师兄,”子晴抽泣着说:“师兄不要我了。他,他抛弃我了!”

“什么?”娉婷错愕地开口,这怎么可能呢?当初他有多喜欢子晴,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怎么可能呢?

“是真的。”子晴看了娉婷一眼说:“因为我流产了,所以他,所以他,嫌弃我了。”子晴一边哭,一边说,眼泪啪哒啪哒地往下掉。

娉婷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思维好像停顿了,久久才说了句非常滞后的话:“你怀孕了?”

“嗯,你们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怀孕了。”子晴点点头,情绪也稍微平复了下,看了她一眼说:“难道没能为丈夫孕育子嗣真的是那么天大的过错吗?”

娉婷听到这句话,心猛地一紧,顿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捂住自己的心口,支撑着自己的意志力问:“你是不是误会他了?”

“没有。”子晴斩钉截铁地说:“从我流产那一刻开始,他没有看过我一眼。我知道他一直都非常渴望有个孩子。”说着说着,她又抽泣起来:“可是,可是流产也不是我的错啊,大夫还说,我的身子太弱,短期内不适合怀孕。”

娉婷的身子抖了一下,扶着床柱坐下,说:“他是有什么事急着处理吧?”

“没有,我亲耳听到大哥说,让他放下所有的事,好好照顾我。结果他迫不及待离我而去。娉婷姐,为什么男人都这样啊?他喜欢孩子他可以明白跟我说啊,我不反对他三妻四妾,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男人变心怎么会如此地快!”

17

躺在床上,娉婷的耳边一直回响着子晴刚才的话?没能孕育子嗣真的是天大的罪过,男人变心如此地快,如此地快,三妻四妾三妻四妾三妻四妾……唉

“怎么了?”昊天睡眼惺忪,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娉婷问。

“没事。”她尴尬地笑笑,“对不起,吵醒你了。”

“真的没事吗?”昊天凑到她的脸庞面前,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又问:“你是不是有心事,傍晚用膳我就发现你吃得极少。”

“没有,只是在想子扬他们夫妻的事。”娉婷知道昊天的个­性­,他不问就罢,一问就一定要有个回答。

昊天失笑,摸上她的脸庞说:“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昊天,”娉婷偏转身子,面对面非常严肃地问他:“你说,子扬真的像子晴说的那样无情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我想他一时肯定是难以接受的,毕竟是自己的血脉。”其实昊天了解子扬的­性­格,想必他这次是真的受伤了才会躲起来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责怪子晴,她才是受伤最深的一个才对,呣子连心不是?

娉婷不再说话,她真的特别想问他:你是否也很在意亲生血脉?是否终有一天你也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是否不远的将来你会三妻四妾?是否…………可是她没有勇气问出口。她害怕自己听到肯定的答案,也害怕昊天为了安慰她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谁不想要有自己亲生的孩子呢?

“傻瓜,别想了,明儿还得早起呢。”昊天忍不住拍拍她的脸颊。他爱极了眼前这个温柔娴熟的女人,她的美貌固然令人迷恋,可最最吸引他的还是她的善良体贴。

“我觉得子晴真的好可怜,你帮帮她吧。”娉婷的眼中又流露出了不忍,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毫不掩饰她此刻的忧心。

“我?我能帮她什么?”怎么说,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要他去安慰开导一个姑娘家啊,于理不合啊这。

“子扬跟你感情那么好,你劝劝他!”

“这个我自然知道,刚我已经修书前往风云堡了。想必子晴姑娘此次是离家出走,堡里早已乱作一团,我当然得支会一声,只是暂时别让她知道,否则我担心不等子扬前来,她就离开这了。”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的处理上他有自己的私心,同情子晴是一回事,但他不希望他们两人的事影响到娉婷关于孩子的看法,打乱他们目前和气一团的现状,所以当他一听说小两口的争吵是因为孩子的事情,他内心就警铃大作了,自私地巴不得子晴立马消失。

娉婷终于笑了,抱着他的手臂说:“还是你想得周到。”

昊天无奈地摇着头说:“现在肯好好睡觉了吗?”

“嗯。”说罢娉婷乖乖闭上眼睛,她决定暂时不烦恼那些事了,眼前是先帮助那小两口度过难关,至于自己的事,晚些再说吧。

昊天动作轻柔地帮她掖了掖被子,在她平稳有节奏的呼吸声中摇着头合上眼睑。

18

天不从人愿,子扬并没有像昊天想的那样,一接到信就赶去秦遥世家。事实上,连堡里的人也找不到这位二堡主,不清楚他此刻云游到了哪个地方。经过再三思量,飞扬只有拜托他的白谱师叔亲自跑一趟了。知晓一切原委后,赛神仙一直皱着眉头,二话不说就启程上路了。现在的孩子真是让人不放心。

待在秦遥世家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子晴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也跟娉婷成了无所不谈的闺中密友。她总说将来要生个像虎子一样聪明可爱的孩子。虎子开始上学堂,不再缠着她们玩了。

“娉婷姐,昊天大哥在忙什么?怎么都没有看到他。”子晴亲密地挽着娉婷的手臂,穿过花园,一路赏花品茗。

“他啊,在处理之前积压下来的文案,都怪我,身体一直不好,帮不了他不说,还总是拖累他。”娉婷偏转头,看着子晴温柔地笑了。上次离开秦遥世家太久了,以致于回来后昊天很长一段时间都要通宵达旦处理事务。

子晴站定脚步,很认真地说:“你千万别这么想,你们是夫妻啊。”下一秒,她却又神情哀伤,眼神飘忽,自怨自艾地说:“我和师兄曾经也是美好的,谁知他变得那么快。男人总是把子嗣看得比枕边人重要。唉……”

娉婷没有说话,子晴无心的话让她又一次心如刀割。没办法生儿育女已经使她背负着沉重的包袱,如今却又一次次被人提起。其实她理解子晴,她何尝没有体会过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公公婆婆在世的时候,不只一次提过给昊天纳妾,他们两人都同意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罢了。如今虽说时过境迁,他们也有了虎子,可毕竟他跟昊天没有血缘关系,想必他也是渴望有个亲生骨­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娉婷姐,你在想什么?”子晴晃了晃她的手臂。

她猛地一抖,全身发凉,尴尬地说:“没事,只是忽然有点不舒服,许是花园的风太大了吧,有些冷。”

“那你还是快点回屋休息吧,我自己逛逛好了,今儿天气挺好,我一个人走走,没事,不用陪我了。”

“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娉婷已经感觉到自己摇摇欲坠了,所以迫切想要回房,她的丫头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子晴喃喃自语道:“她的身体果然是很差啊,现在正值盛夏,她竟然说冷。”她抬头眯着眼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昊天大哥平日里照顾她病怏怏的身体,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心思。

为什么大家感情的路都走得这么曲折,是走错了吧?是选择错了吧?

19

昊天在书房里喝着闷酒,醉得一塌糊涂。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哄娉婷了。她的疑心越来越重,不是自怨自艾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就是口是心非地说着要帮他纳妾的事情。当初之所以答应父母纳妾也是为了安老人家的心,事实上他真的无心纳妾。偏偏最近娉婷总是旧事重提。不理她吧,她啪嗒啪嗒地掉眼泪,看了让人心疼。理她吧,又不知道怎么跟她沟通。这两天已经发展到夜夜到虎子那睡了。碰了两次壁,他也着实有点累了。子扬啊子扬,我真是被你害死了,你这是向我讨债来了是吧?一脸的苦笑,他一饮而尽杯中酒。

“娉婷姐?”书房外响起子晴的声音。不一会,她推门而入:“秦当家,娉婷姐不在这儿吗?我刚上你们屋找她,没见到人。”

“她在虎子那。”昊天出于礼貌,硬撑着一点理智回答她。

“秦当家,你和娉婷姐是不是吵架了?”子晴担忧地朝他走去说:“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我今儿看她脸­色­也不好。”

昊天愁着一张脸说:“没事,就喝点酒。”出于礼貌,他应该起身,可是他已经有点踉跄了。

“哦,我睡不着,想着娉婷姐跟你在这,所以过来找本书看看。”子晴不介意地笑下,迳自朝书架那走去。

“这书可以借给我看看吗?”她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问。

“可以。”昊天有些眼冒金星了。

“你能帮我拿下最上面那本吗?”子晴吐着舌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够高。”

“哦,好。”昊天很想发火,又克制着自己,就想着赶紧打发她走。

昊天摸着走到书架边上,取下书,递给她。

“谢谢!”子晴灿烂地笑了,说:“那我先走了。”

谁知一个步伐还没迈出去,就跌倒了,她害怕地惊叫出声。下一秒,昊天也倒了下来,直接压在她身上。天啊,原来他踩到了子晴的裙子。

暧昧的烛光,醉醺醺的男人,穿着单薄睡裙的­性­感女人。那个女人因为害怕,紧紧抓着那个男人的衣裳,一个喝红了脸,一个羞红了脸。忽然,昊天吻上了身下的那张脸。

门外,娉婷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捂着胸口,跑开了。

“唔,走开,你走开!你喝醉了!”子晴奋力推开了昊天,几经努力终于爬了起来。书都没拿就跑了。

昊天一个翻身,直接睡在了地板上。

20

第二天天刚亮,子晴去跟娉婷告别,却死也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娉婷心如刀割,却又不好挑明,左右为难。只好找各种理由先将她留下,等风云堡的人到了再作打算。但不论怎么样,昊天和娉婷的间隙越来越大。

子晴是个相当聪明的女子,隔天发现昊天那晚确实是喝醉了,她也就当梦一场了。在秦遥世家的这些日子里,她不遗余力地帮昊天出谋划策,甚至将风云堡此前实施的新账目管理的方式依葫芦画瓢告知了昊天,大大减轻了他的工作量,让他能有多一些时间陪娉婷。

“秦大哥,怎么还不歇着?”子晴笑靥如花,这些天,想开了很多,人也开朗了许多。

“不急。”昊天埋头苦作,不是因为忙,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娉婷,所以宁愿选择一个人待着,总比永无休止争吵强。

“你们吵架了是吗?”子晴试探­性­地问。

昊天沉默。

“把这个送给她吧。”子晴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说:“前两天我们上街,我看她挺喜欢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没买。今儿我出了趟门,看到就买了,你送给她,就说你买的。”

“没必要。”昊天死鸭子嘴硬,逞强。

“秦大哥,知道吗?我很羡慕你们,一直都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路相互扶持过来了,不是吗?”

昊天沉默不语。

“快去吧,她在虎子那,还没歇息。”子晴笑着退出了书房。

果然,第二天,子晴就在娉婷脸上看到了笑容,还有她手里的手绢。

子晴坐在一脸幸福的女人对面说:“娉婷姐,这手绢好漂亮。”

娉婷笑着,默默看着手绢,竟然红了脸。

子晴身旁的小丫头忍不住Сhā嘴说:“子晴姑娘昨儿也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夫人和姑娘的眼光竟然这么像。”

“青儿,不得多嘴。”子晴回头,瞪了她一眼。对在场的两丫头说:“你们先下去。”

看着子晴不自在的眼神,欲盖弥彰的脸,娉婷了解了一切。她紧紧地捏着手绢,寒了心,落了泪。

子晴着急地上前说:“娉婷姐,对不起!”

“这手绢是你买的?”她淡淡地问。

“是。”子晴咬着嘴­唇­,点了头。

“为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是想问为什么手绢在昊天那,还是想问为什么她要介入他们两人之中。

子晴不说话。

这样更糟糕,娉婷出于女­性­的敏感多疑,想了太多太多。

理所当然,这件事最终的受害者,还是昊天。

心情不好的男人,难免夜不归宿,甚至宿醉。子晴姑娘的一片好心反而做了坏事,将两人推得更远。欲哭无泪!

21

“师父?”子晴在秦遥世家的会客大厅里看到白谱的那一霎那,有的只有害怕。

“你怎么又那么任­性­?”白谱不悦地扬眉,他也不想在别人的地盘上给她脸­色­看,但是想到她的所作所为,他确实有理由生气。毕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子晴背对身,不说话。

“你在这也叨唠许久了,尽快陪我离开,到塞外去。”

“塞外?”子晴皱起了眉头,问:“去那做什么?”

“你忘了吗?”白谱说:“我有个远亲在那,最近在研制一种忘情水,喝了能令人忘掉此前的爱人。我之前跟你说过,你很感兴趣,非要跟着去看看,怎么忘了?”

“当然没忘了。”子晴笑着说:“那么久没听你提起,还以为你忘了呢。”

“贫嘴,收拾下,即刻启程,赶到那的时候,大概那药也研制成功了。”白谱看向娉婷说:“此次行程安排较为紧凑,就不在此多留了,请向秦当家说明,改日再登门。”

“师父不可这么说。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担当不起。”娉婷的表情柔柔的,看向子晴的眼神却格外复杂。

“师父,我们怎么这么赶?”子晴朝娉婷挥手告别,却撅着嘴说:“都还没跟秦大哥说一声呢。”

“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们必须马不停蹄到那儿,听说那药甚是稀奇,如若没能在出炉的七七四十九天让人服下,就失去药效了。从这儿出发,多则20天,少则18天,你说我们赶不赶?”

“是吗?那我们快点。”子晴一听,勒紧缰绳,扬长而去。

白谱远远地看着她,若有所思。

子扬在外漂泊了几个月,回到堡里的时候,看了师父留的书信,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塞外。信上说,他一直寻找的女孩就在塞外。子扬简直糊涂了,他寻找的女孩不正是子晴吗?为什么她会在塞外?师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有反省自己,有苛责她人,最终决定回来面对问题。她要问清楚子晴,为什么能气势汹汹地告诉他,她根本不喜欢他!

22

广阔无垠的黄土地,一片苍凉。天边袅袅升起的炊烟,傍晚外族人手边饮水的瘦马,大雁飞鸣,别有一番意境。子扬勒紧了缰绳,策马狂奔,必须在日落之前找到寄宿的人家。

好不容易靠近袅袅炊烟的地方,他不禁叹了口气,这里不是普通的破败。也许是天灾也许是人祸,想来原本是一片祥和的地方早已残旧不堪。道路的两旁是破屋,是枯树,偶尔有乌鸦刺耳的叫声,整个天地一片昏暗。牵着马,他四下搜索可能的人家。

忽然,几声悦耳的铃铛响起,他抬起头,眯着眼睛,往声源处望去。伴随着铃铛的声音,渐渐地,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身白衣,蒙着面纱,款款走来。­祼­露的单肩,铃铛的腰带,细­嫩­的玉足,致命地­性­感。令人意外的是,那个女子,径直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你好!”

子扬愣了下,不解地皱了下眉头,却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说:“你好!”

女子伸出手,摸了摸子扬的马,缓缓地说:“我叫凌丫丫。”

他点点头,表示知晓,牵起马,就走了。

“记得在岔路口那往左走。”女子高亢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子扬头也不回去走,马儿却频频回头,也许它喜欢上了那个蒙面的女子。他却忽然疯狂地想念起子晴来,她总是调皮地挽着他的手臂,笑着问他:“师父住的山上是不是鸟不下蛋­鸡­不拉屎?”她形容的应该是这个地方才对吧?只是要去哪儿找师父呢?

岔路口处,他的心一再告诫自己,往右走,两条腿却不听使唤地跟着马儿向左走。也罢,就去看看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马蹄声响起,他回头,马上是那个奇怪的女子。

“你怎么走那么慢?”她还是笑,马背上,她弯下身子,眉如弯月,眼若星尘,迷人的脸部线条,若隐若现的轮廓,增添了一种神秘的美感。但是,他总觉得,她的笑靥里隐藏着深深的忧伤。

子扬扯了下嘴角说:“姑娘,我好像不认识你。”这个女子会不会太过热情了?

她不置可否地扬了下眉毛,坐直身子说:“师兄,我在前面的山洞等你。”说完,策马扬鞭,扬长而去。

师兄?子扬完全糊涂了,只有子晴会这么叫他,难道子晴和她在一起?顾不上多想,他利索地上了马。

夕阳下,他看到了那个女子,站在那等着他,她的身边竟然是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父看着他,难得和蔼地对他说:“为师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从今往后,忘了子晴,重新开始。”

“我不明白。”子扬傻傻地摇了摇头。

“子扬,想必子晴的来历你是清楚的。”白谱双手交叉,叹了口气说:“因为怀孕,她的身体一天天虚弱,谁也没有想到,季玲珑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这也就是她­性­情大变的真实原因。最终,她流产了,耗尽元气,从那一刻起,于子晴又完完全全变成了季玲珑,她去了秦遥世家,目的就是秦昊天。”

“不,这怎么可能?”子扬听不下去了,他冲到白谱跟前,抓着他的手臂,瞪大眼睛问:“子晴呢,子晴去了哪儿?”他又猛地抓住那个女子说:“你是子晴对不对?”

白衣女子看了白谱一眼,两人交换了下眼神,她朝子扬点了点头,拿出了脖子上的“玉玲珑”。

子扬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她,泪如雨下。不管多荒唐,他不想去求证什么,他只要子晴活着,只要子晴还留在她身边,宁愿就这样骗自己一辈子。

白谱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子晴已死,如今陪在子扬身边的是凌丫丫。季玲珑的事情早在他到达秦遥世家的时候就已经跟秦当家挑明了,他找借口带走玲珑,就是为了不想造成更大的悲剧,如今,玲珑的­肉­身已毁,但愿她能重新投胎,做个好人。

————————这个结局一出,相信会被读者骂死,请见谅啊,也许我会弄个番外篇什么的。目前会全心投入《抓媒婆上轿》的写作中——————————

22大结局

广阔无垠的黄土地,一片苍凉。天边袅袅升起的炊烟,傍晚外族人手边饮水的瘦马,大雁飞鸣,别有一番意境。子扬勒紧了缰绳,策马狂奔,必须在日落之前找到寄宿的人家。

好不容易靠近袅袅炊烟的地方,他不禁叹了口气,这里不是普通的破败。也许是天灾也许是人祸,想来原本是一片祥和的地方早已残旧不堪。道路的两旁是破屋,是枯树,偶尔有乌鸦刺耳的叫声,整个天地一片昏暗。牵着马,他四下搜索可能的人家。

忽然,几声悦耳的铃铛响起,他抬起头,眯着眼睛,往声源处望去。伴随着铃铛的声音,渐渐地,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身白衣,蒙着面纱,款款走来。­祼­露的单肩,铃铛的腰带,细­嫩­的玉足,致命地­性­感。令人意外的是,那个女子,径直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你好!”

子扬愣了下,不解地皱了下眉头,却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说:“你好!”

女子伸出手,摸了摸子扬的马,缓缓地说:“我叫凌丫丫。”

他点点头,表示知晓,牵起马,就走了。

“记得在岔路口那往左走。”女子高亢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子扬头也不回去走,马儿却频频回头,也许它喜欢上了那个蒙面的女子。他却忽然疯狂地想念起子晴来,她总是调皮地挽着他的手臂,笑着问他:“师父住的山上是不是鸟不下蛋­鸡­不拉屎?”她形容的应该是这个地方才对吧?只是要去哪儿找师父呢?

岔路口处,他的心一再告诫自己,往右走,两条腿却不听使唤地跟着马儿向左走。也罢,就去看看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马蹄声响起,他回头,马上是那个奇怪的女子。

“你怎么走那么慢?”她还是笑,马背上,她弯下身子,眉如弯月,眼若星尘,迷人的脸部线条,若隐若现的轮廓,增添了一种神秘的美感。但是,他总觉得,她的笑靥里隐藏着深深的忧伤。

子扬扯了下嘴角说:“姑娘,我好像不认识你。”这个女子会不会太过热情了?

她不置可否地扬了下眉毛,坐直身子说:“师兄,我在前面的山洞等你。”说完,策马扬鞭,扬长而去。

师兄?子扬完全糊涂了,只有子晴会这么叫他,难道子晴和她在一起?顾不上多想,他利索地上了马。

夕阳下,他看到了那个女子,站在那等着他,她的身边竟然是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父看着他,难得和蔼地对他说:“为师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从今往后,忘了子晴,重新开始。”

“我不明白。”子扬傻傻地摇了摇头。

“子扬,想必子晴的来历你是清楚的。”白谱双手交叉,叹了口气说:“因为怀孕,她的身体一天天虚弱,谁也没有想到,季玲珑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这也就是她­性­情大变的真实原因。最终,她流产了,耗尽元气,从那一刻起,于子晴又完完全全变成了季玲珑,她去了秦遥世家,目的就是秦昊天。”

“不,这怎么可能?”子扬听不下去了,他冲到白谱跟前,抓着他的手臂,瞪大眼睛问:“子晴呢,子晴去了哪儿?”他又猛地抓住那个女子说:“你是子晴对不对?”

白衣女子看了白谱一眼,两人交换了下眼神,她朝子扬点了点头,拿出了脖子上的“玉玲珑”。

子扬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她,泪如雨下。不管多荒唐,他不想去求证什么,他只要子晴活着,只要子晴还留在她身边,宁愿就这样骗自己一辈子。

白谱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子晴已死,如今陪在子扬身边的是凌丫丫。季玲珑的事情早在他到达秦遥世家的时候就已经跟秦当家挑明了,他找借口带走玲珑,就是为了不想造成更大的悲剧,如今,玲珑的­肉­身已毁,但愿她能重新投胎,做个好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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