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跃嘀嘀咕咕的,陶略要不开车,就这么死死的看着他。
韩跃扭头,被他脸上从没有过的阴冷吓了一跳。
“你咋的了。回去啊。”
“要不我来开。”
伸手就要去拉方向盘,陶略伸手啪的一下打掉他的爪子。脸上的表情更吓人了,不怒自威,阴沉着脸,跟谁欠了他二百万一样,其实更像三天宿便没拉出来。黑着脸。
韩跃赶紧摸,他的烟呢,摸了半天,没有摸到。也许抽根烟他的脸就不那么黑了。
“那个,你给我十块钱,我给你买包烟去?”
“昨天我让你直接回家的,你家在这?都出省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了啊。”
“这么说,你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一大早警察跑我家里揪着我脖领子要人,出动不少警察找你,你来一个不知道?行,下车,不知道怎么来的,那就自己想办法回去吧。正好找回你失去的记忆。”
陶略打开韩跃那边的车门子。
“下去!”
他下去?开玩笑啊,他拒绝了别人来接他,就为了等陶略,如果陶略让他自己回去,他十一路腿着回家啊,好几百公里那,他要走到过年啊。
死活不能下去。抱着车座,就不下去。
“我不得(die),我喝醉了,我啥也不知道,你不能把我甩喽。”
“说,错哪了。”
陶理七八岁的时候,他就这么教育陶理的。
“这也不赖我啊,我哪知道什么情况。你说我错哪了,我还想问问你,你给我找的什么司机,怎么就把我拉这来了。”
很好,好得很,好大发了。陶略不生气了,他笑了。
开车门子下车,绕道副驾驶这边,一手拉着韩跃的胳膊就往下扯。
“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