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但不能太猛,不然,不给你Сhā破了。”
“说得有理!”
语毕,爆米花慢慢挺进。
因为,有水润滑的关系,所以少女并没有很痛。
爆米花挺起ρi股,像风箱般的抽送。
每当他Сhā进,又抽出来时,有许多小气泡,就会跟着冒上水面。
这种奇观,真是千载难得一见!
“唔……这种感觉……真好……”
闻言,爆米花如受鼓励,拼了命干。
“舒不舒服?”
少女全身快软了,那来力量回答?她只闭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
爆米花劳力抽送,淫水和溪水溶在一起。
又抽送了数十下,眼看要把她送上天,自己也要到达Gao潮,实在是太理想了。
爆米花幻想到这里,突然有样东西掉在他脸上,打断了他的荒唐梦。
湿湿粘粘,他伸手一摸,居然是鸟大便。
爆米花气得暗骂:“生错ρi眼的臭鸟,什么地方不好拉,竟敢拉在你老子的小白脸上,存心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被鸟屎这一破坏,他也没心情再作嗳,只好又把精神集中在人蛇交战中。
关威也在想,他不是对少女想人非非,而是想少女们如此打法,决不易把蛇打死。
而是担心那怪蛇,迟早必能拔镖脱身,或者引来同类,岂不成为大害。
思念至此,便想冒险上前,施展多年未用的独门暗器,助她一臂之力,把蛇除去。
心意已定,低声向王氏说了。
王氏也是一个女中丈夫,点头说道:“好是好,不过你要小心一点,这些野人喜怒无常,性情不定,你还是暗中助她,不要露脸得好。”
“好的!”
关威应允一声,即施展轻功自树上溜了下来,籍着草丛掩蔽,轻轻爬到坡上。
他从皮囊中,取出三十六支飞星针,慢慢潜伏前进,好趁机下手。
此时,那两怪蛇忽然身子往上一拱,直立起来,“嘘”的一声,竟向崖底直甩下去。
关威以为怪蛇自知不敌,想跷头,心中正叫可惜!
但那二狒却已料到,怪蛇必然有此一着,飞步上前,伸出钢爪把那根束蛇的大木,用力向后一拖。
可是怪蛇本身气力甚大,而且下面一头,似乎盘着崖底石笋之类的东西,二狒狒用尽蛮力,也拉扯不上。
少女十分急燥,几次扬起苗刀欲砍,但是蟒蛇一类,其性最长,就是斩为两截,蛇仍不死,反而多事!
关威爬在坡上,隐隐见到崖中丛林中,有三四条彩练缓缓闪动,猜是那蛇勾引同类上来。
这些怪蛇每条长三四丈,游行如风,只要有一条爬上来,便不容易对付!
少女和二狒狒,虽然力大身轻,也难占得便宜。
正在担心之际,那根大木已被二狒狒拖后三四尺远,眼看就要得手,少女见状,面露喜色。
“快,快,再加把劲!”
此言一落,猛见崖下彩练晃动!
“刷啦!”一声。
四条同样怪蛇,互相纠结,直甩上来。
才一上崖便自分开,朝少女和二狒狒扑去!
“哎呀呀………”
吓得二狒狒大呼小叫,连忙抛下大木,转身便溜栓(跷头)。
少女也飞窜倒退!
树下群豹,也纷纷散开去。
关威定睛一看,内中两条仍缠在大木上,被钢镖钉住。
其余的两条一大一小,只剩下大半截身子。
大的那条,正是刚才被群豹抓裂身子那条,全身伤痕累累,举动却仍灵活。
另外一条小的,却比其它要小一倍,身子也去了一小半,像是被人齐腰斩断,血迹犹新,大概是爆米花斩去的那条。
两条断蛇把半截身子附在地上,后立起来,足足有一丈长。
昂首矫尾,便向少女及二狒狒追去。
其疾如风,爬行草地之上,比起鱼游顺水,还要灵活。
好几次逼近少女,把下半截身子,横着打去!
好佳在少女跳跃敏捷,还有二狒狒冒险救主,不时拿石头去丢,引它来追,才幸免于难!
“嘘……嘘!”
怪蛇口中叫声连连,毒气狂喷,拚命追来!
至于那钉在大木上的两蛇,各自拚命挣扎,低下头去咬拔钢镖。
但是镖上都是倒刺,往往痛得中途而废,一支也没找出。
怎知其中一蛇,突然暴怒,不知怎的用力一拔,竟把一柄钢镖,连着一片血肉,抛出数丈之外!
如此一来,二蛇索性不顾疼痛,如法泡制去拔钢镖。
关威见了,大吃一惊,那敢怠慢,扬手对准蛇眼便打出八支毒飞星针。
支支射中,关威怕药力不够,正要扬手再打,忽然传来惨厉的豹啸声。
关威抬头一看,只见两条怪蛇,追赶少女正急,二狒狒虽然慌急追在后面,不断用石头去打怪蛇。
但是二蛇竟燃认定少女,是它仇人主脑,一味忍痛,毫不理会,仍是紧紧迫在少女身后。
二狒狒见主人危在顷刻,一时情急,双双扑上前来,其中一狒狒飞窜过来,钢爪一抓,恰巧抓在大怪蛇的七寸要害上。
那怪蛇突感暴痛,顾不得去打少女,忙扭头张开血盆大口,向那狒狒咬去!
紧接着,蛇尾将扫向狒狒,这下若扫中,狒狒非嗝屁不可!
好佳在关威适时伸出援手,打出毒飞星针,狒狒才乘机脱逃。
就在同时,另一狒狒直向那条较小断蛇,直追下去。
斯时,少女所骑老豹,一见少女危急,也狂吼一声,直扑过来。
一狒一豹,向断蛇双双纵过去。
断蛇昂然不惧,正要张口来咬老豹,关威又挥手打出四支毒针。
二蛇急痛攻心,一遇血肉之物,就紧缠不放!
现又值药性发作,那里还分敌友,两条怪蛇便卷做一堆,彼此乱咬起来。
咬了几口,药性大发,身子一伸,也和大木上的二蛇一般,双双嗝屁了!
这时,二狒狒和老豹已被少女喝住,少女提起苗刀,走近大木旁边,见凶狠的二蛇,忽然无声无息嗝屁,不禁大惑不解。
于是用刀在蛇头上连砍几下,紫血流出,奇腥刺鼻,皱了皱眉便走开了。
又在追自己的两条断蛇上细看一遍,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心中不禁疑神疑鬼。
她妙目四扫,若有所思,突然传来悲啸之声。
“哎……”
少女回头一看,见方才用爪抓蛇头的一狒狒,痛苦地蹲在地下,悲叫不止!
满身白毛根根倒竖。
另一狒狒半扶半抱,口中也是不住悲叫。
少女定睛一看,见它击蛇的左爪,已经中了蛇毒,肿起两三寸厚,皮肉也变成青紫色!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阿福,你忍着点,千万别嗝了,我来想点子。”
少女急得团团转,也思索不出一点方法。
突然,另一只狒狒伸手抢过少女手中苗刀。
“阿旺,你想干什么?”少女阻止道:“你是不是想割掉阿福的手,要是的话,我就永远不理你。”
阿旺狒狒并不答腔,走到死蛇旁边,用刀挖出蛇眼,血淋淋的递到少女面前,口中连声低叫不已。
少女若有所悟,接过一看,那蛇眼本不大,谁知这一挑出竟比鹅蛋还要大。
而且上面Сhā着一支比花针略粗的针,使通体蓝碧的眼珠,完全成了暗紫颜色。
少女这才恍然大悟,四蛇致死的原因。
她两道秀眉往上扬了一扬,连忙环顾四周。
只见山空云青,那有半点人的影子?
关威听了老婆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决心不和少女相见。
他正要悄悄寻路回去,怎知少女耳目灵敏,急忙转过头来,循声看去。
一双精光流射的妙目,竟和关威目光对个正着。
她连忙柳腰一扭,纵到关威隐身的大树下,正欲开口问话。
关威知道行踪已露,只得在树上大喝道:“小妞,不要再靠近了,老夫下来就是!”
少女说:“哦!刚才射出毒针助我杀锦带蛇,就是你这老头吗?”
“当然!”
关威有意卖弄本领,不待她把话说完,立即展开轻功绝技,落在少女面前。
少女又惊又喜,抢步上前,一对黑白分明的双眼,上下打量关威一眼,伸出一双又粗又白的双手,抓住他双臂道:“这锦带蛇乃是本山独有,专门用尾巴卷入,杀它可不容易,你的厉害真不是他妈的盖的,小小一支针便叫它们死翘翘,你到底是人,还是神仙妖怪?”
关威被她用力一抓,觉得其力绝大,但是不谙武功,分明是块璞玉,存心要折服她。
他暗暗把内功真气运到手臂上,微微用力,少女顿觉虎口疼痛难挨!
关威含笑说:“这里有神仙妖怪,但老夫不是,老夫和你一样都是凡人,不过练过武功罢了。”
“我才不信,附近几百里的人,都说我力大,凡被我抓住的人休想挣脱,可是你不但挣脱,还弄痛我的手,为什么?”
关威因为这是内家武术的妙处,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只得话锋一转,说:“闲话少说,先瞧瞧你那只狒狒,它中毒很深,若再不医治,它会活活毒死的。”
少女一听,急道:“这两个狒狒,一叫阿福,一叫阿旺,从小和我相依为命,你是神仙,一定能救得好它,拜托拜托!”
“这里腥臭太重,快把它背上土坡顶,让我瞧瞧!”
少女大喜,回头长啸一声。
“噢……”
那个阿旺狒狒果然扶了同伴,蹒跚上来。
关威取些枯枝,击石生火,准备烘烤小刀。
那受伤狒狒上得坡来,即向他点了一点头,已痛得支撑不住,倒卧在地。
牙关紧咬,哼声不已!
关威见它伤口已经肿到上面,若再拖延便难挽救,忙向少女说:“它中毒不轻,幸好时间不久还有可救,不过要受一点皮肉之痛,但是老夫怕它一痛发兽疯,你有没有法子管住它?”
“这个安啦!有我在它不敢乱动。”
那狒狒彷佛听懂人语,看着关威,把头连点。
关威睹状,这才放心。
旋即伸手在腰间兜囊中,取出独门秘制清毒散,及太乙回生丹来。
忽然他又想起还少了清水,偏巧有一大瓶山泉,在爆米花身上,若把他叫来,又怕这许多野豹,一见生人,不把他撕个稀巴烂才怪!
“小妞,我还有三个同伴藏在对崖树上,请你喝住豹子,老夫把他叫来顺便带点水。”
少女急道:“操,你怎不早说嘛!”
说罢,站起身来,一声虎啸。
“唬……”
那些摇头摆尾,坐卧不一,在树下纳凉的群豹,一闻少女呼唤,立时大吼几声,风卷残云一般,排成队伍走人树林。
晃眼之间,散个清洁溜溜。
只剩下骑坐老豹,徘徊在侧,真比土兵操演,还要熟练!
关威大喜,叫道:“爆米花,快出来,把山泉水带来。”
“来了!”
爆米花手持柴刀奔子出来。
关威二话不说,接过瓶水放在地上,先用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在伤口上速刮又刮。
那狒狒真懂人性,虽然疼得面目扭曲,也咬牙忍受,全身丝毫不动。
关威心中暗自夸道:“好个家伙!”
那伤口被刀一刮,立时流出一股暗紫色的臭水来。
奇腥刺鼻!
“哇操!真他妈的不是人闻的东西。”
爆米花捏着鼻子,连连叫苦。
小刀连刮,毒水流了大碗许,便自止住!
手背浮肿,已消去了好些。
狒狒脸上神情,也不像刚才那么痛苦。
关威叮咛道:“这回更痛,小妞,你要把它按紧一点。”
语毕,又取出三支长约四寸的雷火针,这雷火针非铜铁所制,乃是纯银的。
“爆米花,把针放到火里烧至滚烫!”
不一会儿,雷火针烧好交给关威。
关威接到手,照准伤口刺去!
“嗤!”的一声。
冒出一股青烟,比刚才毒水还要臭上几倍。
“哇操!呕……”
爆米花被臭得直吐。
狒狒疼得嘴唇直抽搐,仍然强忍不哼一声。
关威一连下了十二针,才把毒筋完全挑去。
银针也变成暗青色,可见蛇毒之烈!
爆米花看在眼里,也是心寒!
毒筋去后,伤口才渗出鲜红色的血来。
关威忙把消毒散酒上,再用太乙丹膏敷好,外用纱布包扎,一切就绪,才立起身来,说:“这东西竟能如此忍受奇痛,老夫真服了它。”
“多谢老人家,多谢老人家………”少女感谢不已。
狒狒竟像懂得人性,伤痛稍止,便上前跪拜。
另一狒狒眼见同伴无恙,也是“呵呵”连声,向关威身上东摸西摸,表示媚态。
少女问:“老人家大名是…”
“老夫叫关威。”
关威据实以答,并说明远来滇南之意。
“小妞,你呢?为什么会和豹子在一起呢?”
少女回答说:“我没有姓名,老爸老妈在那里也莫宰羊(不知道)!?”
爆米花Сhā嘴道:“帅吧,你一定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少乱哈拉(乱说话),小心姑奶奶撕了你嘴巴喂豹吃。”
爆米花一听,连伸舌头做鬼脸。
少女又道:“石头若能蹦出个人来,那爆米花也能爆出个你来罗!”
“嘻嘻,说的也是,我怎么没有想到。”爆米花搔了搔脑袋,说:“你继续说吧!”
少女又道:“我从小被这两只狒狒养大,附近苗男见我力大,又有驯兽奇能,而且还长得不赖、很媚,都想吃我豆腐,但碍于狒狒不敢轻学妄动。”
爆米花听到这里,突然想起自己曾幻想着,和她祼奔草原上的情景,不禁脸红了起来。
只听少女继续说道:“苗族的查某(女人),则虺肚(嫉妒)得要发狂,背后骂我是狐狸投胎的狐狸精,所以大家都叫我『小妖女』。”
“小妖女!这名字帅咆!”爆米花笑道。
少女说:“狐狸精也好,小妖女也罢,我都不在乎,因为有个称呼总比没有的好。”
关威沉吟了下,说:“老夫这么大把年纪,叫你小妖女不太妥当,老夫还是喊你小妞好了!”
“青菜(随便)!”小妖女道:“现在天色快暗了,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苗寨的人,前来安顿你们啥款(怎样)?”
关威担心道:“这可好?……”
“没问题啦!”
言罢,长啸一声,那只老豹便低头走过来,小妖女一翻身上了豹背而去。
爆米花大叫:“三月桃花,谢了!”
小妖女回首媚笑道:“不必了!”
爆米花瞧得直叫:“帅,太帅了!”
关威看在眼里,瞪了他一眼,叮咛道:“爆米花,她是个天真可爱的女孩,你可不能对她想人非非啊!”
“安啦!”
两个狒狒却还陪在关威身边,权作护卫。
而那个未受伤的阿旺狒狒,却跑人林内,不一会儿,捧出许多新鲜果子来,请关威吃。
爆米花、关威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吱──吱──”
小妖女来到苗寨中,群苗一见,口哨连连。
这个苗寨叫“狼烟寨”。
狼烟寨中苗酋,名叫“阿巴拉”,是前寨主“阿妈旺”之侄,阿妈旺死后无子,阿巴拉继叔位为寨主。
他人精明强干,武勇非常,就是好色了一点,要不是怕老婆“番婆”,三妻四妾总少不了的。
小妖女跳下豹来,问:“阿巴拉呢?”
其中一人死盯着她丰满的大奶子,久久不答话。
小妖见了又气又好笑,故意把奶子晃了晃,接着狠狠赏了他一巴掌。
“妈的,瞎了你的狗眼,姑奶奶的福寿(奶子),是你能看得的吗?”
那人捂着脸颊,连声道:“是是是……”
“妈的,还说是?”
“是……是看不得,看不得………”
“快说,那阿巴拉大色鬼在那里?”
“在……大厅里!”
“妈的,为什么不早说。”
“是………”
“是你妈的头!”
小妖女说着,一脚把他踹得趴在地上,便迳自走进厅去。
大厅里,点了四支牛油灯,光亮如画。
中间摆着一张圆臬,臬上有酒有肉,只有酋长阿巴拉一个人在大吃大喝。
小妖女一入厅,阿巴拉见了,慌忙扔下鹿腿,用袖揩了揩嘴,走上前来关上门,然后暧昧道:“水查某(美女),好久不见想死哥哥,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哥哥的怀里呀?”
说着,伸手去搂住小妖女的肩膊。
寨里的人各个都敬畏小妖女,阿巴拉可不怕,他想吃这块天鹅肉,想了很久,想得快发了狂。
要不是他婆娘盯得紧,及那两只大狒狒整日寸步不离,这块美肉早就下肚了。
今天番婆不在,两只狒狒也没跟着,正是大好机会,他那肯错过。
小妖女道:“东南西北风!”
“嘿嘿,管他什么风,来来来,水查某(美女),你同我快快活活喝几杯吧!”
小妖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正欲发作,但随之一想:“现在是我要利用他的时候,千万不可翻脸!”
于是忍了下来,媚笑道:“你不怕你那黄脸婆,阉了你呀?”
阿巴拉仰首“哈哈”大笑,说:“好笑好笑,她敢!”
“真的?”
“呵呵,老实告诉你吧,你长得如花貌美,又有野性,我十分爱你;从今晚起,咱两人就成为虺某(夫妇),我立刻休了那黄脸婆。”
“哦?”
小妖女实在不敢想像,这个怕老婆的阿巴拉,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要『哦』了,你若嫁给了我,包你享受不尽,再也不用成天和畜牲为伍!”
小妖女一听他骂狒狒为畜牲,有点恼了。
“姑奶奶若不答应呢?”
“如果有半个不字,哼!我就奸死你,你自己选择吧!”
小妖女大怒,破口大骂:“放屁,你这个牛粪干,癞蛤蟆,想奸我,你也不看看姑奶奶是什么人………”
话语未落,阿巴拉已经老实不客气,一个箭步窜了过来。
“嘻嘻………”
露着一张丑脸,便要张手来抱。
“拍拍!”两声。
小妖女又气又怒,左右开弓,朝他脸上就是两掌。
阿巴拉却像役事人一样,伸手来抓她的粉臂。
小妖女存心要修理他,把两个奶子用力一抖,笑道:“来呀,抓得着,就给你搞。”
“嘿嘿,太好了!”
阿巴拉色心大动,犹如一只猛兽,张开双臂,直扑上来。
小妖女身子一闪,闪到酒桌旁边,把肥屁一扭,阿巴拉不禁低头欲摸。
小妖女用ρi股大力一顶他脑袋,阿巴拉不防跌个四脚朝天。
“奶奶的,ρi股也有招式。”
“这招是姑奶奶自创的,妖女十八式中的『老汉推车』。”
小妖女说着,突掀短兽皮,但又旋即放下。
哇塞!
里面竟然是光溜溜的,没有着内裤。
虽然她一掀一放之间,动作之快,却快不过阿巴拉的眼睛。
他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口水直流,眼睛睁得像死鱼一般,合也不合一下,缓缓地走了过来。
“小妖女,这招叫什么名字。”
“春光乍现!”
小妖女趁其不备,抓了一个汤碗,朝他头劈下。
“当!”的一声。
打个正着,热汤四溅,破片纷飞,阿巴拉被打了个头破血流!
阿巴拉不由把满腔欲火,化成一股怒气,顿时激起凶戾之性,大喝一声:“恶婆娘,不知好歹,老子不想奸了。”
他把虎皮裙一掀,霍的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苗刀,恶狠狠地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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