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龙展驰的陪同下,姬念淑去吃罢早餐,又去看了一下那只筋脉被震断的猴子,确定它的伤势比先前又好了很多,她不动声色暗喜在心。请记住我
出于一种类似弥补的心情,她每次去看那猴子都会给它带很多好吃的,也许是这样,加上它似乎已经忘记了是她震断了它的经脉,所以每次见到她,都显得很欢乐的样子,而她每次要离开,就通人性般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饭了吃了,猴子也看了,没得再推脱,姬念淑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跟着龙展驰去见青伯。
青伯见到两人携手而来,除了高兴以外还是高兴,乐得合不拢嘴,而出于什么目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姬念淑也假装不知道,先任由他摆摆谱,倒要看看他这么耐心的“玩”,装得那么慈爱,究竟想要干什么!
借口是偷跑出来的,姬念淑要求回司徒驿站,而龙展驰向来对司徒家有芥蒂,自然不愿,但也倔不过她,陪她一同回去。没想到,她才离开司徒驿站一夜大半天的光景,这司徒家却发生了天大的事——
司徒渊“疯病”发作,自残险丢命!
一个没疯的人,又怎么会疯病发作?
姬念淑心中大惊,知道事有蹊跷,以关心为名,与龙展驰一起去看受伤已经不醒人事的司徒渊。
司徒渊的房间里,让姬念淑有些意外的,除了司徒鸿明和司徒鸿华之外,竟然在军中从戎很少归家的三舅司徒鸿启也在!
床上的司徒渊脸色煞白一片,气息微弱,冬日严寒身上盖着被褥,倒是难以判断他究竟哪受了伤,伤得多重。
“舅舅,怎么会这样?”姬念淑蹙眉问道。
“淑儿,淑儿你回来了啦……”司徒鸿明闻声抬头,往日的意气风发不再,眉宇间蕴着无法言喻的愁,一夜相隔,看起来却竟然苍老了许多的样子。
“嗯。”姬念淑点点头,心中思量着估计问深受打击的司徒鸿明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随即看向二舅司徒鸿华:“二舅,表哥怎么好好的……”
欲言又止,司徒鸿华看了司徒鸿明一眼,随即拽着姬念淑的手走开了些,声音压得很低道:“渊儿为了蔷薇公主的死已经……”指了指脑袋,露出难看的尴尬之色,而后又道:“不然他昨天也不会忽然袭击你和雅公主。可没想到,他今早用过早餐之后,就忽然间……唉,先前他只是伤人而已,今早,他却开始自残了,若不是发现得早,恐怕已经……”
姬念淑装出很吃惊的表情,而后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蹙眉担心状:“他现在伤得很严重?”
“大夫说,若是能熬过明天不发烧的话就没问题了,反之……”司徒鸿华没说完后面的话,依照姬念淑的聪慧,又怎么会不懂后面的意思?
龙展驰对司徒家发生什么都没兴趣,更不想听他们说那个司徒渊怎么样,但他却忍不住有些好奇,淑儿……为什么这么“关心”司徒渊?!
姬念淑走回床边,随意的跟三舅司徒鸿启打了个招呼,对司徒鸿明道:“舅舅,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表哥会没事的。”
“谢谢……”司徒鸿明牵强的勾起一抹笑。
司徒鸿启没留多久,几乎没跟姬念淑说上几句话,就“军务繁忙”的又回军队去了,反正他时常都是这个样子,倒也没人多想什么。
屋顶上,一抹玫红立于当中,随风凌乱的三千青丝间,那张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小脸却是冷艳凌人,高高在上睥睨天下,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