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把这些优等品处理掉了,希望能拍卖出个高价。”
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这么说道。
不管怎样都不会有比现在更坏的情况了吧,我想。
被丢在货箱的时候我还是一直在想,为什么reborn先生对我的走失不闻不问?我知道自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他不可能会来救我,但在自己消失以后,他也没有来找过我。
我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他并没有那么无聊调查我去了哪,连找出来把我杀掉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当初没乱走的话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种结局,如果当初我向意大利警察求助的话也许又是另一种结局?
如果,没有如果。
我宁愿他出现一枪打死我,也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货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经过那可怕的几天我衰弱的早已没有力气逃走。
也许只是被注射了一次的关系,目前为止我尚未犯过毒瘾,但整个人确实已经没有精神了。到达目的地后我被蒙着眼睛带下了车,他们抓着我的胳膊走了段路,我感觉自己走进一个地下基地,往下的楼梯要很小心的走才不会踏空摔下去,七拐八弯走了很久,被取下眼睛上的黑布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推进了一间灯火明亮的房间。
那似乎是一个化妆室,墙壁上镶着几面巨大的镜子,梳妆台上摆放着几个假发头套,几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正不坏好意地打量着我。
“哇,少见的东方姑娘,不过脏兮兮的,胸也不大……一些口味特别的老爷们可能会喜欢。”
我低头缩了缩,无能为力逃跑,又忍不住想要哭了出来。
“少废话,把她弄干净,想办法让她卖个高价。”把我丢进来的那几个黑衣男人不耐烦地吩咐道。
“是是,让这位姑娘看起来迷人一些对吧,不过你们得多付一些小费了……她可真脏啊。”
老女人们厌恶地掩了掩鼻子,然后一个个上前拉着我的胳膊,夹着我往更里面的房间走去。
“我会被怎么样。”我绝望地小声问道,她们笑了起来,我几乎能看到她们抹的极白的脸上有些掉粉。
“噢我们不知道,可怜的姑娘,你只能祈祷自己好好表现被买回去,会来参加这种拍卖会的基本上都是有权有势的老爷们,当然,也许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奇怪趣味。”
老女人挑着小指,撅起抹的血红的嘴唇冲我呲牙说道,然后她们像是自己被逗乐了一样,放.荡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点点的奇怪趣味……那意思不就是性变态吗?!就是说我可能被人买回去当性.奴隶玩……会来参加这种拍卖会的怎么可能会有好人!
我像是待宰的猪羊一样被女人们刷的干干净净,几乎要被搓掉了一层皮,以为折磨快要结束的时候她们拿来了一根橡皮水管,按住了我的手脚说:“接下来配合一些就不会很痛。”
这,这莫非是……
我惊恐挣扎了几下,但虚弱的自己完全摆脱不了女人们的钳制,绝望地承受了这一切。
从小到大第一次体验到了被灌肠的感觉,除了羞耻以外只有愤恨,好吧,女人的掬花不值钱。我想我的人生快要圆满了,从小到大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在这几天里全部体验了过来。
然后在耻辱的体验结束以后,女人们叫那几个带我过来的黑帮男人进了屋子,他们满意地验收了成果,随后从随身带箱子里拿出了一支细针管。
又要被注射一针毒品吗,我自暴自弃地想着。
似乎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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