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剑饮皱皱眉头,“我今晚再去忍者村查探一下。”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那里太危险了,你去了反而不方便,你就在客栈等我!”
那少女温柔地点了点头:“那……那好,你一定要小心啊!”
若剑饮轻轻地点了点头。
夜色渐渐暗下来,若剑饮穿上夜行衣,迅速摸上了山,孤魂剑遗落在半山腰上,散发着冷冷的寒光,若剑饮心中断定独孤归云已遭遇不测,但却不见尸体,那就只能是被抓进忍者村了nAd3(
若剑饮背上孤魂剑,偷偷潜进了忍者村。
若剑饮四处寻找,忽见一草屋内灯火通明,门外有两名武士持刀而立。
“区区一间草屋,却有武士把守,看来必有蹊跷!”
于是若剑饮悄悄接近草屋,潜伏在暗处,仔细观察那两名武士。度量了一下两个武士的身形和气息,看来武功不高。
若剑饮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朝侧面的草丛丢去,草丛立刻发出哗哗的声响,两个武士听到动静,大喝一声:“谁”(日),转身便朝草丛冲去。
若剑饮抓住机会,一跃而出,拔出剑一剑割断一个武士的喉咙,另一个武士刚刚察觉,若剑饮已经一剑刺进了他的胸膛,并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只听见闷哼一声,另一个武士也倒了下去。
若剑饮冲进草屋,在地下的一剑囚室中发现了绑在刑架上的独孤归云,独孤归云此刻已经昏死过去。若剑饮砍断锁链,背起独孤归云悄悄潜出了忍者村。
客栈房间内,吕紫弦正焦急地等待若剑饮回来,忽然,们“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若剑饮背着昏迷不醒的独孤归云匆忙地跑了进来。
若剑饮将独孤归云放在床上,道:“紫弦,快来看看他的伤!”
吕紫弦急忙跑到床边,把了一下独孤归云的脉搏,道:“他的伤实在太严重了,还中了毒,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若剑饮冷哼一声:“这帮东瀛狗!”
“若不是他体质远胜常人,恐怕早就没命了。”
吕紫弦仔细地检查着独孤归云身上的伤,突然手摸到一些奇怪的粉末,她捏在手上看了看,大惊道:“夜光粉!”
若剑饮也吃了一惊,连忙将独孤归云的身体翻转过来,只见独孤归云的背心处涂抹着一块杯口大的粉末,在明亮的室内根本很难发觉,但是如果是在黑暗中……
吕紫弦惊恐地望着若剑饮,若剑饮心中暗道:“难怪方才偷进忍者村的时候没有被人发现,忍者村刚被人偷袭,岂会这么快放松警惕!方才急着救人,却没有发现不对劲!”
若剑饮眉头一皱,提高嗓门说道:“紫弦,那个藤野将军的密信今早已经托人送往武当山聂掌门手中了,聂掌门德高望重,必会领导武林各派揭露那些东瀛人的阴谋!这次他们必败无疑!”
吕紫弦疑惑地望着若剑饮,若剑饮偷偷地朝吕子弦使了个眼色,吕子弦立刻心领神会,也提高了嗓门道:“是呀是呀,这次他们肯定猜不到我们早就已经偷偷把信送去武当山了,哈哈哈哈哈哈……”
若剑饮一听,冷汗掉了一地,就这笑声比哭还难听,要是被她这一声笨笑笑露了馅可就惨了!
此时,窗户外、屋檐上潜伏着的十几名忍者正悄悄地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到屋内两人的谈话,得知迷信已被送往它处,十几个忍者互传手势,不一会儿,只留下一名忍者继续监视,其他忍者离开潜伏地,迅速向武当山方向追去。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务必夺回密信!
若剑饮凝神静气,察觉到屋外的忍者似乎离开了大半,于是走到窗前,一把冲出窗外,跃上屋顶。
留下继续监视的最后一名忍者见若剑饮以闪电般的速度朝自己冲过来,抽出背后的长刀也朝若剑饮冲过去,两人在屋顶上展开了一场殊死较量。
刀剑相交之处,火光四溅,一时间难分高下。忍者挥舞着长刀一刀刀迎面劈向若剑饮,若剑饮迎面接住,那忍者突然向后弹出数步,双手握刀,由上而下,顿时一道刃气破空碎瓦而来,若剑饮一惊,侧后一跃急忙躲开。那忍者大吼一声,接连劈出十几道刃气飞向若剑饮,若剑饮运足内力,挥剑一剑一剑挡开刃气,一个箭步冲到那忍者面前,用剑撩飞忍者手中的长刀,又连续使出连环疾风腿,脚脚命中忍者前胸,将那忍者踢下屋顶,掉在一堆木柴堆里,一时难以起身,若剑饮乘势追下,一剑Сhā在那忍者胸口,那忍者哀吼一声,两眼一闭,不再动弹。
吕紫弦追出屋外,跑到若剑饮跟前,紧张地问道:“剑饮哥哥,你没事吧?”
若剑饮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这个忍者武功不低,估计至少是个中忍,若是刚才他们多留下一两个人,恐怕我们就脱不了身了。”
正当他们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刚才死过去的忍者双眼一睁,从其怀中迅速飞出一只黑蝙蝠,闪电一般地窜向空中,钻进夜幕中不见了。
若剑饮抬头望着不见踪影的黑蝙蝠,对吕紫弦道:“紫弦,我们得立刻离开,快!”说着拉起吕紫弦回到客栈的屋内。
若剑饮连夜弄来一辆马车,带着吕紫弦和昏迷不醒的独孤归云飞快地离开了杭州城。吕紫弦在车内照顾独孤归云,她拨开马车前的布帘,轻轻问道:“剑饮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我们去京城找皇甫少城,我与他是多年的好兄弟了,有他的照顾,而且又是京城,那帮东瀛忍者就不敢轻举妄动了,那些忍者随时都有可能追来,我们得尽快赶到京城!”
若剑饮昼夜兼程,马累坏了就立刻换掉,经过十几天的昼夜兼程,他们终于眼看就要到达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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