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苏东坡的诗词,以风格豪放、气势雄浑、**奔放、想象丰富、意境清晰而著称于宋代诗坛。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他在《春宵》这首诗中,以清新的笔致描写了春夜里迷人的景色,写花香,写月色,写高楼里传出的幽幽细吟的歌乐声,也写少女们为了不让美好的时光白白过去,都在尽情地寻欢作乐。
春天的晚夜,温馨舒爽,无比珍贵。
绽放的花朵散发出阵阵清香,半弦月悬挂在空中,把皎洁的月光洒向人间。
从远处的高楼上,一声声若有若无的歌声和乐声传了过来,
架设着秋千的庭院正沉浸在一片茫茫的夜晚中。
春宵,就是春天的夜晚。
苏东坡笔下这么**独具的诗句,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欢娱难忘的美好时刻,总让人难以忘怀!
欢娱难忘的美好时刻?
我为什么这般清晰呢?
难道前世我真的是北宋著名文学家、书画家、散文家、诗人、词人,豪放派词人代表苏东坡,字子瞻么?
我就是在诗、文、词、书、画等方面,在才俊辈出的宋代均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就∏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文学和艺术天才的苏东坡么?
曾写下“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而能够让皇帝做到像尧、舜那样的圣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苏东坡么?
可我为什么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
为什么现在的这个国家也不是中国?
这个世界也不是原来那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封建正统思想的世界?
何况我脑子里还多了些古古怪怪的记忆,什么穿越,什么灵魂附体,什么电脑,什么汽车,飞机啊!等等乱七八糟的碎片记忆。
不管我是不是苏东坡,还是获得了一部分他的记忆。
我都不会像谢灵运那样恃才傲物,什么天下才气有一石,建安诗人曹植(曹子建独得八斗,我谢灵运得一斗,余下一斗由自古以来及现在的闻名之人共分。
小母砒火箭,牛逼烘烘,这样的屁话,简直是不用脑子。
写下《七步诗》
“煮豆燃豆萁,
漉豉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的陈王曹植(曹子建的悲惨命运,这首诗虽然救了曹植一命。
但是他的处境并没有得到根本好转,魏国仍是奉行对宗室严格限制的政策,曹植在郁郁寡欢中死去。
(附:【现代《七步诗》】――是后人所改【三国――魏】曹植
煮豆燃豆萁,
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你谢灵运和谁去比不好,非要和陈王曹植(曹子建这种悲剧人物比才气,去独专枝头,不冤死广州到有几分奇怪了。
“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人怕出名猪怕壮”,“出头椽先烂”或“功高震主的人”等等这些经典哲学都不太懂,看来谢灵运的才能也高的有限。
当然了我更不会像上辈子那样冲动了,记得上辈子有一次,我――苏东坡,在朝廷当礼部尚书之时,苏东坡去王安石的书房乌斋去找王安石,王安石正好不在,苏东坡见乌斋台桌上摆着一首只写得两句尚未写完的诗――“明月枝头叫,黄狗卧花心。”
苏东坡瞧了又瞧,好生质疑,觉得明月怎能在枝头叫呢?
黄狗又怎幺会在花心上卧呢?
以为不妥。于是提笔一改,将诗句改为“明月当空照,黄狗卧花荫”。
王安石回来后,对苏东坡改他的诗极为不满,就将他贬到合浦。
苏东坡到合浦后,一天,出室外散步,见一群小孩子围在一堆花丛前猛喊:
“黄狗罗罗,黑狗罗罗,快出来呀?罗罗,罗罗罗罗。”
苏东坡出于好奇心,走过去问那几个小孩喊什么,其中有个小孩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