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炜哈哈一笑,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又怎能随便带在身上
”眼见她满面好奇,笑道:“快别说了,该让你知道的自然不会满你本来咱们还以为录了田东临的证据,今天一早就通知郭老伯,但录的这个音既被田叔搞了去,也只有等明天了”
静怡道:“对了,这个录音笔既在你的身上,怎么会被他弄了去?你不是目光极好,黑夜里能够视物吗?”
李炜笑道:“我也是不知道他的存在,这才大意没加防范”说罢道:“你也别把我看的太神,这个田叔也是一个束神功的内家高手,功夫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裁在他的手里,一点都不足为奇”
薛鹏飞道:“好,既然还能再拿到这个东西,就让田东临再逍遥一日吧∵,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谈”
几人当下回到楼上,李大光几杯酒下肚,这才问道:“对了李哥,昨晚我与静怡姐被田东临毒倒,都身不能动,既然你也在超为什么你却没被他们毒倒?”
李炜哈哈的道:“我吃过这毒的亏,岂能再中他招在约见他们之前,我口里预先嚼了甘草,这种毒最怕甘草”
李大光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没事但薛哥没有中毒,却又怎么回事?”
薛鹏飞道:“哦,我赶到坟场时,田东临还并没有到,小炜对我说了此间的厉害,让我预先躲在了远处”
静怡沉默了一阵后,道:“这么说,咱们明天是不能回家了?明天是小年祭灶日,刚才爸爸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催咱们回家呢
李大光道:“杨蕊也打来了电话呢?”
李炜笑道:“别管他们,这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以前咱们当兵时,又有哪一年在家过过小年,就连大年也没在家过过一次呢”
李大光道:“说的也是,待会给她回个电话也就是了”
静怡忽然道:“对了,我爸爸也当过兵听我爸爸说,他第一年当兵在外面过年,心里的滋味特别不好受,大年五更的时候由于想家,与战友就偷偷的跑到山上去哭你们第一年当兵,年是怎么过的呀?”
李炜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静怡道:“你就说说嘛”
李炜道:“忘了,不记得了”
静怡嗔道:“这种事怎么会不记得,一定你也跑去哭了,才不好意思说不行,今天你非说不可”说罢拉过他一只手,猛然一掐,喝道:“你还不快说,你到底哭了没有?”
李炜哈哈一笑,这才说道:“好,我说,怎么能不哭呢?我第一年当兵才十九岁,第一次在外面过年,心里的滋味怎会好受,当时上级管的严不让哭只好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把被子都哭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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