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牛.你这是在说大话.坦鞑的男儿沒有一个孬种.今天就算把命留在这里.我也要讨回公道.你若是豺狼.我就是猎取你獠牙的猎人.”敖登一声暴喝.狼牙棒重重地垂落在地上.声响四动.顿时激起尘土漫天.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坦鞑的人不断的呐喊咆哮.
土牛不为所动.只是冷笑了一声走上前來.说道:“蠢东西.如果我是你.就早些夹着皮袄.赶着兽车滚远一些.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土牛.我知道你们部落來了一位修士.他只是个散修.四处漂泊.你以为傍上了大树.只可惜他只是个散修.四处漂泊.我已经得到了消息.前天他就已经离开了.想凭借这个.哼.你吓不住我的.”敖登反唇相讥道.
“散修.离开.哈哈哈坦鞑的人果然都是蠢猪.”土牛肆无忌惮的笑着.他的身后的族人也随之哄笑.敖登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妙.就在此时土牛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听他大声叫道:“恭请族叔.”
坦鞑.朔托.两族之间对峙胶着.火气也越來越大.而就在此时.土牛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位老者从朔托人群中走了出來.这名老者乌黑的发须夹杂着几根白丝.身形佝偻.一双眸子却亮的出奇.他缓缓走出.看上去在也普通不过.然而朔托的人纷纷后退躬身.让出了一条道來.
“族叔.劳烦您老人家了.”土牛凑了上去.躬身说道.敖登看在眼里.眉头微皱.部落以首领为尊.即便亲友长辈见到.最多以平礼相待.如今土牛贵为一族之长.却对眼前这位老者这般恭敬有佳.一股不安的情绪在敖登的心头弥漫开來.
“年轻人.敖海是你什么人.”老者站了出來盯着敖登问道.
“正是在下曾祖.”敖登回道.眼前老者身份不明.他也不敢妄动.
“是吗.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老者眼神涣散.似乎陷入追忆之中.
“你认识我的曾祖.”敖登见状微微动容.开口问道.
“认识.”老者一声冷笑说道:“岂止是认识.当年坦鞑势大.出了一个敖海.迈入了修士的境地.将我们朔托一族赶入荒地.我的阿爸.还有两位大兄都是死在了你们坦鞑人的手中.索性沒过多久敖海就死了.”
敖登闻言.脸色一变.当年坦鞑部落的确出过一位修士.那是他的曾祖.然而后來却死在了一处绝地之中.
“只可惜.那畜生死了.我不能手刃仇人.不过万幸他留下的子嗣.今天老夫就要用你们坦鞑人的血祭奠我朔托死去的英魂.”老者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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