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身旁的称之为丈夫的人有动静,姚晓怀怒了。欲发飙时,又看见丈夫一脸的疲倦,又有些舍不得,毕竟这段时间他早出晚归的,又勤于床上运动,自己都有些不舍。
倏尔,姚晓怀眼里窜过一道顽皮的流光,快的让人难以查寻。
“老公,你睡了吗?哎,就说,当初还不如更华结婚的好。。。”哪只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扑倒在身下,吞下了未说完的话。
“唔。唔、、”姚晓怀不放弃的努力欲将刚才被截断的话给讲完整了,而方才装睡的人早就受不了该是被ji情征服大睡特睡的人儿,更让人火的是都过去多久的人事了,她还是不绝于口,而且越说越频繁,更甚者,连他的儿子都被他教坏了。那么他不想办法让她住嘴行吗?不想办法让她挺直胡思乱想行吗?
“恩,轻点,,,,不,不行,那里不行。”何时,那急欲挣扎的人儿早就忘掉要说什么了,此刻大脑只被ji情这件事占据着,别无其他。
按理来讲,一夜温存后的夫妻会在清晨相互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温存才是。而这也是欧阳家的惯例。
阴沉的室内宽大的kingsize大床上祼露着男人健硕的古铜色的宽背,黑色的象征神秘色彩的薄被危险的覆盖在男人的腰际以下。薄被的一侧有一团诡异的隆起。
这时,那一团隆起动了,突然从薄被下伸出一只纤细白嫩的藕臂,似乎在感应房内的温度,倏尔又伸出了另外一只,不一会儿,薄被下冒出了黑色的毛发,而后,渐渐露出了女性的化的脸庞。
只是,相较而言,旁边的男性化的脸庞充满浓浓的睡意,而女性化的脸庞却是清醒的无丝毫睡意。
是该别离的时候了,暂时的别离是为了将来长久的在一起。贪恋他的体温,贪恋他的霸道。
女子偷偷摸摸的拉开房门,在关门的最后一刻不舍得回头一撇床上无辜的男人,像下一刻再也不见的绝望,决然离开。当踏上离开台湾前往上海的飞机时,姚晓怀有片刻后悔,她不断想到欧阳才人对她的好,而她这样离开可能是一辈子。
“妈妈,看外公外婆。”一双小手潘住了柔嫩的大手。
姚晓怀回过神来,是啊,她还有准在。怕什么。
...
于是一溜烟的乘着飞机直奔上海。
就在飞机起飞冲破云霄的那一刻,位于某间阴暗房间的男人,习惯性的健臂一捞,“小坏蛋?”
男人在停顿几秒后警觉的睁开眼睛,往床边一看,空荡荡的。
“该死,呀”男子转身平躺在床上,挫败的双拳紧握。
这女人是要逼死他吗?该死的,不用想都知道她那傻乎乎的儿子必是跟着去了。她的一切,他都清楚,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不清楚的。
犹记得在他与白启在调查姚晓怀的情况时,白启又附了一份特殊的信息报告给他。
“你要是爱她的话,就不要对一般的女人的方式去爱她。”白启同情的拍了拍欧阳的肩膀潇洒离去。
女人,你暂且可以逍遥几天。
“与我有了纠葛,你注定一辈子属于我。”欧阳的眼里再度的出现征服与认真。
上海。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