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忧，别这么说，要怪就怪那些匪徒吧！”

三个小时后，医生打开了抢救室的门。君莫忧站起来。医生问谁是家属，君莫忧说：“我是，她……”他没敢问下去。

“命是保住了，不过她处在极度昏迷状态，什么时候苏醒不知道，苏醒了是不是还有现在的智力也不保准，即便有现在的智力，有没有记忆也不好说。”医生摇摇头说。“大脑受损。大脑的结构，现在的医学还没办法摸清。”

“你的意思是，她成了植物人了是吧？”君莫忧问道。

医生点点头。

君莫忧没说什么，拿出烟抽了一支，医生也没阻止。这时候再不让人家抽烟，估计就要挨揍了。他看得出来，被推进去的姑娘和眼前这位是多么的般配。

君莫忧拿出银行卡交给了欧阳雪雁说：“这里边有几万块钱，密码你知道。”

欧阳雪雁点点头问：“你去­干­嘛？”

“杀人！”君莫忧说完就走了。

欧阳雪雁想站起来追过去，被艾薇儿一把拉住了。说：“让他去吧！你们中国，按照他的身份，杀一些坏人应该是有功的，不会触犯你们的法律。我看我得回北京fbi办事处一趟了，你好好照看她，我半天就回来。”

fbi北京办事处其办公地点就设在美国驻华使馆。fbi北京办事处现任主任斯蒂文；；亨德肖特，美国人。艾薇儿到了办事处后，对他说：“我同意了，长期留在中国调查航班事件，我的持枪证和配枪给我吧。”

“为什么？你不是不接受这个任务吗？是什么令你这么快就改变了？”他很惊讶的样子。

艾薇儿没说话，而是伸出了手。斯蒂文一笑，摇摇头没有再问。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配枪交给了她，说道：“这是中国，做事低调些。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弄到了华北军区司令员的车子，但是我要警告你，中国比美国人多，事儿也就多。关系复杂程度可见一斑。你要小心行事，不要试图去站队，不论你站到哪个队伍里，你也不会成为他们的自己人。”

艾薇儿笑笑，转身就出来了。她要去帮着君莫忧杀人了，但是，她必须弄到合法的杀人手续，这样才不会给君莫忧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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