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开始四下里帮他检查,东按按,西摸摸,没问题啊!从头看到胸,再看到结实的小腹……难道,眼睛停在了下半身,难道他是……大脑还在思索,手已经快那么一步地伸向裤带,职业性的开始解起来,不带一丝杂念到想:“会是什么问题呢?”……
就在我正准备进一步深入时,耳边响起一声怒吼:“住手!你这该死的在做什么!”
茫然地抬起头,“我在给你检查,我是医生!”
看着男人被气地煞白的脸,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思绪中,所以,手也没消停……
床上的人努力地想挣扎起身,这才发现了无济于事,一张俊脸就那么腾地变成了关公脸了〗眼对着我喷火,口里一字一顿地吐出几个字:“再不住手,你肯定后悔一辈子。”
猛地,我醒了过来,连忙收了手,赶忙帮他系好裤带。不敢迎上他冒火的眼睛,装鸵鸟好了。
还是换好药就溜吧!正要伸手,“是你脱了我衣服的。”他盯着我的眼睛,脸色已然恢复成冰山一片,真是佩服,变脸比唱戏的还快!
当然,打死我也别想我承认。“昨晚已经告诉你不是了。”打太级谁不会啊?另一只手里的药已经准备好了,正要有动作,耳边又响起冷冰冰的一声:“最好不要碰我!”是命令,还是警告啊?
我也一冷,学他的样子:“最好是听我的!”并不怕死地加上一句:“何况,你早就被我碰过了!”说罢,毫不手软地敷上药,不去理会那濒临灭绝的冰山(快要气的爆炸啦!)当然,他那不安分的身子也让我颇为为难,血从伤口开始往外溢,我皱了皱眉毛,出口威胁,“如果再这么动下去,我不排除让你再尝尝昏睡的滋味!”
听了这话,果然安静了下来,八成怕我了,看着那双盛满暴怒的眸子,看样子好象这辈子,恐怕没这么被对待过!我不禁轻笑出声,转而开始处理起伤口来。
正准备出门,被绑的人终于发声了,“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绑着我?”我做出一个害怕的眼神,“我也是为公子着想呢!免得呆会公子杀心又起,杀了救命恩人,可是会被人耻笑的!”
他深深地看着我,敢情他老兄现在才发现我这个绝世美女?然后吐出一句话:“待云崛之伤好之日,必定恩怨两清!”
我一惊,那岂不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转念一想,等你要好了,我和小微早溜了,正好趁此机会出去旅行呢!心情又好了,微微一笑,走出房门。
本以为就会这么相安无事下去,岂料才到下午,矛盾又出现了。原因就是云大少死命地挣扎,要我们放开他,眼看这床就要被他给摇垮了,小微只有在一旁尖叫,而我也有些手足无措了。
因为,这样剧烈运动,对伤口可是百害而无一益≯看这血有往下滴的趋势,我连忙出声:“要我们放开你可以,但你必须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并保证不会伤害我们!”
云大少一脸黑云:“理由没有,但我可以保证现在不伤害你们!”还来不及答话,小微早就嚷开了,“不行,小姐,他还是会杀我们的!”我想想也对,“云公子有什么尽管吩咐,我都可以代劳。”
他的脸更黑了,挣扎地更起劲了。我心里一动,俯到他耳边说出两个字。只见云公子的一张俊脸是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煞是好看!我轻轻一笑,“我可以帮你的。”此话一出,我终于看见了他脸上出现了冷与怒之外的第三种表情:活见鬼!但转瞬就变成了恼怒!
“小微,拿个空药罐来。”一听叫她出去,小微转眼不见了人,下一秒,药罐落在我手中,“你出去吧!”我对小微说。她可是如临大赦,满心欢喜地出去了!
把药罐拿到床边,云帅哥一脸惊愕,“你这是做什么!?”
我若无其事地把药罐往他腰间一放,“就在这儿解决吧!”
说罢,就要去解他的裤带,看他一脸不可置信,这有什么?实习时比这更夸张的还得做呢!而且,他才命好,别人都是请的护工,而他还得由我这个堂堂的大医生来服侍。
眼看我就要伸手了,“等一下!”看他似乎做了个重大决定,“放开我就答应这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事,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我心里一阵窃喜,就知道男性的自尊与生理需求真的没法比。“真的吗?”我有些不信,他又恢复了冷然,“云之颠的人说话何时不算话过!”
评估着这话的可行性,“好吧,”我说,“不过,要取下你的玉牌作为凭证!”说罢,我便伸手取下他腰上的美玉。果不其然,上面真有“云之颠”三个字。
“你……你……”没想到云帅哥居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至于吗?虽然我早已垂延这块美玉,但他的反应也太大了。难不成价值连城?我眼一瞪:“不行的话,前面全部反悔!何况,我救了你!!”
为了男性的尊严,云帅哥忍辱负重地默认了。在我解开束缚后,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我把玩着晶莹提透的玉石,小心翼翼地往脖子上带,谁叫我就这点爱好呢?更何况还有保命的作用。也真是的,别人都是知恩图报,而我却救了人反而还遭被救的人恐吓!
走出房门,小微还在门口望着树林的方向发呆,我问:“人呢?”她指着树林:“走了。”
我松了口气,总算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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