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开洋荤,慢点沾上性病,再把性病传到龙艳艳身上,那就有事情做了nAd1(”冯建军笑笑说,“到时候看见你和艳妹子一起去看病,那就好玩了,我只喊醒你。”
“莫讲得那么严重。”刘建国讲事实说,“我在湘湖宾馆睡过两个姑娘,又没看见沾上性病。你莫吓他。我们跃进是受不了吓的。”
“那我最怕受吓。我这个人胆子最细了。我经常晚上做梦还哭脸。”李跃进说。
“你打鳖讲。”冯建军骂他说,“你未必晚上做梦还哭脸?你是梦见你把别人打哭脸吧?你这个杂种还晓得哭脸哎?”
李跃进嘿嘿嘿笑笑。几个人说着这方面的话,说了很久。临了,冯建军忽然想起前几天,他在办事处门前,碰见小学时的班主任周老师,他跟周老师打招呼后说“周老师,过年再到你家拜年”,周老师忙笑着说:“来啰来啰。我还很想看看你们这些同学了。”
“初一崽,初二郎(女婿),初三我们到周老师家去拜个年不?”冯建军说。
“要得要得。”何斌说,“我好几年没看见过周老师了。我还是读大学的那年碰见过她,周老师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老了好多了。”冯建军感叹说,“我早几天碰见了周老师,头发都白了。”
几个人又说着周老师,回忆着读小学时候周老师教育他们的情景。李跃进突然就一笑,神经一样。何斌问他笑什么,他又是一笑,觉得很好笑地笑得把脑壳都低下来了,嘿嘿……。他就是这么持续不断地笑着,笑得脸都红了,笑得头两边直摇,临了笑得下巴贴到了自己胸脯上时,还在笑。
“你跟神经样,宝笑之笑做什么?”刘建国有意见了,“你没病吧?”
“我是想起周老师那时候批评我说,李跃进,你告诉周老师,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他回忆着说,又嘿嘿一通蠢笑,“她是老师,她要我告诉她什么是美什么是丑nAd2(我至今都搞不清什么是美,什么是丑。”
“我搞得清。”刘建国称里手说,“美就是自己爱的东西,丑就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建军哥你说呢?”他想求得冯建军的赞同,“我搞得清一筒卵。”冯建军不屑地回答道。
凌晨四点来钟,四个人熬不住了,便横躺在养父冯清明睡的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不一会儿鼾声(冯建军和李跃进打鼾)、呓语(刘建国讲梦话)和磨牙齿(何斌磨牙齿)的声音,如梦幻交响曲,在这张床上鸣奏起来。(阳朔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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