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骂道:“吹水鬼,臧老头快拿另一个。”臧老师有些慌张忙说:“另一个她不愿意帮助燕子啊。”关先生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喷到燕子的身上,燕子不再狂笑,但依然剧烈抖动着,关先生说道:“你快点,没时间了,能压制住一会儿是一会,听我们的。”臧老师答应着,就要往一个放在地上的小香炉跑去,一个银球却飞了出去,砸中了臧老师的脚,臧老师的胳膊还在吊着,手没来得及扶墙跌跌撞撞两步用身子靠住了墙才稳住的差点栽倒的身体,然后冲我喊:“快去,揭开香炉上的灵符,把香炉扔到八卦阵里,我脚崴了动不了了。”
我忙跑了过去,按照臧老师的话揭开了灵符,把香炉扔向八卦阵中,一声尖啸从香炉里穿来,杜先生快步走过去,照着空气中用桃木令打去,金环开始剧烈颤动,杜先生迅速移回原位,关先生又到了香炉的所对的坎位,用小塔也打了空气一下,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燕子颤抖的更厉害了,不停地翻着白眼,我的心在滴血,却无能为力只能搀扶着臧老师看着场中发生的一切。
杜先生大喊着:“亏了亏了。”然后用桃木令扎向自己的皮肤,不断地用崩出的鲜血洒向燕子。关先生更是如此,小塔的四周棱角把他的手臂挂出一道道鲜血,但是他们却一直没有放开紧握着的小银珠。燕子大喊一声,跌倒在地,不在抽搐。关先生和杜先生也一ρi股坐在地上,两个人不停地咳嗽着,一口一口的吐着血痰。臧老师对我说:“别管我,我扶着墙先站着,你快去看燕子,仪式结束了。”
我跑到燕子身边抱起燕子,但是她已经失去知觉了,甚至呼吸都很微弱。我转头看向关先生,关先生挥挥手,表示并无大碍。我放心的把燕子抱进一个卧室的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把关先生臧老师和杜先生纷纷搀扶着进了客厅。
我给臧老师揉着崴到的脚踝,关先生则是如打坐一般吞吐着,杜先生双腿蹬向天空,也如关先生一样不说话,只是他的动作是兔子蹬鹰的姿势。十分钟之后,杜先生和关先生几乎通知大喊一声,然后吐出一滩黑血,站起身来。关先生说:“走,我们去看看燕子。”于是乎他俩走在前面,我搀扶着臧先生跟在后面。
关先生按住燕子的头,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而杜先生则是拉住燕子的手腕,一语不发不停地敲击着自己的胳膊。两人的嘴角露出了微笑,我和臧先生看到了也明白这是事情圆满解决的表情,我握住了臧老师的手,他也握住了我,我俩激动地都快哭了出来。
突然关杜两位先生的表情凝重起来,不再微笑,然后皱起眉头好像有什么事情百思不得其解。杜先生先放开了燕子的手腕,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有能用到我的地方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来,失陪了。”说完转头走出了大门。
关先生也挣开了眼睛,不再说话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叹了口气知道事情可能有些变化,于是乎问道:“关先生有什么就说吧,再坏的结果我也能接受。”当时我想肯定是孩子经受不住这次震动没了。关先生则是蹲在地上抱住了头,配上他身上那身旧西服就好像一个讨要不会工资的民工一般。
“对不起老鬼,对不起,我算错了,这个怨念太强大了,我们可能还需要一个灵魂。”关先生沉默很久说出了这番话。
我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间从悲到喜,悲喜两重天冲击的我眼冒金星差点昏厥过去,但是我站稳脚跟问:“那这次消弱了怨念了吗?”关先生抬眼对我说:“是的,是消弱了,所以再需要一个就可以救燕子,这次我用性命担保。”“那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时间又延长了吗?”我急迫的问道。
关先生摇摇头,没再看我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时间更加紧迫了,缩短成一个月了,削弱的怨念的反扑是如此的可怕。对不起老鬼,对不起..........”
我绝望的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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