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骏可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还不是你主动掉价的!”
“你说什么!”丁筱丫双手连环敲打着他的胸膛,脚下一个不稳,扑倒在他的怀里。
任骏可的右手已经包扎好了,左手环上了她的纤细柳腰,正一点一点抚顺她的气,“丫丫宝贝,既然你都已经掉价了,就将就一下,如何?”
“那也不将就你!”丁筱丫抄起了旁边的一个枕头,朝着他的头上砸了过去,双手一支撑跳了起来,远离他。
上画下化下上河下。——*——*——*——*——☆★☆★☆雪◎色◎荼◎蘼☆★☆★☆——*——*——*——*——
任骏可躺在她的床上就死皮赖脸不起床了,无奈之下丁筱丫只能会他的卧室去睡,之前让佣人换床单被套,她可不想在上面闻到Katherine的味道。女佣却告诉她床单被套今天早上才换过的,但是丁筱丫还是执意要她换,到底她的鼻子有没有那么灵敏可以问道那么微小的气味,恐怕是她的心里在作怪吧。
她不是不想大度,而是……爱他,爱得眼底容不下一粒沙子。
或许,还是她不够自信,但是,曾几何时任骏可给过她自信了吗?所以,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是任骏可的错,是他咎由自取,才造成了如此无法挽回的错误。
丁筱丫在床上碾转反侧,思绪杂乱纷飞,这段可笑的婚姻,真的让她心力交瘁,身心俱疲,渐渐沉入梦乡——
在睡梦中,她听到清脆的一声开门声,随后是轻柔的脚步声,接着一串水滴四溅的声音传来……
“啊……”
突地,一声悚人的尖叫声划破寂静沉沉的夜,一下子把丁筱丫从梦乡中拉了回来。
“谁啊?神经半夜的学杀猪叫,有没有社会公德心啊……”丁筱丫端坐起来,一边抱怨,一边揉着惺忪地眼睛喃喃自语。
“丫丫宝贝……你……你快进来……”沉磁低醇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声线紧绷,透着一股紧张感。
“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起来偷菜还是打僵尸啊?偷菜和打僵尸也不用跑厕所里去啊,是不是掉抽水马桶了?好好,我马上来捞你!”丁筱丫抱怨着,掀开被子迤迤迈步走进浴室。
浴室里灯火通明,弥漫了一层氤氲的水汽,朦朦胧胧之中有一抹人影,隐隐约约看到一片古铜色精壮的胸膛,还有两条刚健有力的腿,还有……
丁筱丫刷地一下小脸就扑红了,霍然转过身,嘀咕道:“你这个暴^露狂,你还不快点穿上衣服!”
任骏可在氤氲的雾气中缓缓靠近丁筱丫,虽然此刻全身一丝不挂,但是一点都没有羞怯之意。看他平时衣冠楚楚,其实本质就是衣冠禽兽,此时,幽黑的眼底泛着邪意,“丫丫宝贝,我现在都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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