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还真够心狠的,一次性下了三倍的剂量。真的怀疑,任隽乐是他的同胞妹妹吗?丁筱丫是他的合法妻子吗?
“丫丫,要不要再喂他一颗?”任隽乐又从药瓶中取出一颗。
“万一他睡过去,醒不过来怎么办?”丁筱丫把他身上的被子掖掖好,随后,在他额头上快速落下一吻,“亲爱的,我去报仇了啦!”
任隽乐对他们两个人亲热的场景见多不怪,已经到了熟视无睹的地步,“丫丫,要亲热到什么时候啊?时间快要到了!”
“哦!”丁筱丫应了一声,转身就跟着任隽乐离开了。
他们刚刚踏出病房,病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蓦地睁开了眼睛,“吐!”四粒雪白的药丸静静地躺在垃圾桶中,任骏可掀开被子,疾步走了出去。
亚伊特包下了这里最具盛名的一个公园,小桥流水,古色古香,杨荫柳堤,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一幢幢古朴的传统古代建筑,檐牙高啄,雕梁画栋,处处悬挂着艳红色的绸缎,大红喜字粘贴地到处倒是。
公园外的停车场上停满了一辆辆豪华轿车,加长的林肯,黑色系劳斯莱斯,加长的宾利……
任隽乐皱了一下眉头,“亚伊特在搞什么鬼,他不是欧洲人,不去教堂,到这种地方来举办婚礼吗?”
“我也不知道。”因为她的“随便”,让她现在也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一排排严正以待的保镖,穿着黑色衣服,带着白得发亮的手套,每个人耳边都带着耳机,手上还拿着一只对讲机,看来是全副武装。更夸张地是公园上空还有直升飞机在巡逻盘旋,这场婚礼办得跟领导人会晤那般草木皆兵。
亚伊特早就交代好了,丁筱丫一出现,立即被一辆旅游观光车接到一间古代风格的小屋中,朱色横梁,雕花镂窗。
一推开门,十几个化妆师造型师已经严正以待了,每个人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幽光,蓄势待发,好似一匹匹恶狼要朝着她们两个扑过去。
突然,亚伊特从旁边的偏房中走了出来。修长的身形,锃亮的皮鞋和地面敲击出清脆的声音,一声一声拍打在丁筱丫的心间,不由得,她紧张起来。
亚伊特看到任隽乐,嘴角暗暗勾起,邪肆的笑容瞬间消弭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任隽乐一看到他那张脸,怒气无来由地蹿了起来,Сhā着腰,踮起脚,在身高上输他,但是在气势上绝不能输给他。
“貌似,好像,似乎,我没有邀请你参加我的婚礼吧!”亚伊特凝视她的眼睛里晕染着一片笑意。
任隽乐牵过丁筱丫的手,“你的准新娘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并且当她的伴娘!”她轻佻了一下清眉,挑衅地说道:“怎么样?!!”
“我们不需要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