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是报喜的,能在你耳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是你的福气!”任均欢喝了一口柳橙汁,继续说道:“你干嘛扳着一张死人脸,弄得我好像一只乌鸦,来,给我们笑一个!”
司锐的这些话根本对她无痛无痒,根本毫无杀伤力,霍然起身,“饱了!”应该是被气饱的。
任均欢抬起头看向他,“你怎么可以吃得这么少……”
她还没有开始训话,司锐就知道她又要开始训话了,他直接打断了她,“你是不是想要说我吃少了,偏执性神经病症会加重?”
“看来经我半天的‘照顾’,你变得聪明了。”
司锐叹了一口冷气,发泄一下胸中郁结的怒气,“那让我病入膏肓去死吧!”说完,司锐转身就走。
丁筱丫看看他愤愤然的背影,再看看一旁大快朵颐的任均欢,嗫嚅地说道:“欢欢,他好像生气了。”
“不是好像,分明就是。”任均欢对于司锐生气与否不以为意,“看他那副俊俏的小模样,我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丁筱丫原以为任均欢是为了替她出气才耍司锐的,没有想到她纯粹为了好玩。
书房的光芒幽淡,在一片寂静中缓缓散开。
“我知道你晚上没有吃什么,应该很饿了吧!”丁筱丫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在他的面前,“我不会煮别的,所以就简单地下了面条。”
司锐的视线从笔记本电脑上挪开,看到丁筱丫微微怔愣了一下,“你怎么进来的?”
他怎么会问这么无厘头的问题,“看到门没有关,就走进来了啊。”难不成她是飞进来的。
“我的书房除了阿木谁都不可以进来!”这里的机密太多了,万一被人盗取,那对于组织就是灭顶之灾,所以他不得不谨慎,不得不提防。
书房的门房只能用他的指纹才能打开,他进入书房了居然忘了把门关上,看来真的被任均欢气得不轻。
司锐意识到了是自己的疏忽,态度缓和下来,阖上电脑屏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有什么事要求我?”他还真的感觉到饿了,接过那碗热气腾腾的面,吃了一大口,随即又吐了出来。
“咳!咳!咳!这碗面是你煮的还是那只聒噪的乌鸦?丫丫,你不是帮着她在整我吧!”司锐还真有点被害妄想症了。
“这个是我煮的啊,怎么了,不好吃吗?”
司锐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生的。”
丁筱丫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我其他不会做,煮面还是一流的,应该是泰国的面难以煮熟。你等一下,我给你去煮一碗熟的面。”死鸭子嘴硬,丁筱丫就是不承认自己厨艺很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