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筱丫朝着他龇牙咧嘴问道:“锐锐是谁啊?”
司锐撇了一下嘴,叹了一口气头转向别处,似乎就是懒得开口说话。他身后的阿木说道:“一只猴子。”
“啊?”丁筱丫吃惊地尖叫一声。
“这个名字是我取的,好听吗?呜呜……可怜的锐锐,到死了,才有一个名字……呜呜……锐锐,你死的好可怜那……”
锐锐?怪不得司锐的眼神想要杀人,居然敢把他的名按在一只死猴子身上,这种事也只有任均欢做得出来了。
丁筱丫压低了声音,说道:“她为一只猴子哭丧?”
“不仅仅是哭丧,还要举行丧礼!”司锐冷黑着脸揶揄道。
听了这个话,任均欢蓦地一下抬起了头,瞪着他,“你有种族歧视吗?没有猴子,哪有现在的你,你说这个话是对祖先的不尊重,也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任均欢这关机关枪一发射,就好像唐僧念咒,而司锐仿佛带上了金箍咒,头痛得发胀,“好!听你的,尊重祖先,尊重生命,给锐锐举行葬礼行了吧?”
“不行!锐锐到死都没有结婚,你去找一只母猴子,给锐锐办一场冥婚吧!”
这个小女人实在会得寸进尺,司锐气得眼角的青筋暴起,幽黑的深眸迸射出寒芒,“那只死猴子还没有过过生气,是不是还要给它过生日?”
“这个主意不错耶!”
“它没有过过儿童节,光棍节,劳动节……是不是都要一一过个遍?”
任均欢抽了一张纸巾狠狠擤了鼻涕,“节日不在多,意思意思就好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丁筱丫都Сhā不进话,她实在好奇,打算了任均欢,“那个,锐锐是怎么去世的?”
“都怪他!养猴子一点都不考虑雄雌比例,十八只雄猴子,居然只有五只雌猴子,锐锐就是为了抢老婆壮烈牺牲的。呜呜……可怜的锐锐……”
丁筱丫摇摇头,感慨道:“原来是只多情种。”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