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太阳把地面烘烤地就像一块铁皮,炽烫发热。任均欢感觉双脚踩在铁锅中,尴尬地不停叫唤双脚站立。
一道冷黑的视线注意到她不安的双脚,缓缓朝她走过来,“任均欢——”
“你不要靠近我,你快离我远一点……”任均欢大喊一声,跳着双脚逃到了暗牧肆的身后。刚刚用鞋子砸他,以司锐小鸡肚肠的个性,肯定找她算账报仇。
司锐目光一扫到暗牧肆,忍不住多瞥了他两眼。将近一米九的颀长个头,眉宇之间透着轩昂的气宇和霸气,一身休闲的西服穿在他如模特般的身架子上,但却丝毫掩饰不了他王者般的强大气场。只是——他只穿了一只鞋子,另一只脚上徒留有一只袜子。
倏地,黑亮的眼神收紧,司锐低哼了一声,扬起头直直地鄙视着任均欢,“心理医生,你这是在害怕我吗?你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难道说,你患上了偏执性神经病吗?”
“你才是偏执性神经病呢!”任均欢从暗牧肆的身后探出一个头,低啜了一句。
“那……我们岂不是病友?”
“谁跟你是病友!”任均欢感觉脚底都快被烫出血泡来了,这简直就像在铁板烧烤着脚底板,她伸出手,指指阿木手上的高跟凉鞋,没好气地说道:“喂!把那个扔给我?”
司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单手勾起凉鞋的带子,“这只鞋子是凶器,不能给你。”
“司锐,你……”任均欢气得咬牙切齿,拽拽暗牧肆的衣袖,“肆,对不起啊,遇到一个无赖,你的鞋子也要不回来。”
听任均欢这么一说,“啪!”司锐把暗牧肆的鞋子扔了过来。
“谢谢!”暗牧肆淡淡道了一声,居然连唇部的肌肉都没有丝毫动过。
“客气!”司锐冷肆的回答道。
见暗牧肆把鞋子穿好了,任均欢一跃而起,双手挂在了暗牧肆的脖子上,“肆啊,我的脚底皮都要脱落了,你抱我吧!”任均欢嘟着嘴撒娇。
暗牧肆和任均欢的年龄最接近,平时玩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大没小的,反正暗牧肆也被她欺压惯了,谁让她的年纪比他大。暗牧肆二话不说,弯下腰就把任均欢横抱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某人的脸色一下子铁青了起来,好像硬吞下了一只苍蝇,让他胃里一阵翻搅,从而全身感到憋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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