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随意在临桌坐了下来,对随后而来的伙计点了壶铁观音对面闻声看过来的穿军装的少卸了下,钟月点头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少校迟疑了下,和背对钟月坐着的年轻人轻声打了个招呼,走了过来
“钟医生,好巧,在这里碰到您”
“是艾来西安以后还没有好好逛逛西安城,正好休息,出来走走”
这个叫季康平的少星钟月的病人之一,军帽边缘露出一圈白色的纱布脸左侧从眉角到下巴一道深长的疤痕,是在鄂西会战和日本人拼刺刀留下的纪念因伤了神经,左脸木木的,关月曾多次听到几个女护士私底下偷偷惋惜这个右脸很是俊朗的年轻军官
季康平对这个医院里人称手术台上第一把刀的女医生心生感激,他头部的炮弹碎片连前线医院最好的医生都无能为力,宣布无救了是关医生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你的伤还没复原,应该多静养,不宜在外多逗留,这对你的伤没好处”
喝了口热茶,状似无意的说道,“楼下有两个尾巴“季康平脸沉了下来,盯着钟月看了一眼,对上钟月坦然的目光,转身大步向坐着的年轻人走去
季康平和穿长衫的年轻人急促的低语了几声,耳力超出常人的钟月听出是在催促年轻人离开
那人转过脸看了过来,和季康平有几分相似的剑眉紧锁
现在不是叙话的时侯,钟月低声道:“跟我走”
放下茶杯,下楼结了帐
茶楼右拐不远是一条窄巷,钟月退下来,以手示意二人噤声窄巷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两个带着帽子的的男子急匆匆奔了进来,未等对方反应过来,已软倒在地
钟月从二人身上搜出两把驳壳枪两个弹匣共二十发子弹,随手递给了穿青色长衫的年轻人看着对方防备的眼神,笑了笑,
“快走吧!这里不用管了,有我呢”
年轻人看向季康平,在其点头示意下将双枪藏人长衫下双手抱拳:“保重!”在巷口警惕的四下看看,向来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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