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火车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出奇的安静,到底什么是‘佛光计画’?我看大家都在想这个问题吧。据张教授所说,其实医学治疗和健康检查都是一种对身体的干扰,只是健康检查是利用极小的干扰去获取身体的一些资讯。
这些干扰可能只是让人流点血,对人体本身的伤害相当微小。但是在“佛光计画”中,是打算利用大量的电或磁来激发我的松果体,如果这些能量不小心过量,又或是刺激错地方,那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冒生命危险的结果,最好的下场就是身体恢复正常,而这样的或然率真是小过零啊。
但是,我还是请张教授开始思考这个计画。我只有两个想法,第一个想法,如果我真的带有天命,我就看老天怎么安Сhā那个小于零的‘或然率’让这个计画不失败。不成功,看他接下来的天命要交给谁?
第二个就是刚刚说的,与其等到连拿碗的力气都没有,倒不如先死掉算了。当然,挂点的机率,绝对比因为一天抽十包烟而得肺癌的机率高上好几倍。
‘不用想太多了,我们就等张教授的通知吧。’我拍了拍洛基的肩膀说道。
‘啊!’洛基被我一拍这个人顿了一下,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ㄜ……继续睡吧。不小心拍到的。’我真是太多愁善感了,居然认为洛基正在为‘佛光计画’苦苦的思索,原来是睡着了。
‘你们有在想那个佛光计画吗?’我转头问老周和小枫道,这次可得谨慎一点,以免又出槌。
‘是啊,我一直觉得大人冒这个险不太值得。’老周沉吟道。
‘可是你自己说张教授的在电子生物医学这个领域的研究,当世不做第二人想。’我问道。
‘是……啊……’周作宾拉长了语句回答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我静静的想着各种可能,但是越想脑袋越混乱,甚至有点想要反胃,只得放开心胸,一任自然了。
从新竹火车站慢慢走回家对现在的我而言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天生无所谓的我,也不去理会别人的眼光,走一下就坐在路边休息一下,有时候连台子或是高起的地方都没有,就干脆像台北车站附近的流浪汉一般,席地坐在大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