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免提,那头并未出声,只是听了陈医生一番说辞后,传来沙哑苍老的男声回荡在大屋里“我会派人找到他,你只要记得把他的血抽干,换到我身上就行!”
“你说,要把谁的血抽干?”陆冉此时站在大屋门口,表情冷的布满冰霜。
陈医生怔住了...手有些发抖,已至于嘴有些结巴:“你,你还敢来?”
“昨天我死了,今天我活了,是你给我的..”陆冉沉着头一步一步走进大屋。
陈医生手一哆嗦,电话掉到了地上,脚下一个酿跄坐在地上那个刚才失败病人残渣上,那两只眼珠如玻璃球一般滚到在他的手掌边上,说不出的寒意从陈的手上传来。
“来人啊!”陈医生嘴中发出尖锐的叫声,可是久久没有人回应。
陆冉沉着头站立在那里,手里握着一片尖利滴血的瓦片,无情绪的说道:“人都死了。”
大屋门口血液这时流淌进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分外醒目,如同黄泉在向陈医生招手一般。
陈医生自负在这世上没人敢找他麻烦,一是他医术高明总有人求助与他。二是他三个助手非常能打。三是他的后台很硬...可今天他失算了,是个意外,自己造成的意外。
此时电话那头传来沙哑且波澜不惊的声音“你知道杀他的后果吗?”
陆冉瞥了眼那部手机,然后一脚跺碎,自顾自的说道:“别惹我。”
时间倒退回一个小时之前,陆冉从地下储水库出来之后,又折返回了圣德医院nAd3(
医院很大,悄无声息,他顺着记忆中路线找到了大屋位置,看到了门口那三个助手在看门,似乎这个实验很重要,连陈医生都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陆冉在拐角处,听到他们三人在那小声交谈。
“喂,你听说了吗?我老大可放话了,等我学艺回去就把我升做小头目。”
“小头目算什么?干脆自己改行当医生,就像里面那个陈疯子一样,有人跪着求医,还有女的主动献身呢。有人供着就是好。”
“你知道陈背后的人吗?”“不就是境北的狼吗?”“听你这口气好像很不屑啊。”“哪有..你可别乱说,我还想多活几年。”
咚咚...
细碎的响声在走廊里响起,一粒石子从拐角处滚了出来。那三人同时收住了话,一人点了点头,掏出一把手枪,小心翼翼的向声音传出的拐角地方走去。其余二人也掏出了枪表情凝重专注着,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出去打探情况的人,贴着墙走到拐角处停下,深深的提了口气,把头探出了半个试探情况后连忙收回,看清楚没人后放松了警戒。
然后他便回头对另外二人做了个OK的手势,可是随后这动作却僵直住了,像一个蜡像。
那两个人脖子后面分别Сhā着两片玻璃,深深的陷了进去,靠着墙并没有倒下,血顺着脖子流淌下来。
那人一惊,冲回来查看两人情况。就在此时,那两距诡异的尸体倒下,陆冉沉着脸从两具尸体后出现,他手持瓦片从那人的下巴直贯而上,连开口叫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五分钟前,陆冉在边拐角处,扔了颗石头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之后拿出路上捡到的玻璃和瓦片,双手齐掷,看门的两人被断了喉咙发不出声同时毙命。与此同时飞速掩在二人身下,再伺机而动。
陆冉这一套下来一气呵成,并没有半点内疚和自我审判,所以动作很麻利。
自从陆冉在储水库醒来后,看着自己双手,就发现自己触觉特别灵敏,任何东西拿在手上就跟自己的身体一部分似的,不管是是投掷还是打斗,拿在手中的东西没有一点的生涩感。
甚至脚下接触地面的感觉都有所不同,还有一刻让陆冉觉得自己就好像长在地上藤蔓,可以随意延伸做到无声无息。
身体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除了触觉发达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硬是要说区别的话可能就是“心”变了吧,他总觉得体内空荡荡的,不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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