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他的是,八年了,他任性,霸道,无理取闹,性子古怪的象六月天的孩子说变就变,竟然一点儿也没有收敛,没有节制?他别扭着几天了,不,有几个星期了吧,阴阳怪气的,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开罪他了,简直莫名其妙!
小样儿,不伺候了!“伊墨,他妈的太监都比你值钱!”记得,这是那天我哭嚷着叫骂地最后一句话。扑哧,此时想起来,我一下子笑出来。地球人都知道,伊墨有多值钱,更别说在女人这块阵地上了,等着上他床的人可以绕地球一个圈儿,太监?呵呵,亏我想的出来。
“荛六,你又在想坏心思了。”西娜端着沙拉酱回来,盯着我慢慢坐下来,一脸严肃,“你每次这么笑,就没安好心,六儿,别再害人了。”
“我没害过人。”西娜一碰见我就象圣母覆了身,她总觉着我要去害人。
“海橙怎么说?”西娜的眼神尖锐起来,
“海橙呐——-”双手枕在脑后,懒懒的我靠进沙发里,眼睛望向顶上夺目的灯具,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漂亮的脸庞。老天怎么长眼的,给个男孩儿这么一张倾城的容颜和温柔的眼————
“六儿,真的别玩过了,海橙是有主的,他的女友暖玉可是云柏凉的掌上明珠,”
“我知道。我和他只是朋友。”皱着眉头坐起身子,我开始专心的用餐,象个认真做功课的孩子。西娜没再和我交谈,她知道我吃饭的时候讨厌别人说话。
看来,今晚海橙的庆功派对不能去了。不用抬出云柏凉,本来,我和这个男孩就是朋友,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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