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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尖声的哭叫、嘶吼着,伤心、苦痛的情绪在瞬间袭向她……

他戏谑地笑着,目光轻蔑的直盯着她的三角地带,以眼神暧昧地撩拨。

“不要……不要……”

她赤­祼­的身体在他眼前展现,私|处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淌出了透明的清泉……

“你湿了。”他捻起象征情yu的汁液,冷笑道。

“恶魔!”抑制不住的痛恨和悲伤汹涌而来,她忍不住开口咒骂。

“啊!痛!”椎心的痛楚令她失声尖叫。

望着她因疼痛而奋力挣扎,他眼底不经意的闪过一抹温柔,今天的挑逗看来已经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他俯身在她耳畔,以极魅惑的语气警告:“记得下次不要反抗我,否则将不会只是这样的惩罚。”

她无语的看着他,苦涩的泪水像决堤似的狂泻而下。

强迫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同样的也是对她的一种警告。

他是统治者,金国未来的统治者……

在这多事之秋,完颜烈已经接到皇朝的正式通知,知道金国未来的统治者已经从京城出发了。

而他,将真正的走入历史,成为统治者手中的一名傀儡王,负责安抚金国人民百姓的心。

光是这些国事已经够他心烦了,没想到他最珍宠的妹妹——水云,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私自出宫。

虽然他已经派遣大批人马,在城内挨家挨户的搜寻,但还是没有水云的任何下落,直到可儿跑回王宫求救,一切才又有了新的转机。

“可儿,你看看他们两人是不是在大街上调戏公主,掳走公主的恶徒?”

可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走上前去,一见王邦和吕良二人,立刻扑上前去用力捶打着。“你们把公主还给我……你们把公主还给我……”

罪魁祸首已经找到了,完颜烈紧绷的情绪这才稍稍的放松。“公主现在何处?”

王邦推了一下吕良,要他回答。

憨蠢的吕良,早在一见完颜烈时就已吓得全身发颤,根本忘了要怎么说话。

完颜烈见状生气的指着王邦,要他从实招出。

王邦自从那天被齐桓扬打得眼斜鼻断、嘴歪齿落之后,哪还敢探寻水云的芳踪,他又不是不要他的小命了。

“草民不知。”他紧张地低垂着头回答。

“不知?”完颜烈生气的大力拍打龙椅,“你们居然敢说不知?”

“禀……禀……王上,草民真的不知道公主的下落,那一天在巷子的转角处,公主就被人给救走了。”王邦结结巴巴地回答,完颜烈盛怒,他这次死定了。

“救走了?”完颜烈不相信的冷笑。“你们两人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如果公主被人救走了,她早就回宫和本王团聚了,本王何须劳师动众的四处找寻?”

公主没有回宫?王邦和吕良两人互视了一下,暗自叫糟。

“王……饶命……我们真的不知道公主在哪里。”吕良和王邦两人磕头如捣蒜,不断地哀声求饶。

“你们还有脸要求本王饶了你们?”完颜烈心中的怒火随即爆发开来,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冷声说道:“来人呀!将他们二人挂在城墙上,直到公主回宫。”

完颜烈衣袖一挥,怒气冲冲的从龙椅上站起来,转身离去。

建州左卫的东北方会宁

“建州左卫的情形怎样?”完颜烈的叔父完颜甫捋着胡须,一边爱抚着身旁的美人,­淫­笑问道。

完颜甫是已故金王完颜康的大哥,由于素行不良被流放到会宁,且终身不得返回建州左卫,因此怀恨在心。

“禀郡王,齐王的军队已经快抵达京城,如果要除掉完颜烈,恐怕得加快脚步才行。”完颜甫的贴身侍卫杜振将手中的飞鸽传书恭敬的呈上。

“没用的完颜烈,竟然连老祖宗所留下的产业都保不住,还得让个外人来统治。”完颜甫高声怒骂,殊不知自己的才能比完颜烈更加不如,整天只知沉溺于酒­色­之中。

他生气的双拳用力一握,刚好握住了依偎在他身旁可人儿的胸脯,对方立刻痛得哇哇大叫。

“郡王,你弄痛喜儿了。”慕容喜痛得眼泪都流下来,梨花带泪的撒着娇。

“喔,喔,我的心肝宝贝,我好舍不得。”完颜甫原本严肃的表情因身边佳人的娇呼而放柔,­色­眯眯的直盯着美人的胸脯,怜惜的亲了又亲。

对这种事情早已是司空见惯的杜振根本不以为奇,眼睛也直往慕容喜身上瞟去,­色­模­色­样的与她眉来眼去,对完颜甫毫无忌惮。

“去,找个机会把话传进王宫内的内应,要他们尽可能将毒药掺入完颜烈的饮食中,最好能一次就将他给毒死。”

杜振闻言摇摇头,老掉牙的毒计,有用吗?

如果完颜烈真的那么容易被摆平,他完颜甫哪会在会宁这个小地方窝了那么多年,看来他不是普通的好­色­、昏庸、愚笨而已,真不知当初自己怎么会跟随他?

“郡王,这招是行不通的。”杜振贪婪的眼神依旧紧盯着慕容喜不放,眼中尽是畏亵之­色­。

粗心的完颜甫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抓了抓头,肠枯思竭的搜索着,最后泄气的将问题丢还给他的军师。“那么……你去找军师,他会给你周详的计划。”

“是。”杜振再瞟扫了一眼慕容喜,才衔命离去。

杜振前脚刚踏出雅怡园,完颜甫已经迫不及待的和慕容喜大玩成|人游戏,不多时,嗯嗯啊啊的喘息声和­淫­荡的纠床声不绝于耳。

水云公主失踪的消息立刻在建州城传了开来。

完颜烈派出大批侍卫在建州城内各处搜寻,并在王城的四周张贴水云的画像。

这一天,穆谦骏出外打探消息,碰巧遇到一队人马正押着吕良和王邦经过,他趁机混杂在人群中,见他们二人因侵犯公主的罪名,被高高地悬挂在建州城的城墙上,随即士兵们开始挨家挨户的找寻公主的下落。

混乱中,他伺机从指指点点、争相讨论的人群中退出,忧心忡忡的回到客栈。

一路上,不外乎是一簇簇的人群,几个人一小圈的围着讨论。回到客栈,客栈内的好事之人也莫不争相讨论着。

“王爷,完颜烈正在城内大肆找寻公主的下落。”穆谦骏面­色­凝重的报告他在路上所见的情形。

齐桓扬对这项消息并不意外,反而觉得似乎来得晚了些。“有无其他消息?”

穆谦骏神情严肃的说:“金国人民依旧过着如往常般的生活,看不出有任何不同以往的行为,在城郊也查不出有金国百姓聚集练武的情形,不过在边界处有一股势力在蠢蠢欲动,似乎有意推翻完颜烈取而代之。”

齐桓扬面无表情的冷哼了一声。“是谁这么大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金国就要被我齐王接收了吗?”

“是完颜遗族的一支也是已故金王的大哥——完颜甫,因品行不良被赶出王城,据可靠消息指出,他想取完颜烈而代之,与王爷为敌。”穆谦骏恭敬的将手中的资料呈上。

齐桓扬原本冷峻的眼神更加犀利,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完颜甫,哼!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昏庸之才,也敢公然挑衅本王,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王爷的意思?”穆谦骏有时候还真搞不懂齐桓扬心里在想些什么。心思太沉、太冷静,且喜怒鲜少形于­色­,当然啦,也有例外的时候,那就是碰上水云公主时,就好像变个人似的,所有行为全都走了样。

他接着问:“要不要先通知霁埽进城后立刻率兵围剿?”

“何须劳师动众?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摆平他,一个见不到明天太阳的粉面小丑。哼!”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再不活动、活动可真的会生锈了。

“是。还有一事,霁芎推胪醺的眷属们已经到了金国边界,再十天就会到达了。”

齐桓扬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说道:“霁艿亩作比我预期的快多了。另外通知霁埽只要他一进入金国就直接先进驻王宫,不用等我。”

穆谦骏不解的看着他,“谦骏愚昧,不懂王爷的意思。”

齐桓扬扬起嘴角笑了笑,“在接任新职之前,也要让自己轻松一下,难道你忘了皇上是要我来度假的吗?今晚的行动,只是暖身的游戏罢了。”

穆谦骏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他知道齐桓扬最不喜欢一丝不苟的官场生活,所以想在接任新职前,先好好善待自己一番。

“谦骏,将金国的地图拿出来。”

穆谦骏闻言,立刻从胸前掏出一张画着密密麻麻线条的牛皮,随即将它摊开平放在桌上。

“完颜甫当初被流放到哪里?”齐桓扬的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浩然威仪,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桌上的地图冷声提问。

穆谦骏指着建州左卫东北方的会宁。“在这儿。”

“完颜甫本身有多少兵马?”

“顶多上万人,不过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擒贼先擒王,今晚我们就先到会宁,给完颜甫来个措手不及。”运筹帷帐间,齐桓扬展现出他的魄力和果断。

“是。”穆谦骏颔首应答。

突然,他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表情一变,单膝跪了下来,面­色­凝重的祈求着:“王爷。属下有一事相求。”

“起来说话。”齐桓扬拿起一旁的茶杯小啜了一口。

“属下求您把公主给放了。”

客房内的空气瞬间凝止不动,而周遭的温度正急速下降。

面对他没头没脑的请求,齐桓扬蹙拢眉心,不悦地说:“给我一个能令我心服口服的理由,否则你立刻回京城,留守齐王府。”

穆谦骏被齐桓扬严厉的口吻给震得连退数步。“王爷,留下公主是一个祸害,属下怕完颜烈会藉机对您不利,何况霁艿木队尚未进入,属下担忧……”

闻言,齐桓扬清朗俊逸的脸上扬起惯有的笑容,霸气十足地狂笑。“凭他?金国这个小王,他能耐我何?谦骏呀!你也未免太小觑你的主子了吧。”

“王爷……”穆谦骏想再说些什么,不过话才刚起个头就被齐桓扬打断。

“谦骏,自小我待你亲如兄弟,既是兄弟,就不要说出会伤了情谊的话。水云,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了她,你也不要枉费心机了。”他突然敛起脸­色­,郑重地说。

穆谦骏见他心意已定,也就不便再多说些什么。

“那不知王爷几时要进宫接掌?”

“你等不及了?”齐桓扬好奇的挑高浓眉看着他。

“不!属下认为既然金国一切尚且平静,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接掌事宜了?”

“你催促我,是不是另有目的?”齐桓扬眼神充满玩味地看着他。“谦骏,你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你是不是想藉机让我放了水云?”

“属下不敢。”穆谦骏恭敬的低下头,免得被齐桓扬看穿了心思。

齐桓扬笑了笑。“你的心意本王哪会不了解,只不过本王还没玩够,若在此时就将大帽子扣在头顶上,你不觉得累吗?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就先回房休息。”

“是。”穆谦骏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他的决定,也就不再多言,恭敬地退出房外。

旁晚,齐桓扬在水云用完晚膳后,也不征求她的意见就擅自点了她的昏|­茓­。

“王爷,这样妥当吗?”穆谦骏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水云,毫无防备能力的她,还真让他有点担心,如果有坏人趁这个时候侵入该怎么办?

“并无不妥。我们不从大门出去,谁会知道我们不在房内。”语刚落,齐桓扬已经推开窗户纵身一跃,一晃眼,人已经飘然越过对街的酒楼,直往城北而去。

“好俊的轻功。”穆谦­骚­忍不住称赞。

虽然穆谦骏的轻功也是一等一的,不过跟齐桓扬一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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