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果然是洒脱之人啊。”
“接下来映雪姑娘将赋诗一首,能对上且合映雪心意者,可得映雪敬酒一杯。”晴岚在台上宣布道。
“那江某岂不是先得了奖励,真是可惜了这杯酒啊。”我故作惋惜道。
“公子如真有意不如赢了此番,映雪失陪了。”说完眼波流转脉脉含情的冲我一笑。
梅映雪再次上台朱唇轻启吟道:“醉倚朱阑一解衣。碧云迷望眼,断虹低。近来休说带宽围,人千里,还是**。深院日初迟,绮窗幕静,恨生眉。不堪虚度是花时,鸿来速,争解寄相思。”
台下纷纷开始思索,渐渐有人应和成诗。我、苏白辞、秦寒玉、李浩然,、女扮男装的秦寒嫣和连兰蕙同坐一桌。
“秦兄真是胆大,竟带他们来了这等地方。”我喝下一口酒随意的说着。
不等秦寒玉答话,秦寒嫣凉凉的说“不过是来见识见识,怎么江才子来得我们就来不得。”
奇?“在下绝无此意。”
书?“怎么不去再讨杯酒。”秦寒嫣酸酸的说。
网?“呵呵,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可惜晴岚不给我机会,竟然在台上调侃起我来,因为她现在并不知我身份,只当我是一般恩客。易容术如此之好我是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无奈了。
“江公子不来应和一首吗?以公子高才应该不是难事吧。”晴岚在台上高声问道,真是余音嗲嗲啊。
“在下愚钝,尚未有得意之作。在如此风韵的老板面前不敢献丑啊。”
“残花败柳,人老珠黄,公子是在调笑于我吧。”她忽而神色落寞凄清,让我心有不忍,如此的美人却没有圆满的人生,其中不免有我的原因,当年的交易就那样凋零了一朵尚未开放的花。
我虽是心狠之人,也不自觉的为她的情伤所感,随口念道:“谢了荼蘼春事休。无多花片子,缀枝头。庭槐影碎被风揉。莺虽老,声尚带娇羞。独自倚妆楼,一川烟草浪,衬云福。不如归去下帘钩。心儿小,难著许多愁。”
不等我感伤完,秦寒嫣声音响起,“诗酒休惊误一生。黄尘南北路,几多情。枝头乌鹊梦频惊。天边月,夜夜照人明。枕上数寒更。西风残漏滴,两三声。客中新感故园情。音书断,天晓雁孤鸣。”
“这位公子也是好才情啊,只是江公子,你刚刚的诗分明是为岚姐所作,能否为映雪赋上一首?”映雪已然行至我们的桌前。
“在下自然是乐意之至,春到长门春草青,红梅些子破,未开匀。碧云笼碾玉成尘,留晓梦,惊破一瓯春。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二年三度负卿意,归来也,著意过今春。映雪可还满意?”趁此让秦寒嫣死心也好,就当我是风liu浪子吧。
“映雪敬公子。”说着执起酒杯。
“可是,我不要映雪姑娘敬我,我要映雪姑娘亲手喂我可好?”我用戏谑的口吻说着,眼睛色迷迷的看着映雪,心里哀痛着我翩翩佳公子的大好形象。寒嫣啊寒嫣,你可不要辜负我一片苦心啊。
“固愿也未敢请而,公子文采风liu,映雪思慕甚深。”说着一个转身撞入我的怀中,一手勾着我的脖颈一手将酒杯凑到我的唇边。此刻温香软玉抱满怀真是好不~~~~别扭。
我正待饮下此杯,一声浑厚的怒喝传来:“放开映雪。”跟着刀影一闪,我旁边的桌子应声而裂,紧接着是杯盘破碎之声,脆生生的很是华丽啊。
我视而不见,就着映雪的手饮下此杯,然后看着怀里的映雪道:“今天的酒总是被打断,实在扫兴,不如你和岚姐姐说说现在开始竞价,快快结束,然后我们回房慢慢品酒。”说完手暧昧的抚了下她的脸颊。
“我叫你放开她没有听到吗?”说着大刀便向我砍来。我一个旋身抱着映雪闪过,他一刀砍空,不带停顿另一刀又如影随形的向我飞来,我推开怀中映雪一掌将刀挡开,他顺势刀锋一转横砍过来,我飞起一脚踢向刀面化了他的招式,又一掌击中他的左肩,震得他后退一步。他那一招也不是好接的,踢得我脚尖微麻。
“哼,舍得放开怀中姑娘了吗,好色的连命都不要么。”秦寒嫣瞪了我一眼口气酸味更浓。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啊,只是不知这位大侠,我们素不相识何苦为难在下?”
“你这无耻之徒,我倒要问问你为何纠缠映雪。”他口气不善咬牙说道,本就偏黑的面色更不好看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可不认为自己有错。”我则是一脸悠哉不紧不慢的说。
他抓紧刀柄似要再次攻上,晴岚适时的发话了“既然都是为了映雪姑娘而来,就莫起干戈让映雪为难,现在竞价开始,映雪姑娘自是价高者可得。来人将这边收拾一下,请各位公子那边落座。”
叫价声连连,价位迭起,飞速攀升,不一会儿就叫到了300两,这时刚刚那位黑面刀客开价道:“我出500两。”座下皆静了,久久无人继续叫价。晴岚走上台开口道:“如果再无高价,映雪姑娘今夜将为这位公子所有了。”
“我出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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