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将军走后没多久尺子便探头探脑的端着馒头小菜过来了。
“看什么看还不进来。”
“嗯,大人这是我亲手做的馒头小菜请您笑纳,小的在这儿给您赔罪了。”
我不说话拿起东西开吃,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勉强可以下咽。
“大人您不生我的气了吧。”
“哼,本大人是做大事的人,怎会同你这小毛孩子一般见识。”
“嗯,做大事做大事,话说回来你办事还真是雷厉风行唯独这吃饭太慢了。”
“吃饭慢不慢那要看吃的是什么。至于行事手段,你要知道官场之中有着严密而复杂的组织机构,他们内部各方面自行其是,又互相牵制,观其细微之处逐渐深入,在没有必杀把握之时就不要轻举妄动,以免视线集中到自身徒增麻烦。”
“嗯,我记下了,不过看起来你好像很是尽心的在为颜国做事啊,难道你放弃了那个打算?不会是为了那个什么六皇子吧。”
“你少点胡思乱想,把心思正用吧。这叫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尽人事如此,循天道如此,须知物极必反。我只是在制造一个契机而已。”
“算了,你的想法我总是不懂,就像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小时候那么好吃又好看的糖人你就是不感兴趣一样。”
“你早晚会懂的,稍后血净会秘密过来接你,你跟好他不许乱跑。”
“那我可不可以带着依依一起走啊?”
“你是嫌我处境还不够危险死的还不够快吗?”
他顽皮的吐吐舌头嘟囔,“我随便说说的不带就是了。”
乱起,齐勉被伏,知有细作挑拨,军怨得平,唯齐勉之女齐依依不知所踪。血净潜到我身边急报,尺子趁其不防自己偷偷溜走了……
傍晚,刚入卧房便觉颈上一凉,“想要窦尺活命就乖乖跟我走。”
我推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不必如此麻烦我跟你走就是。”
荒郊野外,果然人迹罕至,齐依依为首身后七八个帮手,放在江湖上或许称得上高手,只是还入不得我的眼。尺子被捆好了堵上嘴丢在一边,将我前来激动的在那儿拱来拱去呜呜咽咽。
齐依依上前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窦尺和你绝非主仆那么简单,他对你应该很重要,所以我要用他换回我父亲,我相信你可以办到。”
“你先放尺子过来吧,他又不会武功何必绑的那么紧,我要先看好他有没有伤到中毒什么的,至于你父亲的事简单的很。”
“好,我就先信你。”言罢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就将尺子丢了过来,我一把接住,迎面扑来一股熟悉的花香,竟使心中微震。
我解开绳子略作查看,还好胳膊腿儿都没残。
“人也交给你了,你也该修书回去拿人来换你们回去了。”
“不必了,尸体就弃在城门外你自己去取吧。”
“什么,不可能的,常将军不会杀我爹的,你骗我。”
“常将军当然不会杀你爹,但我会,你忘了我有尚方宝剑吗?放心,我这就送你去父女团圆。”
“呵,你真以为我毫无防备吗?上次派出的十五人无一人生还,十名大内护卫都死了,你还能活着回来,我就知你的武功必是高强。”
冤枉啊,那十五人绝非死在我手上,我轻提内力,脸色急转煞白,竟然内力全无,呵呵,千瓣红啊千瓣红,你到底要害我几次。
“你发现了吧,你知道吗?那千叶草的汁水可是窦尺按照我交的方法掺尽你的饮食的,只因怕你起疑我到今日才拿出这千瓣红,就让你们去给父亲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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