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不懈的挑拨离间,众皇子明争暗斗,朝堂暗潮汹涌。一时间谣言四起,说华皇欲废太子而改立贤名在外的三皇子。掌握兵权最多的六皇子毅然班师回朝大有逼宫之势。
其实华皇心中真正属意还是他的太子,但是他的太子却人不下去了。于是轻易的被人怂恿先下手为强,向华皇投毒趁没被改立之前得以尽快登基。可惜他的毒药没有那么快见效,下毒之人也被救驾来迟的平王殿下所擒。
弥留之际的华皇单独召见了平王,只问了一句,“你若为王,意欲何为?”答案也只有一句,“天下一统”。
次日,华皇驾崩,传位平王。没有人在意下毒弑父的太子,那瓶见效缓慢的毒药出自何人之手;没有人理会结党营私的三皇子,不明不白的死在发配边疆的路上;没有人追究谋反叛乱的六皇子,曾收到过的华皇密旨是出自伪造。没有人知道,有一个人,用三个月改换了一个王朝。
还是一个别院,风景优美,气候微冷,他的酒灌得有点猛,她的笑眼依旧玲珑。
“走?必须走?”他放杯的手恍惚下微抖。
“走,必须走。”她的笑明媚的欠揍。
他将盒子推到桌中央,“你的丞相之印。”她伸手去拿,他不松手,忽然来了一句,“你不带面具比较美。”
她略一用力夺回,“你醉了。”
“你不觉得其实皇后印信比这个好?”
“你果然醉了。”
“好,那我醉了。”
“告辞。”
“不送。”
悠哉的躺在小马车里,想不到它简约的外表下有着如此华丽的内置。头枕着印玺有点硬,没什么;御赐的贡酒有点辣,没什么;华国首富给我赶车,没什么;有人胆敢半路截车,唉,车里真的没什么。
“怎么停了?”
“老板,有人找。”
“唉,这荒郊野外的,找我的莫不是鬼。”伸伸胳膊抻抻腿坐起身来。
“老板,再看不到你,我怀疑眼前的人就离变鬼不远了。”
拉开帘的那一刹那,我都有点难以置信,那个我最喜欢的轮廓窄了一分,那种我最喜欢的颜色暗了一分。他不如以前帅了,在看见我的一瞬间笑了,那笑容清清淡淡却扰的人心神难安。一瞬间,他吸进天地的光彩,让周围都化作黑白。一瞬间,没有过往的翩翩,他是刚挺过天劫的神仙。
我们慢慢走近,我听见他说:“你没事就好。”
“拐了我那么多的生意,怎么反倒落魄成这个样子?”
“你没事真好。”
“全世界都相信我吉人天相,你瞎操的什么心?”
“还好你没事。”
“你的公主未婚妻呢,听说病了好,好了病的,很不稳定。”
“幸好你没事。”
“装傻,你就装傻。快放手不然有事的就是你。”
“这辈子都不放,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当我不敢。”
“我就是当你不敢。”
“堂堂秦剑山庄少庄主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我怎么早没发现。”
“没有秦寒玉,失去你消息的那天起就没有了秦寒玉,现在你要不要他活过来?”
“好,那让他活过来吧。”
温馨的气氛中强行Сhā入了一个不协调的笑场。
“噗哈哈哈哈,那个,哈哈,你们在肉麻下去太阳就落山了。”秦寒夜笑的浑身抽筋,秦寒玉斜睨了他一眼再看看我,笑声马上收住。“那个,我绝对不是笑你们,呵呵,我就是笑这太阳,今天它怎么就这么圆。”
日落之前总算赶到一处小镇,定好了房间要好了饭菜。四人同桌而食,开席没多久,秦寒玉便和陈迹谈上了生意,秦寒夜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
“这次又是哥哥查到了我的行踪?”
“妹妹啊”,秦寒玉眼神飘过,“嫂子啊,真不是我。”
“老板,这个是我。三小姐亲自来信问的。”
“栀子花她还好吧。”我是个不负责任的姐姐啊。
“还好。”好与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嫂子,我答应你的最后一件事可能办不成了。”难得看这小子也有神情落寞的一面。
“谁是你嫂子。”他不听自顾着往下说。
“师傅将牵线掌门之位传给了师姐,师姐将我逐出了师门。虽然我现在没有什么能力帮你了,但是看在我真的很爱岚姐的份上,求你把她嫁给我吧。”一长串不喘气的说了下来,秦寒夜脸红到耳根,眼神像讨骨头的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