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生命离不开第一记忆。第二记忆必须依靠第一记忆神佑。同时,还有一个圆圆的皎白的事物与阳同浮于空灵中。它是我的身躯,称为月。
内心的荒呢?它空白了。这时我明白,光芒四射的阳是我内心,是心灵的燃烧。通过燃烧心灵,第一记忆看到了一切,支撑着一切。每一缕阳光都是我的眼睛,每一缕月光带给我躯体上的感触。当心灵与躯体上的感触共鸣时,就通向了神——精神。
精神是什么?这不是在探问我阳是什么,阳为何存在,阳的生命意义什么吗?精神这种神性只有共鸣能够感触到nAd3(要用文字书写下来,那就是我的光、尘世间中的每一种向上的事物,是所有事物的真、善、美。
一粒粒尘从火红的阳光中浮出,这就是我内心的荒,是我眼中的尘埃,各种各样的色彩,唯一没有那粒红色,如阳光般的红色。世之初的红色好像还在阳光中,我追忆它,记忆是空白的。
各色尘埃在阳光中被拉长、扭曲≤之它们不断变幻着姿态,循着我的眼光向远处飞行,仿佛要到达阳光的尽头。殊不知,阳光是没有尽头的。因为我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永远是光明。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令我的眼光有了尽头。当所有始料未及的事物发生时,我才感触到原来一切早已在第一记忆中,好像这些事物的出现使第一记忆苏醒。
阳光中的所有尘埃都归入一点,仿佛那一点有强大的吸力将我心中的每一粒荒都凝结吸纳。随着各色尘在阳光的注目中融一点,这个点越来越大。地球就这样诞生了。“地球”这个词是看到荒的真面目后,浮现在第一记忆中的。
阳光的尽头在地球上。
光与尘的嬗变诞生生命。
从此,一切都是我的生命。
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我的内心总有扪心自问的声音在回响:“如太阳般燃烧,如地球般绽放,如月亮般静观,如昊般丰富,还是如星星般沉寂?”
此时这个光明的世界还是通红的,世界的色彩还是这么沉寂。我的内心总是跃跃欲试将第一记忆浮现。我将自己的心灵与躯体分开,不就是为了知晓自身的所有密码吗。我的过去与将来都在我的新生命中。
通红的阳,皎白的月,说不上色彩的地,浸泡在通红的阳光世界中。月是明的,却不发光;地是晦暗的。我感觉,第二记忆将在这个晦暗的地上浮出。因为它是我的眼光尽头,是内心的朦胧物,是阳光的落脚地。
阳为心灵的精神,是光明世界所有生命的无形无穷之神性,神中有精。月为有形有穷的精源,精中有神。日月之光的交合是日月共鸣时,是精与神在心灵与躯体的融会贯通时。
心灵与躯体,灵魂与肉体,是两个对立事物的融合。它两的契合点就在地球上。日月对地球充满无限期望。
要知道,一切都来自我!
光是无形的神,有形的神在月亮与地球之上。阳光是最高的神。因为一切生命都依靠我燃烧自己的心灵为支撑,我躯体与心灵孕育的每一个物种,都将彰显我心灵的神性。反过来,如果没有身心之外的荒所承载的,我的神圣又何以彰显。
心灵的燃烧便是永恒。正是有了这永恒,过去冰冷黑暗的空洞中才有了热。浮动而膨胀的热毫无目的地穿行滚动在我的时空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奈何不了它。
好像一切都来自阳光。不,来自心灵。那么心灵的对立体身躯呢?身躯的感知远远不如心灵的强大,所以我说一切都来自心灵。
追本溯源,生命的本源只有一个对立体:光与尘。放大来看,所有的生命物种都是光尘的衍生物。谁也不可能逃脱光、尘的宿命。光、尘即永恒,又转瞬即逝。
生命的脉搏开始跳动了,它在月上。
当一切开始,我还要说:“既然我苏醒,我便不是我。昊里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我记忆中的真、善、美。”
嗨,别以为我就火红一轮,不停散发着热,我也是有手有脚,我处汝红的光芒是我的手脚;别以为我不能言语,我想说的一切尽在我的光芒中。我充满了爱,但我不是沉默者,我有神。
现在及以后的生灵们:“头顶三尺有神灵。”
以上那些,是我留在阳光中,给我的最高神的遗言。因为我已经死去。我苏醒后的身心分裂既是重生又是自身的死亡。
当我苏醒后,睁开眼睛,心中的荒产生强大的意念。我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但我必须挖出自己的心看清自己。
我掏出了自己的心,以为可以看清自己的心了,岂料,心是看不透摸不透的。我用于看,用于摸的均来自于心。而我身躯也是皎白的飘渺。我具体的身心只有记忆。这是我保有的记忆。身心具体会发生什么,我的记忆会慢慢告诉我。于死去的我,已不重要。
第一记忆与第二记忆,是给我感知死后我的存在的精神。
原来,在我身心分居的那一瞬,具体的个我就死亡了,演变成各种生命的热情。
因此,个体的我不再成为我所开创的光明世界的主宰。我将它留给了我的神与生命本身。所以说,在我死亡的那一瞬,这个时空发生的一切已成为个体的我所不能左右与决定的。我只是万众之眼中最为永恒的一眼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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