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明女子身子的事,向来都是找内宫的嬷嬷,他居然说要自己证明,难道他疯了不成?
看太后那受惊的神色,云臻忍不住哧笑出声,“看来,母后是误会儿子的意思了,儿子的意思是,过几日便是月圆夜,那日,儿子只饮她林毓婉一人之血,只要儿子隔日活了下来,那便证明了她仍是处子之身,母后,您看成吗?”
太后愕然的看着那谈笑淡然的云臻,半晌,连续拍打桌案的声音响起。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居然为了那个毒妇,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是想气死哀家吗?”
云臻不理会太后的气恼,银眸之中仍是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母后那日仍可以派嬷嬷来我的府中,也好证明我真的只用了林毓婉一人的血。”
这话一出,便说明他已经决定了此事,不论林毓婉是不是处子,他都只会用她一个人的血。他说出口的话,落地为石,无人可以反驳,即便这个人是她的母亲,即便林毓婉不是处子会要了他的命。
他能被人称之为活阎王,是因为他不惧生死,他能活到现在,本就是一个奇迹,生死对他来说,不过是一觉过后,还会不会醒来的差别。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随心所欲了。……
王府
林毓婉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茓位全都跟常人不同,略微有所偏差。
房内,她拿着银针,在自己的身上寻找茓位,一条手臂已经扎出了好几个血点,可她仍在继续。
突然,‘砰’的一声,门板被踹飞。
林毓婉一惊,手抖,针落……
看着走进来的人,林毓婉心中无比恼火,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浑身无力,甚至连拔针的力气都没有nAd1(
看了看下针的位子,她无奈的闭了闭眼,心中暗叹自己倒霉。
未免被他发现自己现在不能动,林毓婉佯装无事的坐在那,语气不善的问:“你来干嘛?”
没有回答,但手臂却被人重重一提。
林毓婉无力还手,脚下亦是瘫软,身形不稳,直接朝着云臻的胸口栽去。
看着跌到身前的人,云臻一怔,提着她胳膊的手再度用力,感觉到了她的无力,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
“你在做什么?”
林毓婉此刻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找了半天的茓位,却在这时候找到了。
她为难的看了云臻一眼,想要抽回胳膊,可是却做不到。
“放开我。”
云臻看向桌上的针包,银眸一闪,回手撩起了她的袖口。
看着她手臂上的银针,云臻嘴角邪狞的一扯,冷哼,“你还真是能耐,居然给自己下针。”
被他发现,林毓婉避无可避,只能求助,“能帮我拔出来吗?”
“不能。”
话落,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朝床边走去。
“云臻,你要做什么?”林毓婉大惊。
云臻不语,纤长的眼睫微垂,银色的双眸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随后将她扔到了床上nAd2(
“云臻,你住手。”看着他什么都不说,直接去解她的衣衫,林毓婉大喝。
可是,那双手却没有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动作。
浅淡的银眸,满含戏谑的瞟着她,大手覆在她的腰腹之上,“林毓婉,你以为本王把你从断头台上带回来,是为了什么?本王说过,你可以尽量来讨好本王,也许我会让你过的舒服一点,但是,你好像并没有听懂本王的话。那血虫什么的,的确是恶心到本王了,但是你好像忘了,你所做的事,全都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