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本王心意,”一听周冲的建议,那慕北漓公鸭嗓来了劲头,说得明显有套磁之嫌,“既然如此,安然姑娘不如就恭敬不如从命如何?”
想到之前与公子羽曾经不堪的醉酒经历,安然一听头都大了,若是这次醉了再拉着人家不依不饶地唱歌,对面又是皇二代,又是官二代,更有一个军功显著的青年将军,自己这脸可就丢大了。
安然刚想说不,却不料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好,清倌怎么会有不能喝酒的呢!”一阵风过,亭外树木沙沙作响,安然蓦地回头,去看究竟谁这么大的面子竟然替自己作答,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光,竟然是那个冤家。
自己绝对是上辈子从奈何桥经过时不小心把这家伙踹到了河里,这一辈子他一直不依不饶,阴魂不散。安然怒视着慕南羽,而这家伙却是笑嘻嘻地一副熟稔模样,“诶呀,安然姑娘,好巧,我们又在这儿碰上了。”
“二哥。”慕北漓却是十分亲热,慕南羽则是点点头,竟看似有那半分当哥哥的样儿。只是,不过两句话又露出了本性。
“四弟,你不乖啊,我说着园子里风景怎么好像少了许多,原来都被你藏到这儿了。”说吧,用那自以为风流的眼神扫过绫罗和安然。
安然一见这家伙,气就不大一出来。见他看向绫罗暧昧的眼光,便不由得联想到,那日她与?o碧撞见他和绫罗欲成好事的情景。虽然安然一直有意忽略与慕南羽曾经差点拜堂的事实,但是不知为何心底就是有些冒火。
“诶,二哥我就说你的鼻子灵嘛,我和小冲正想到一个好玩的事,你就出现了。”慕北漓嘿嘿地笑着,安然心中冷哼,果然近墨者黑,这小子长大了绝对和慕南羽一个德行。
“行酒令?”慕南羽一听眯缝起眼,露齿一笑,那叫一个灿烂啊,“本王最是擅长了,不如我们分成两队玩如何?”
“那种团战形式的?”安然本来想严辞拒绝,却不料一脸正经的韩廷威竟然也好趣凑了过来,安然只有心中暗骂一声这帮男的。
“什么是团战形式?”眼见这帮家伙根本不问自己意见,该布置的布置,该拿酒的拿酒,这就开战了,安然只好求助于一直一脸淡然的左文勋。
“姑娘不知?”左文勋却是一愣。安然心说,难道我该知道么。却见他一笑,当真是阳光大男孩般,“其实就是分伙儿作战,三局两胜,我当裁判,正好六人,三对三,输者罚酒,便是如此。”
“来来来,抽签啦。”那边慕北漓却张罗起来,不知从哪弄来个竹筒,六个木条做签字,“尖头的一组,平头的一组,你们自己选,听天由命。”
“两位姑娘先请——”左文勋却是十分绅士,一摊手。
安然却是学过数学的人,按照概率说,抽签先后根本没有优劣之分,摆摆手,心中却是仍旧介怀,她压根不打算参加的好吗。谁知,左文勋却是误以为安然谦让,“安然姑娘礼让,那便由绫罗姑娘给我开个头如何?”
绫罗却是十分大方地上伸两指夹出一根,众人一看,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