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韩廷威却是第一个鼓起掌来,“素闻姑娘曲艺出众,今日一听却是发现原来所传并未及姑娘万一。”
安然却是也十分吃惊,这首《但愿人长久》是以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为词附的曲,自己当初k歌也曾霸着麦唱,自以为唱得深情款款。可是这却是第一次,她听到自己清唱都被深深吸引住了。
“这首歌,词好,曲却配的更妙,深深渲染出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左文勋频频点头,看向安然的眼光更加热烈。
安然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只得转过头去,却不料对上了慕南羽似笑非笑的眼神,“果然,本王就说嘛,以安然姑娘之才,这行酒令不在话下。”
安然一皱眉,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说刚才自己被逼着罚酒怎么不见他出头?
“这个方式却是有趣,不如咱们也改改规矩如何?”那慕北漓却是跃跃欲试,似乎对这诗对歌的改法极有兴趣,不过安然却是不敢苟同,最起码想到处于变声期的他哑着脖子在那唱小曲,便是一身鸡皮疙瘩。
见他们兴致勃勃,安然也不好打消他们的积极性。一转头看到绫罗深思的表情,安然却是挑挑眉,想自己这个冥门之主还好吧,急中生智没有让自己的手下比下去。
只是,战况发展下去,却是不像安然预想的那样。
按照后定下的规矩,一诗一歌的间隔着往下接,安然本以为如韩廷威那样的青年将军,一心报国平日肯定很少去那烟花柳巷,这种附庸风雅的玩意当然就会落于下风。却万万没想到,那韩廷威竟拿出了在战场上敢打敢拼的劲头,为了不让绫罗看扁,什么诗都敢对,什么歌都敢接,居然是胜多败少。
而周冲,本来安然最为看好的本队主力,作为什么户部尚书之子,安然倒是一直没弄清楚户部尚书到底是个什么东东,不过想必是个类似部长级职务,所谓虎父无犬子啊,周冲就算不文武全才,这对个诗应该没问题吧?可惜,安然当真是小看了古代人官宦子弟的不争气。
“周冲败——”左文勋倒是有着具有深厚官场背景子弟的惯有桀骜,绝对不担心惹怒哪位皇子,“绫罗姑娘一队获胜——”
团战啊,团战,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周冲是那扶不起的阿斗,而慕南羽却是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故意放水输酒。
“来吧——”慕南羽一杯,“安然姑娘,你不喝,不会是等着和我喝交杯酒吧?”一副欠揍的表情,让安然深信这个家伙拼命和自己一伙,绝对就是故意拉自己下水。一个周冲还不够,他慕南羽是下铁了心把自己驳他的面子找回来。
想象自己醉酒后发起酒疯,安然当真是欲哭无泪啊,咬着牙,端着的仿佛不是酒,而是毒药。
“所谓,酒品既人品,”那慕南羽却是一脸悠然,“不如这样如何,安然姑娘喝两杯,你们那边队也陪着喝一杯?”冲着慕北漓眨了眨眼,这是硬逼着安然啊,这哪里是队友啊,就是卖队友嘛!
安然深吸了一口气,输酒不输人,她花安然还不是那种不要人品的家伙。对着那张笑得灿烂的俊脸举起酒杯,慕南羽,你别犯到我的手上,我花安然整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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