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训练无关的事情,请不要烦我。”手冢一边绕过忍足,一边说着:“她想要怎么样,我无权干涉。”
忍足紧攥着拳头,皱紧眉头看着远去的背影,最后无力的扶额,向着冰帝网球场方向走去。
“她想要怎么样,我无权干涉。”
“她要想怎么样,我无权干涉。”
“……”
蓝沫大脑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压抑的她想要大声嘶喊,可是她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想要冲上去质问表哥,为什么要那么说!
可是……可是那句话中透出的冷漠让她不敢那么做,她只能任心中的伤痛化开,让无形的楚痛紧紧环绕着自己。
手心的一阵刺痛,惊醒了蓝沫。她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缓缓的低头,却发现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玫瑰花枝,上面坚硬的刺已经深深的刺进手心。
“该死!”蓝沫眉头紧皱,缓慢的松玫瑰花枝,看到手心上渗出的红色,自嘲的撇撇嘴,缓慢的起身后,再次深深的看了眼手冢消失的方向,快步向着别墅走去。
走进别墅后,蓝沫没做停留,直接向着客厅旁边的储酒柜走去,隔着玻璃看着里面各种各样的酒,毫不犹豫的打开柜门,拿起一瓶样子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后,快速的关上柜门,转身……
她转过身子看到目瞪口呆的樱乃和朋香后,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然后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大步流星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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