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永琪突然幽幽的道,“怎么了?这么紧张?这新上的碧螺春不好喝吗?我呀,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正正经经的喝过好茶了呢。自从,劫牢之后。”说着,看似无意的轻轻瞥了福尔康一眼,轻轻放下茶盏。
杯托碰到木制的桌面,发出“咔嚓”的一声轻响,却把福尔康吓了一大跳。
“劫牢”这个词汇,一下子像是重锤一样重重地击在他的心上。
“永琪,我。”福尔康手有些抖,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永琪那含笑的模样却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哦?总算是主动开口说话了,”永琪轻轻点着桌面,笑道,“我都快以为这是我府上呢。想说什么呢?我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福尔康心里咯登一声,知道永琪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了!
永琪出去后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生在皇家却依旧单纯的永琪了!他变得可怕,变得自己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豁出去了!干脆放手一搏!福尔康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开口道:“永琪,是我们对不住你。”
“哦?是么?”永琪歪歪头。
“我知道我没能遵守承诺待紫薇和你们一起亡命天涯是失信在前,可是,”看着永琪那让人心里发毛的样子,福尔康咬咬牙,索性一口气说出来了!天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疯的!
“可是你知道吗?!就在我去找你的前一天,紫薇被诊出有孕了!我本来是想去告诉你我们不能照计划行事的!但是,”
“但是你没说,不是么?”永琪幽幽的道。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说着说着福尔康也放开了,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并不欠永琪什么,为什么要怕呢?!“我们福家只剩我自己了!尔泰死了!阿玛和额娘年纪又大了,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出走了的!而且,紫薇怀孕了啊!这是我们福家唯一的孩子啊!是我们以后唯一的希望了!我决不允许她出一丁点差错的!”
“哼!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给过你机会?!你要是告诉我紫薇有了身孕我难道一定会逼你们去吗?!”永琪的意思是他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理由的!他一直都觉得福尔康和紫薇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们多年的情谊!
“你让我怎么说?!啊?!你开口就告诉我你的计划里只有我们三个!我们要是说退出的话,你会同意吗?!”福尔康简直有些抓狂了!开玩笑!!就算是跟你说也不肯能全身而退的吧?!而且,换谁也不好意思说的吧?!
现在的永琪太陌生了!像极了,对!像极了那天他告诉自己要他们三个人劫牢时的疯狂!只不过上次很明显,这次的比较内敛,或者更应该说,更加危险罢了!是的,制定出区区三个人就去劫牢的计划的人,其实本来就已经不正常了吧?!
想到这一点,福尔康更是生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永琪,果真是回来报复的吗?!
“你不说说看又怎么会知道,我不会同意呢?!”永琪其实根本就没有用心听福尔康的辩解,只是在胡搅蛮缠罢了。
他现在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为什么明明就是大家一起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的兄弟姐妹,现在却过得如此的天差地别?!
自己明明是四个人中间出身最为高贵的!可是却要跑到穷乡僻壤去照顾那个什么疯疯癫癫的小燕子?!为什么他们这些包衣奴才私生女却还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连光明正大的站在世人面前的机会都已经没有了,站在自己家门口却还要被轰出来连见一面皇阿玛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们却还要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为什么自己现在连去住个好点的客栈都要被最低贱的小二用怀疑的眼神看来看去,你们却还能在这依旧舒适的家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舒舒服服的享受?!
明明一直以来就是自己在屈尊跟他们交往的,当时说的多么的动听啊!呵呵,兄弟?!自己一直把他们当兄弟的!为什么事到临头就只剩下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这不公平!
永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好像有只小虫子在啮噬着他的心灵!寻找着机会掏**的血肉冲出来!!毁掉,毁掉这一切!永琪好像能听到有个声音在蛊惑着自己!或者,这就是自己内心的愿望吧?
“呵呵,你们这阵子过得很开心吧?嗯?~~”尾音上扬,永琪看着福尔康,也不等着他回话,自顾自的说道,“可是,我可是很不好呢!尔康!我啊,昨天才刚回来呢!你知道么?我看见了什么?嗯?哈哈哈!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你知道是谁么?哈哈,急症早亡了!哈哈!死了,已经死了!”
“哼哼哼哼,”永琪埋下头,扶着桌子,发出阵阵闷笑。
“永琪!你不要再笑了!”福尔康终究是忍不住了,现在的永琪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完全猜不透对方想要干什么!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不安!
“不要再笑了?!”永琪慢慢的抬起头,满脸的狰狞!“我竟是连笑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啊?!是啊,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就是我啊!
永琪都已经死了!死了!呵呵,人都死了还怎么能笑呢?!你说得对极了,呵呵。”
“可是!这并不是我和紫薇能决定的了的!不是吗?!”福尔康也抬高了声音,几乎是喊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胸膛快要炸了!
“呵呵,不是你们的错么?”永琪有些神经质的死死看着他,阴沉的好像能滴下水来,“你是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吗?!”
看着似乎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永琪,福尔康第一次有了彻底的无力之感!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讲道理显然已经是行不通了,难道真的要动手吗?!难道真的要动手走到这一步才能保住这个家吗?!
“吃饭咯!”紫薇欢快的声音传来,“快点啊,尔康,永琪!都快去洗手吃饭啦!”
正坐立不安绞尽脑汁想办法却又一无所获差点忍不住冲到外面去的福尔康连忙回了声,“我们马上就来!”
站起身来,他急急忙忙的向外面走去,“其他的先不要说了,先吃饭吧,”顿了顿,又道,“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不要告诉紫薇!她什么都不知道,上次的事情也是我瞒着她私自做的决定!”
“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算我求你了!”福尔康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算不算是火上浇油适得其反,对方已经算是有家不能回了,可是自己还在这里念叨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永琪也不知道究竟听没听进去,站起身来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向外走去。路过福尔康身边时,正眼瞧都没瞧一眼。
“快坐下吧!”紫薇热情的招呼道,帮忙盛汤,“怎么样?是不是聊得很开心?!连吃饭都快错过了呢!呵呵,果真是好久不见,所以很投入吧?”
永琪接过汤碗,优雅的笑笑,仿佛还是那个尊贵的五阿哥,丝毫不见刚才的阴沉可怕,也没看福尔康,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是啊,很投机呢!果真是好久不见,想要说的话啊,简直是太多太多了啊!”
“这样啊,那最好不过了!这样好了!反正永琪你也不急着走吧?晚上和尔康再好好聊聊嘛!多住几天啊!”紫薇很是开心的建议道。
“好啊。”永琪点头。
“紫薇!”与此同时福尔康很是激动的喊了一声,“你怎么可以随便做决定呢?!”
“尔康?!”紫薇似乎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哦,”看着永琪似笑非笑的意味深长的眼神,福尔康轻咳一声,掩饰下自己的失态,“我的意思是,小燕子不是还在那边等着吗?我们要是强留永琪在这里的话,小燕子不是要等急了?!”
“没关系的,尔康,”永琪轻轻地吹一口热汤,“我说过的,小燕子啊,现在很乖很乖呢!很在一个很美丽的地方玩的不亦乐乎,我都没办法让她一起过来呢。”
“看吧?!”紫薇看向尔康,“你呀,就是想太多了!永琪怎么会不照顾好小燕子就自己过来呢?!一定是那里太好玩了,小燕子只顾着自己玩又忘记了永琪,所以永琪才会自己过来的吧?!”大概是永琪以前给紫薇的印象太好了,所以紫薇竟是无意中帮着永琪开脱起来了。
话已至此,福尔康再也找不出别的理由来辩驳,毕竟,不能撕开脸皮不是么,那样的话,他怕自己面对的会是想象不到的恐怖!张张嘴,什么都没说,闷头吃饭,却是止不住的浑身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永琪已经正式宣告踏进了**的大门!从此一去不复返!!
地瓜一直觉得,坏人小人,哪怕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什么的也还好啦,但素!!最最可怕的是什么?就素**啊啊!**什么的,最可怕了!!
因为,正常人的思维是无法预测他们的下一步行动的!!
嗷嗷!而且!!我国法律明文规定1!!真正的**或是精神病患者,是不用负什么真正的法律责任的,对不对?~~~
呜呜呜~~好可怕!!!魔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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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乾,永D,永Z还有弘昼四个人很是惬意的坐在御花园的小亭子里,身前的石桌上摆放着各色点心,咳咳,有古有今。
顶着老乾不善的目光,弘昼很是不客气的一块块往嘴里填,边吃还边点头,“嗯嗯,不错,是四**做的吧?嗯,这手艺,真不是盖的!是吧四哥?”
老乾脸色这才好点了,顶着不时吹进来的小秋风很是风骚的扇扇扇子,与有荣焉的点点头,下巴一抬:“咳,那是!皇后的手艺那是没的说!”
但是看着弘昼那如蝗虫过境般的扫荡速度,老乾的脸再一次拉长了!合上扇子喝道:“老五!你早上没用膳么?!也不怕撑着!”
拿帕子随手一抹嘴,弘昼咧咧嘴,“别说,四哥,还真让你猜着了!弟弟我还真没吃呢!”
看弘昼那饿死鬼投胎的样儿,老乾突然就有种深深地无力感!这打着不行骂着不听的货,真是,肿么办啊!啊啊,所以说朕这么多年还真是不容易啊啊!是吧?!
弘昼也是人精,看自家四哥实在是再逗下去就会真的爆发了也说不定,而且自己也是真的吃的差不多了,这才挺直坐正,拿茶送送点心,润了润嗓子。慢条斯理的道:“四哥,说吧,今儿留弟弟下来干嘛啊?”
看着终于恢复优雅尊贵和亲王状态的弘昼,老乾真心觉得自己不容易啊!
老乾又打开扇子扇扇,“也没别的,就是想问问你们关于硕亲王那单子事儿,你们怎么想的?”
“刚朝上不是议了么?”弘昼很没形象的剔剔牙。
“哼,那些个老货,根本就是在浑水摸鱼,光想着明哲保身了!平时跟硕王有牵连的早就吓的缩到大后边儿去了,哪里还敢放个屁?!剩下的那些也都说的些中庸的话,哼,根本就做不得数的。”老乾的扇子扇的是越来越快,冻的边上的永Z端着自己的小碟子往边上挪了挪ρi股。
“
弘昼赶紧摆摆手,“四哥!这家我也给抄了!风儿也给放出去了!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硕王早年开始就图谋不轨意欲谋反,剩下还有弟弟我什么事儿啊?!”
老乾这个恨啊!你说说你啊!整天的不务正业,让你去办点事儿还推三阻四的!真是!白瞎了刚才吃下去的点心了!
啊啊啊!刚才不还是满满的六盘子么?!现在怎么都空了!!看着着实已经很是凄惨的零零星星剩下的几块点心,小钳子怒了!你把朕的点心还回来!
“那啥,不是有永D和永Z呢!是吧?!四哥您英明神武,教出的阿哥也是个个儿不凡!还有啥可愁的啊?!”见自家四哥一副磨刀霍霍想跟自己算账的样儿,弘昼赶紧的一个个的马屁拍过去,直拍到老乾多云转晴才作罢。
永D借低头喝茶悄悄地笑啊笑,这五叔根本就是个滑不丢手的铜豌豆!打打不得,骂骂不听,想让他办差,嘿嘿,不弄点他感兴趣的还真是不行。
“嘿,永Z!别吃了!”弘昼赶紧叫正在边上当小透明吃得正欢的永Z,“你皇阿玛正着急呢!问你呢!硕王可怎么处理啊?”
看着弘昼这明目张胆的转移目标,老乾也懒的再说他了,费劲啊!
永Z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张嘴:“砍了。”
众人绝倒。
“永Z,此事牵涉甚广,你一个砍了,处理不好跟硕王有关的人说不准会闹出什么来。”见自家弟弟终于有参与政事的意思了?(咳咳,永D,绝对是你的错觉啊啊!)永D终于憋出句话来,想着使劲儿把自己这个立志作贤王的亲弟弟给拉回来。而让永D觉得挺欣慰的是,永Z也正眨巴着大眼很认真的听着,呃,大概是吧。
听的老乾心里这个美啊!听听,朕的儿子才多大啊!想事情就这么周全了!又看看弘昼,嗯,老五终于有句话没说错!朕英明神武,教出的阿哥可不就是不凡么?!啊哈哈哈!
“哦,甚广啊。”永Z再次眨巴眨巴眼,还沾着点心渣子的食指搔搔下巴,无所谓的耸耸肩,很是轻松的道,“那就诛九族好了,省得剩下的亲戚伤心么。”
“噗~~”弘昼嘴里的茶好悬没喷出来,“哈哈,好小子,行!这主意,和你五叔的口味!哈哈!”
“反正不是异姓王么,跟咱们没啥关系!噗,啊哈哈哈!”
“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
“弘昼!”气急败坏的老乾。
“永Z!”森森无力的永D。
父子俩异口同声的喝住了自家弟弟后,很是默契的对视一眼,竟然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啊啊啊,真的是够了有这种弟弟真是辛苦你了啊啊啊的同情?!嗷嗷!这种诡异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苦逼者同盟的气氛到底是肿么一回事啊口胡!!
两人僵住,然后又很是苦逼的同时回过身去,端起,喝茶,然后,同时长叹一口气
“噗~!”看着这么默契的俩人,弘昼再次很没良心的笑了,哎呀呀,该说真的是不愧是父子吗?
“弘昼!!”老乾的声音响彻在御花园上空!
啊啊啊!不要以为朕没看出你眼里的幸灾乐祸啊!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是谁啊啊啊?!自己已经长歪了就不说了,竟然还生生地把朕可爱的永Z也给带坏了啊啊啊!
(地瓜:咳咳,小钳子,告诉嫩个**吧,永Z,其实是他自己长歪的,真的~~~
小钳子斜眼儿扇扇子:哼!朕当然知道!哼,朕这是迁怒!迁怒懂么?!迁怒是不需要正当理由的!
地瓜无力的~~~)
话说这千里寻情郎的小三月哈,别说,也许是猪脚光环真的能够闪瞎一干人等的钛合金狗眼,反正还真让她摸到采石场去了!
新月看着近在咫尺的采石场,听着里面传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激动的心怦怦乱跳。
“啊啊!努达海,我来了!我来找你了!”
“这位大哥,请问努达海将军在这里吗?”新月怯生生的上前问道。
“谁?!”看守正打瞌睡呢,猛地一下子醒来,扶扶帽子,睡眼朦胧的,“呦呵!哪来的小娘们儿?还怪浪的?!”
“我找人,我。”新月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呦,是不是找哥哥我啊!嘿嘿,小娘们儿?!”这方圆多少里的没个母的,看守一下子来了精神。
“你,你你干什么?!”看着这五大三粗的看守不善的眼光,新月很是紧张的捂紧了自己的衣服,结结巴巴的道,“你可不要乱来啊!我是新月格格!”关键时候她还挺知道拿身份吓人。
“你谁?!”看守眼睛瞪大了。
见似乎挺有效,新月觉得不是那么害怕了,她挺挺胸,又重复了一遍,“我是新月格格!”
“我呸!”看守扭头啐了一口,“这他妈的晦气啊!”这新月格格和努达海那点子事儿谁不知道啊?一个有家有室的大老爷们儿跟个爹娘尸骨未寒就忙着找男人的什么劳什子格格勾勾搭搭光天化日共乘一骑气的皇上大怒的事儿,大家都拿这当笑话说呢!
又打量打量新月,看守撇撇嘴,哼,果真是越看越不是什么好货!看着扭扭捏捏的样儿吧!好人家的姑娘有这样儿的么?!
采石场这边消息挺闭塞的,努达海和新月的事儿刚传开没多久,他们并不知道新月已经被指婚的事儿。
“你来干什么?!”看守没好气的问。
“我,我来找努达海!”新月很是激动,似乎一提起这名字就浑身充满力量!
“去去去!什么努达海?!当这儿是菜市场啊?!想见谁就见谁?!”看守不耐烦地挥挥手,赶苍蝇似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啊!”
“这位大哥!”新月好些日子没使过这招了,猛地一下子还真是觉得膝盖疼。
“干什么干什么!”看守像触了电似的跳起来,蹦开三步远,难以置信的等着转眼就跪倒在地的新月。瞧这骨头软的,这真是格格吗?!
“求求您行行好吧!我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您就让我见见努达海吧!见不到他,我会死的啊!”新月转眼就泪水涟涟。
“要死一边死去啊!别在这儿碍眼!”看守就觉得自己呼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太吓人了这话!
“怎么回事儿?!”二麻子正好溜达到这边。
“二爷!”看守可算是见到组织了!正头疼呢,赶紧的招呼过来,“这娘们儿死活闹着要进去找那个什么,哦,努达海!您看?”
“努达海?什么努达海?!”二麻子光整天揍得挺尽兴了,就是没记住什么名。
“就是那个整天被您和三爷四爷关照的那个!”看守赶紧提醒。
“啊!就是那老东西啊!嘿,连牙都没了还看什么看?!”二麻子甩了两下鞭子,瞪着新月,“我说,你赶紧的走吧,啊!别在这儿杵着了!呆会儿我们进来出去的怪碍事的。”
新月使劲甩甩头,“不!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嘿,我说你啊!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二麻子有点儿恼了,这不识好人心啊!
“嘿,二爷二爷!”看守见二麻子已经是作势要甩鞭子了,这一鞭子下去可别死在这儿啊!赶紧拉住,“二爷,这位不管怎么着还是位格格呢!您看?”
“格格?!”二麻子琢磨了一会儿,吓了一跳,“唉呀妈呀!不会就是那个前阵子传得沸沸扬扬的新月格格吧?!”
“可不就是。”
二麻子狠狠地踹了看守一脚,“娘的!你小子也不早说!这么危险的人物!哎呀!太吓人了!”
哎呀,这位可是听说连皇上太后都能气的动手的人物啊!
二麻子搓搓手,算了算了!反正那个努达海也是被一个人丢在角落里,她爱看就看吧!看完了赶紧走!
打定主意,二麻子道:“我也不管你是谁,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儿上,就让你去看看,可是有一点啊!不许**!!”
“谢谢您谢谢您!”新月使劲的磕着头,“您真是好人!上天一定会保佑您的!”
二麻子连忙躲开,笑话,这怎么着也是个格格,万一被人发现了自己真的受了格格的磕头,那还有没有命了!
“行了行了!赶紧的吧!”就听见一大串溢美之词从新月嘴里不要命的往外喷,二麻子赶紧制止,新月这才一步三扭的顺着看守指的方向去了。
“嘿,二爷,小的还不知道您是位这么厉害的人物呢!嘿嘿!”看守笑得贼兮兮的。
“嗯?!怎么说?”二麻子光觉得慎得慌,还怎么反应过来。
“嘿嘿,您真是好人啊,上天一定会保佑您的~~~”看守捏着嗓子学着新月刚才的话。
“去你的吧!”二麻子笑着踢了看守一脚,啐了两口,“还嫌没恶心够是吧?!用不用爷把那格格喊回来?”
“哎哎哎,别!千万别!小的错了错了!二爷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这么的折腾小的了!”看守一听,急白了脸,举起手来连连求饶。
新月在采石场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越走越荒凉,心里挺害怕的,忍不住唤道:“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儿啊?!我是新月啊!我来看你来了!”
这会儿努达海在哪儿呢?那啥,这不正晚饭时间么?胖大海刚领到了俩梆梆硬的窝头,正咧着没牙的瘪嘴可劲儿的奋斗呢!这会儿刚啃下点儿皮来。
“努达海?努达海你在这里吗?”
听着这记忆中熟悉的声音,胖大海手中的动作停住了,“月牙儿?!”
但是他马上又摇摇头,“不可能的,皇上怎么会允许月牙儿来这里?!”
“努达海,你回答我啊!”新月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是真的?!真的是月牙儿来了?!”胖大海喜极而泣,两条泪痕冲走了尘土,在他的老脸上洗出两道明晃晃的印子来。
“月牙儿?!”胖大海手中紧紧地攥着窝头,颤着声音喊道。
“努达海!是你吗?你听见了对不对?!”新月的声音也开始不稳起来,“我在这里啊!你快出来啊!”
“月牙儿!”胖大海确定了,大吼一声,就见自己小破棚子四周哗哗的往下掉灰。他没管,手中的窝头猛地向后一甩,口中狂喊着就冲出去了!
镜头后拉,只见窝头牢牢地嵌在了碎木板子搭起的破棚子壁上!深深地!
“努达海!”新月听到了胖大海的呼喊,连忙向着声音来处转身,忘情的伸出了自己的双臂,试图在第一时间给亲爱的胖大海一个深情的拥抱!
但是!!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啊!!!”很快新月那明显已经破了音的尖利的惊叫便回荡在整个采石场的上空!把无数苦力手中的窝头震落在地,砸出了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小坑!!——
作者有话要说:唔嘎嘎噶,立志作贤王神马的???
咳咳,地瓜这素日更哈!!哈哈,大家不要大意的留言吧!!魔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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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很是疑惑的问二麻子:“我说,那个什么格格在干啥呢?”
二麻子掏掏耳朵,“吊嗓子吧,要不,你去瞅瞅?”
“算了吧!”张三一听就飞速摇头,继续喝小酒儿去了。
“你,你是谁?!别别过来啊!”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满脸褶子甚至牙齿都没剩几颗的邋遢老头子,新月很是害怕,下意识的把小包袱搂在自己怀里,挡在前面。
“月牙儿!是我啊!我是努达海啊!”胖大海对对方没能在第一时间里认出自己感到有点儿沮丧。
“努达海?!”新月听着声音的确是挺像的,呃,虽然沙哑了些,又细细的看了看,还是摇头,“不不不,你不要骗我了!你不是努达海!我的努达海是像天神一样耀眼威武的男子!怎么会是你这个样子!我绝不允许你侮辱努达海!”
“月牙儿!真的是我啊!”努达海努力辩解,嘴里越发的漏风,“你忘了吗?我们一起从荆州回来的路上,我拥着你,我们谈天,说地!我说我的家人,你也讲你的故事!这些你都忘了吗?!”
“努达海!你真的是努达海?!”随着胖大海的叙述,新月也有九成信了,但是对面这个人的容貌实在是有点儿抽象啦!“可是,你,你怎么会弄成这个养子?!”
胖大海忧郁的叹口气,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明媚而忧伤,“啪!”一只鸟掉了下来。
“哦!快看,月牙儿!就连鸟儿也在为我们的重逢而感动啊!”胖大海胡扯。
鸟的魂魄叫嚣着:混蛋啊啊!老娘是被你恶心的啊啊!感动个毛线啊啊!你妹啊啊!
“月牙儿,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哦,真是太感动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不分开了!“胖大海激动的说着,因为牙基本上都掉光了,嘴也不怎么把门儿了,嘴角渐渐地堆起两搓螃蟹一样的泡沫。
“努,努达海,我就是来看看你,马上,马上就走的!”看着努达海现在这副样子,新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她不要呆在这里和努达海过这么可怕的生活!她要回去!是的,要回去!虽然皓祯已经有了白姑娘,但是她们也是可以和平生活在一起的,不是吗?!
“什么?!马上就走?”努达海像是被当头浇了盆凉水。
“对,是的!我马上就走!”新月很是不自在的道。
但是她并没有足够的撒谎经验,四处乱看的眼睛跟本就瞒不过胖大海,于是!胖大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月牙儿!你骗我!”胖大海一个箭步上前,抓过新月藏在身后的包袱,使劲一抖,各种首饰金银子之类的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你要是马上就走的话,带这么多细软做什么?!”
“哎呀!你怎么随便动我的东西!放开我!放开我!”看着自己的细软被丢在了地上,新月使劲的挣扎着,胖大海一个没留神,竟然让她挣开了!
新月赶紧蹲下来,慌慌张张的捡拾起来,边捡口中边道,“我真的时间不多的,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因为是背对着胖大海捡东西,所以她并没有看见对方那渐渐阴沉下来的可怕的脸。
“啊!你干什么!”手臂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新月不由自主的被拎起来,手中捡了一半的东西又掉了回去,“快放开我!你疯了吗!好痛啊!”新月咬牙挣扎着,看着五官似乎都扭曲了的努达海,拳打脚踢,真的害怕了。
“月牙儿!我为了你家破人亡,可是,你竟然嫌弃我!你就是嫌弃我了是不是!?”胖大海阴森森的看着她,像拎小鸡仔儿似的把新月抓到自己跟前。
“啊!不,我不是!啊啊!”胖大海手劲还是很大的,加上现在又受了刺激,竟是把新月的衣袖扯碎了。
看着破掉的衣服中露出的白嫩肌肤,努达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手上又加大了力气。
“你,你快放开我!努达海,你,你大胆!胆敢冒犯格格!当心,啊啊!放开我!”新月也是吓昏头了,看着努达海那丑陋至极的脸越来越近,竟然开始威胁起他来,这下可是火上浇油了。
努达海眼神一凌,竟是直接就把新月丢到肩膀上扛起来了,快步就往自己的小窝棚走去,“冒犯你?!我努达海拼死把你从荆州救回来,当初你怎么不说我冒犯你?!嗯?!事到如今我落魄了,你就要跑了,是不是?!”
“啊啊啊!你放开我啊!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啊!”新月吓的要命,肚子又被硌的难受,拼命的踢打着,喊叫着。但是努达海所在的地方本来就离的大部队很远,而且好不容易大家有个休息的时候,都趁着这会儿小憩着呢,熟得很,哪有谁听得到?!
俗话说,当兵满三年,母猪变貂蝉!
这努达海虽然来了只有几个月,但是遭的罪那是他前半生死都想象不到的!女人更是大半年没沾了,早就忍不住了!这会儿新月正好惹毛他了,这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场就办起事儿来!
“啊啊!呜呜,你放开我!啊!疼!”新月哭的凄惨,但是努达海已经陷入了半疯狂的状态,根本就不管,横冲直撞。
“你!贱人!”努达海突然就挥手给了新月一个耳光!“好啊!我这几个月不在旁边,忍不住了是吧?!嗯?!贱人!找人发/骚了,嗯?!”
“你,你放肆!”新月满脸的眼泪,“我是皇上赐婚!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回去之后我一定要让皇上治你的罪!啊!”
“哼哼!治我的罪?!那还得看你回不回得去!”努达海低头用力,嘴里发狠道。
“啊!轻点!好疼!好疼!”新月疼的手脚乱扑腾,现在的努达海,根本就是魔鬼!她好后悔啊!为什么自己不听云娃的劝告,为什么要执意到这里来?!好后悔啊!
“疼,好疼啊!你,你放开我!”新月突然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下面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来了。
“哼!贱人,现在知道疼了?!”努达海以为新月还是跟刚才似的,也没在意,但是不一会儿他就觉出不对劲来了。自己的大腿上不知什么时候粘上了粘粘的液体,伸手一摸,血!
“啊!”努达海吓的立刻罢了工,一骨碌就从新月身上掉下来,这才发现新月早已经是面色发灰出气多进气少了!
“月,月牙儿!”努达海慌慌张张的提上裤子,伸手拍拍新月的脸。但是新月根本就没有反应!身下的血流的越来越急,仿佛是找到了出口一般,竟然短短的时间内就在地上汇成了一条小溪!
“我,我不是故意的!这,月牙儿?!月牙!”看着满地的血,努达海怕了,使劲的晃着新月都没反应,大惊之下,他掉头就跑了出去。
跑出去了一段儿,努达海过热的脑子渐渐冷静了下来。
我伤到了格格,不管怎么说,一定会被加重惩罚的!说不定会被砍头的!不不不,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够惨了!我不能再被砍头的!我要活着要活着!
新月!一定不能被发现!想到这里,努达海掉头就朝回跑去。
等到努达海再次回来的时候,新月已经是完全的没了气息。手放到新月鼻子下方一试,努达海惊得打了个趔趄,连忙伸手抓住窝棚的木柱,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办?没,没气了,真的死了!?怎么办!?努达海心里乱成了一团。
不行,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不能!努达海眼神一变,下了决心。
伸头向四周看看,没人。努达海又看看太阳,看高度离下午开工也就不到两刻钟了!这个时候大家肯定都睡得很熟!
努达海咬咬牙,拿出工具来,来到不远处废弃区的凹陷处就开始拼了老命的挖坑!人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努达海一直不断的重复着,我要活,我要活!再加上这里以前被挖过石头,土质比较疏松,不一会儿一个坑竟然就成了!
努达海飞奔回去,抱过新月的尸体就丢了下去,然后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把刚才挖出来的土重新弄回去,末了又在上面堆了几块石头,估计谁都不会在意了,这才匆匆的跑了回去,心惊胆颤的赶上了下午的开工哨子。
“哎!就你!那老头!”张三拿鞭子指指努达海,示意他过来,“怎么?你那小情人儿呢?”
努达海心里咯登一下子,擦擦汗,很是心虚的喃喃道:“她,她早走了!”
“走了?!我们怎么没看见?”张三挺疑惑。
“我不知道,她见我这个样子,嫌丢人,就,就跑了。”努达海显然很有撒谎的天赋。
“哈哈!我说么!就你这样儿!姆狗都嫌`碜!哈哈!”听到对方的悲惨遭遇,张三很是开怀的大笑起来,把新月的去向忘了个一干二净,嘿,那娘们儿说不定从哪儿就跑了呢!这采石场这般的大,哪里有这么多人看得过来呢?!
“是是是。”见自己似乎躲过一劫,努达海也不反驳,点头哈腰的做出一副很是可怜的样儿来,又惹起了一阵大笑。
“新月格格,死了?”拒绝了容嬷嬷的帮忙,玉宁自己很有兴致的把柿饼用小银刀细细的切了几块,眼皮都不抬的问下面跪着的探子。
“是,千真万确,奴才亲眼看着努达海埋了的。”探子低头恭敬地答道。
“是么,下去吧。”挥挥手,玉宁捻起一块柿饼,放进嘴里,“嬷嬷,可真甜啊。”
“谢娘娘,娘娘吃的好也就是老奴的福气了。”见自家主子吃的开心用的满意,容嬷嬷乐开了花。这是她家里亲戚送来的,自己家做的。容嬷嬷严把了好几道关,又仔仔细细的验了好几遍自己还试吃了好几个才敢端过来的。
“也不能白要了你们的东西,待会儿嬷嬷去后面替人领份儿赏吧。”玉宁笑着道。
“多谢娘娘!”容嬷嬷喜得无可无不可,赶紧谢了恩。
新月死了啊,玉宁有些发呆,这一开始的时候啊,还真没想到是这个结局。
新月死了,努达海么,估计一辈子也就那么苟活着了,玉宁嗤笑一声,还真真的不如死了呢!
硕王一家子被投了牢
玉宁掰拉着指头数了数,唉,NC大军已经是强弩之末溃不成军了么?!莫非这持续几年的闹剧,已经快要结束了吗?
幽幽地叹口气,玉宁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窗外。
“狐狸精!害人精!就是你害的!”雪茹挠头散发的冲着对面的小白花喊着,声嘶力竭。
“我,夫人!你怎么能这样!事到如今还这么说我!今天这个局面难道是我一手造成的吗?!”小白花捧着肚子和雪茹对骂。
“就是你!从你进了我们家,就一直祸事连连,就是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这样!”雪茹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原来贵妇的模样。
“呸!我才倒霉呢!哼!好不容易怀上了你们家的孩子,竟然马上就被送进了牢房!人家谁家的媳妇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偏我就这么倒霉!你们就是上辈子坏事做绝这辈子昧了良心才这样的!”最近几天几乎每天雪茹都会和小白花使劲的吵吵一阵,小白花也就不给她留余地了,也就开骂。
“我,”小白花的话让雪茹想起了一个自己埋在心里十几年的秘密,手有些抖。
“够了!天天都这样,还让不让人清净了?!”像往常一样,岳礼出来制止,浑身上下挂满了茅草,配着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有些滑稽。
“就是,吟霜,你不要总是针对我额娘了,这成何体统!毕竟她是长辈。”耗子也不好坐视不理,敷衍似的讲着一成不变的台词。
“皓祯!难道你不爱我了?!”小白花一听就委屈了,捂着肚子,“我,我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啊!哎呀!好疼好疼啊!”
“吟霜!你怎么样?!”耗子一看吓坏了,也不管这是小白花每日必演的剧目,还是伸着脖子咆哮。
“哦,不,耗子,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小白花擦擦汗,很是虚弱的道。
“怎么会没事!?你看你的脸都白了!”耗子不信。
“呃,大概是刚才被吓到了吧,而且,大夫也说过我不能受气的。”小白花翻个白眼,脸色白?!整天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一天勉强能称得上两顿的饭菜里连一滴油都没有,不光我了,咱们随便一个人拖出去也能当鬼了!
“对对对,额娘!”耗子一听,墙头草的特性又发挥了,怒视着雪茹,“吟霜都怀着孩子呢!您这么能这么对她呢!那是您的孙子啊!难道您就一点都不为他考虑吗?!”
“我,哼,谁认这是我的孙子了?!还不知道是哪个的野种呢!”雪茹气急了,口不择言。
“臭婆娘!你说谁是野种呢?!”小白花真恼了,也顾不上迂回战术了,直接的开骂,“你是在骂你儿子吗!”
“哼!就你个卖唱的,千人骑的货色!当初能让你进府已经是开了恩了!指不定是你祖上八辈子修来的!哼!就你还想着当我们硕王府的福晋?!少做梦了!”雪茹的泼妇属性也正式开启了,叉腰回骂。
“呸!去你的!明明是你们自己没福,好好的王爷都弄没了!都进了这地方了还呈什么威风?!我呸!赶紧照照吧,就你现在这样儿,还不如街上要饭的婆娘呢!”这要论起打架骂人来,十个雪茹也不是小白花的对手啊!人家那可是从小就耳濡目染的啊!那经验,那资历!啧啧。
“你们,唉!都快歇歇吧!”耗子劝这个也不是帮那个也不行,真是两头受气,索性一扭身,到角落里裹上破草席子眼不见心不烦!
“你你,我,”雪茹词穷了,指着满面得色的小白花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结结巴巴的就一边儿歇着去!别在这儿碍姑奶奶的眼!”小白花很是嚣张的一比划,也扭身回去坐着了。哎呀,这吵吵了一阵子,还真是挺累的。
“夫人!”岳礼大喊一声,急得不行。
就见雪茹一个气急攻心,竟然两眼一翻,晕过去了!本来还迷迷糊糊的,估计让耗子本色发挥一下,使劲一摇晃再咆哮上几嗓子说不定就回过来了。结果呢,这岳礼也是听着没动静了估摸着这个回合结束了才回的头,等看清的时候,雪茹都倒到一半儿了!愣是没接着!哐啷一声就给生生地砸在地上了!这下可好了,得!彻底是昏的死死的了!
“额娘!”耗子听着动静回头一看,张口就咆哮了一嗓子,可是很遗憾的,除了让岳礼耳朵嗡嗡作响之外,雪茹该闭着眼还是闭着,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哼!装什么装?!老太婆,快起来吧!省得待会儿着了凉又要说是我的事儿了!”小白花半倚在破席子上,凉凉的道。
“够了!吟霜!这好歹也是我额娘,你刚才那么气她已经是不孝了!真要气死她才好吗?!”眼见着自己的额娘生死未卜口吐白沫的躺在地上,耗子终于忍不住吼了小白花。
“你,你竟然吼我?!”小白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可是怀了你的孩子啊!呜呜呜!自从我怀了孩子要求过你一星半点吗?偏偏又这么倒霉进了大牢,我说过什么吗?!你竟然还吼我?!呜呜呜!我,我不要活了!”小白花猛地回身扑倒在地,凄凄哀哀地哭起来。
“吟霜,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小白花哭的伤心,耗子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重了,又丢下雪茹冲过去伸着胳膊道歉,于是他手里托着的雪茹的脑袋碰的一声又狠狠地磕在了地上。
“呜呜呜!你不要管我了!反正我就是天生命贱,活该你们一个个的作践!呜呜呜!我不要活啦!”小白花干嚎着,就是不回头,笑话,回头不就露馅儿了吗!
“哎呀,吟霜,你不要这样!对孩子不好的!”耗子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补救,干着急。
“呜呜,什么孩子!还不如当初就不要这个孩子!还不如当初就不要遇见你啊!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他啊!我把一颗心都掏给了他,可是他却生生地踩碎了啊!”小白花哭的是九转十八弯,愣是把耗子的心也扭成了大麻花,估计还是带着碎糖霜的。
“吟霜,我,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的,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耗子急的直挠脑袋,把本就所剩无几的耗子毛儿又给镐下了不少来,再这样下去,非秃了不行!
“我不管!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总是事到临头就去帮你的额娘,你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呜呜!我的命它怎么就这么苦啊!”小白花哭天抢地,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吟霜,你不要这样啊!看你这么伤心,我也伤心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偏帮我额娘了!你一定要当心孩子啊!”看着小白花四肢乱扑腾的劲儿,耗子真是觉得心惊胆战的。
岳礼长叹一声,看自己的儿子是又帮不上了,摇摇头,认命的跟拖死狗似的把雪茹往角落里拖,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话说地瓜最近特别喜欢塑造疯子啊**神马的????
抠鼻,赶脚好有成就感有木有?!!!魔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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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永琪觉得自己好像是不太舒服,一摸额头挺烫的,而且心跳得特别厉害,不停的出汗。本来他想叫人来看看的,但是实在是乏的厉害,转念一想,也可能是前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吃不好喝不好睡也睡不安稳,这一下子放松了,大概是有些小症状的吧?也就挣扎着睡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永琪就觉得越来越难受了,明明是挺冷的天,却是大汗淋漓的,还觉得恶心的很。
一个小丫头捧着热水进来让他洗漱,但是永琪一见了水就觉得浑身发毛,使劲的避着对方递过来的热手巾,几乎要缩到床角去了。
“这位爷,您怎么了?”小丫头觉得有点怪怪的,上前问道。
“你滚开!滚!”永琪再也受不了了,一脚把她手里的手巾和边上的铜盆踢飞,看着漫天的水花自己又觉得心里怕得不行,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啊!”小丫头才不过十岁出头,哪里见过这些,吓的丢下永琪就哭着跑开了。
“少爷!不好了少爷!”小丫头跌跌撞撞的跑到正在大厅等候的福尔康和紫薇面前,“昨天来的那位爷,有些,有些怕人!”
“什么怕人?!你说清楚。”福尔康下意识的就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对啊,慢慢说,不要着急。”紫薇捧着肚子安慰着,小丫头这才慢慢平静下来,把刚才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你先下去吧,记住,让大家都小心着些。”挥挥手,让小丫头退下去,福尔康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尔康,怎么会这样?!昨天永琪不是还好好的吗?”紫薇挺着急的,毕竟这个怎么说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而且以前也一起经历了不少。
好好的?!福尔康看了紫薇一眼没说话,真要昨天那样是好好的话,我宁可他疯了!
(咳咳,鼻孔君,表着急,嘿嘿,马上就如你所愿了。)
“紫薇,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想了一会,福尔康还是决定得去看看。
“尔康尔康!”看着拔腿就走的福尔康,紫薇急得直跺脚,想了想,终究还是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永琪,你怎么了?”一进门就看见永琪缩在房间角落里,周围的摆设什么的都被砸的干干净净,福尔康的眉毛皱的几乎能夹死蚊子。
“你,你不要过来!”永琪神经质的喊道,浑身止不住的抽搐,抖如筛糠,冷汗哗哗的从额角滚落。
看他这个样子,福尔康也不敢过去了,站在离永琪约五步远的地方,犹犹豫豫的开口道,“那,我让人端水给你擦擦吧。”
“不不不!拿走!不要水!都拿走!”永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边上的木架子推到了,“滚!”
“哎呀!永琪,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紫薇终于赶过来了,站在门口吓得不敢进来,捂着嘴惊呼。
福尔康真是吓得魂飞魄散,让你别过来你还来,这不是添乱吗!
“紫薇!快回去啊!快点!”他使劲推着紫薇就往外走。
“不,永琪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能放心的下来?!我一定要看着他好起来才放心的!”紫薇就是不走,关键时刻圣母属性发挥,义正言辞。
永琪眼前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影影绰绰的,辨不清楚,隐约觉得好像有人要害自己?!
“啊啊!”永琪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凭着本能往前扑去。
那边福尔康和紫薇正在争执,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转瞬之间永琪已经扑到了跟前!就听一声尖叫,紫薇本能的一转身,夺过永琪伸过来的手,却吓的脚下一个踉跄,磕在门槛上,向后倒去!
“紫薇!!”福尔康喊得撕心裂肺的,伸手想去拉,但是根本就来不及了!
就见紫薇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尔康,尔康,好痛啊!”
福尔康愣愣的看着紫薇身/下流出来的血,扯开嗓子喊:“来人啊!快来人!喊稳婆!快啊!”他刚要蹲□去抱紫薇,胳膊却被永琪扯住了,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紫薇有危险了不知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啊!这下你满意了?!”福尔康咆哮着,有些语无伦次,他们福家的希望啊!人家都说疯子的力气最大,这话一点都不假,一直以来福尔康的力气都是比永琪大些的,但是现在无论怎么挣扎他都扯不开永琪的手!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少夫人抬过去!喊稳婆啊!你们还不快帮忙啊!”看着围过来缩手缩脚不赶动的家丁,福尔康真是要气炸了肺,吼道,两个家丁这才如梦初醒般的上前帮忙,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永琪就往后拖。
但是一转眼的功夫左边的家丁就被狠狠地甩飞了,脑袋磕在墙上,昏了过去!趁着这个功夫,福尔康使出吃奶得劲儿来,拼命掰开永琪钢钳一样的手,挣了出来。这会儿另一个家丁已经被踹出去了!
“少爷!稳婆来了!“一个小丫头都快哭了,哆哆嗦嗦的过来报。
福尔康脸色铁青,吼道:“赶紧动手啊!还报什么报!”吓的小丫头一个哆嗦,慌慌张张的跑走了。
转头看着还张牙舞爪往前扑的永琪,福尔康知道面前的人已经没有理智了,狠狠心,劈手夺过家丁的木棍就冲了上去,闪身躲过永琪的一抓,猛地回身,狠狠地一棍就往永琪的后脑勺砸去!但是永琪的反应惊人的快,脑袋一侧,福尔康的攻击就砸空了!这一下几乎灌注了福尔康全部的力气,这一砸空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永琪像野兽一样扑在福尔康身上,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耳朵,血登时就喷了出来!福尔康凄惨的尖叫:“啊啊啊!我的耳朵!”
边上清醒着的几个小家丁看见这副惨象,活生生的吃人啊!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跑走了!
福尔康死命的挣扎,他头一次这么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求生的**!“啊啊啊!”福尔康听着那边紫薇的惨叫,一狠心,猛地扯开!把永琪推到了一边!
永琪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呸!”的一声嘴里吐出个血肉模糊的东西,竟是福尔康的大半截耳朵!福尔康已经是疼的嘴唇都咬破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都有些痉挛了!血不断的从他脖子里灌进去,没一会儿福尔康眼前就有些晃了,他甩甩头,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不说被永琪杀死了,光流血也撑不了多长时间的!
他哆哆嗦嗦的扯下自己的一截衣襟,胡乱的缠在脑袋上,虽还是止不住血,但是好歹流的不那么凶了!为了包住耳朵福尔康不得不把一只眼睛也包了进去,这样他的视线便严重受阻。现在的福尔康浑身是血,脑袋上还在不断的往下滴,配着这衣衫破烂的独眼造型,拖出去说是土匪都是完全不会有人怀疑的!
永琪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仿佛是被血腥气激起了凶性,作势又要往这边扑来!
福尔康也是彻底的被激怒了!自己身上的剧痛一时不断地提醒着他现在的局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紧紧抓住手里的木棍,福尔康先发制人的扑了过去,与对方扭打在一起!
(咳咳,为毛地瓜觉得写得其实是末世文吧?!啊?其实永琪嫩不是啥狂犬病而是感染了啥T病毒啥的变异了吧啊?)
福尔康血人似的站起身来,狠命喘了几口,把脚边的永琪踢开,看看手上红红黄黄的木棍,狠狠地砸在了毫无反应的永琪身上。使劲往大睁着眼睛看着这边的永琪身上啐一口,福尔康脚步匆匆的往紫薇那边跑去。
“少爷,您可来了!”正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接生婆可找到了主心骨,但是随即就被福尔康这狂野的造型吓的差点昏死过去!这是干什么去了啊?!比屋里那个生孩子的看着都血淋淋的啊!
“快说!愣着干什么?!”伸手抓过接生婆的领子,刚杀了人,福尔康一瞪眼那是杀气四射啊!
接生婆简直就要哭了,结结巴巴的道:“大,大爷!我我我,夫人是早产啊!”
“废话!”福尔康不耐烦听这些,“出什么事了?!”
“哦,这,这摔得太狠,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个啊!”接生婆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人都说七活八不活,这夫人估计还不到七个月呢,本来身子骨就弱,一下子血崩了!
“哼!保孩子啊!还要我说吗?!”福尔康一松手,接生婆就赶紧抓住边上的柱子,脚软啊!
“是是是。”接生婆为屋里叫得凄惨的紫薇鞠把同情泪,忙不迭的逃命似的进去了。
“尔康,尔康呢!?”紫薇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双手无意识的挥舞着,嘴里喃喃的喊着。
“夫人,再加把劲啊!”接生婆看着也很是心酸,别叫了,你男人都不要你了啊!唉!原本听说这小夫妻还好得很呢,跟蜜里调油似的,结果呢?!一遇事了还不是被丢下了?!虽说女人孩子中大部分男人都会选择孩子,但是你至少犹豫下啊!这可好,自己还没说完的那边男的就已经撂下话了!唉,也是个苦命的!
“尔康,尔康!”紫薇没了力气,孩子卡在里面出不来。接生婆看了看,只有一个办法了,趁孩子还活着,破开肚子!
接生婆看着紫薇年纪轻轻的就遇上这么个事儿,也是挺难受的,急匆匆的出来问福尔康。
“大爷,夫人就快走了,一直喊您呢,您要不要进去看看?”
福尔康正疼得很呢,龇牙咧嘴的,心里烦得很,一挥手打断接生婆的话,“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也疼得很!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又不是我看看就能好了!还不快去!”
接生婆暗地叹口气,心里替紫薇念了几声佛,进去了。
“夫人啊,你可不要怪我!是你家男人要我这么干的!不然,他估计能杀了我呢!您命苦,还是来生托生个好人家有个好造化吧。”接生婆念了几句,狠狠心,破开了紫薇的肚子,捧出了孩子,往ρi股上狠拍了几把,这才发出比猫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来。
“生了,生了!恭喜少爷,是位公子!”接生婆赶紧出来报喜,带出来一身的血腥气。
“哈哈!太好了!”福尔康接过来,喜得不行,配着满头满脸的血真是有些狰狞。
“不好了!”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边跑边哭,“夫人死了!夫人死了!!呜呜!”
“嚎什么嚎?!还不过来把公子抱下去!再去给我烧些热水来,我要沐浴!”福尔康凶狠的瞪了她一眼,把孩子递过去,又转头对这几个两股战战的家丁道,“去,你们几个把夫人葬了吧。”
等到整府的人都忙得四脚朝天繁星满天后,总算是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了。大家都掂手掂脚的,觉得少爷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太可怕了!
“少爷少爷!老爷和老夫人回来了!”管家急匆匆的进来汇报。
“什么?!”福尔康猛地站起身来,耳朵那里已经重新包裹了,衣服也换了,“怎么这么快?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尔康,我和你额娘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就赶紧回来了。”福伦颤颤巍巍的进来了,仔细一看,惊叫出声,“尔康!你的耳朵怎么了!?”
“尔康,快给额娘看看!紫薇呢?!你受伤了怎么不见她出来伺候?!”他额娘很是心疼的摸着福尔康的脑袋,又接着恨恨地说着紫薇。
“阿玛,额娘,你们不要担心,”福尔康扶着他们坐下,顺口胡诌,“只是点小伤的,不碍事,就是不小心划得,过几天就好了的。”
他额娘很是不平,嚷道:“叫紫薇出来,我倒要好好的问问她,我们这才出去了多几天?!回来后儿子就变成这样了,也不见她出来服侍,这是怎么个道理?!”
“额娘!”福尔康叹口气,很是沉痛的道,“您就不要这么说紫薇了,紫薇她,她已经去了。”
“什么?!”两个老货还真是没想到。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这样?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那,那我的孙子呢?!啊?!有没有事,有没有事啊?!”他额娘紧紧抓着福尔康的衣袖追问道。
“没事没事的,”福尔康连声的安慰,转头吩咐边上的小丫头,“马上去把小公子抱来。”又对着两个人道,“唉,紫薇不小心摔了一跤,竟然就早产了!接着就血崩了,拼了命才把孩子生下来,是个男孩子呢!”
“阿弥陀佛,”一听孙子没事,他额娘赶紧念了两声佛,算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哼,我就觉得紫薇不是个会养孩子的!果真就是了!亏得我的孙子没事,要不然,真是怎么后悔才好了!”看着小丫头抱来的孩子,赶紧起身接过来,“哎呦呦,快让我看看!哎呀,好好好,就是太瘦了些!一准儿就是她额娘的事儿,要是向人家那些身体强健的姑娘似的,孩子也是白白胖胖的,这可好,早产了!弄得我的孙子受这么些苦!”
福伦倒还有几分良心,制止道,“算了,死者为大,人都走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快把孙子也给我抱抱!哎呀,都盼了这么些年了,可算是盼来了!”
几个人又开始逗弄起孩子来,也不管这早产儿还根本就睁不开眼,甚至是呼吸也不大顺畅。
所以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就算是紫薇是自找的上杆子被永琪害死的,可是好歹的也是拼死生下了孩子,这一家四口现在倒是看上去其乐融融的,竟是没人去管死去的了!也不知紫薇如果能看到的话,心里究竟是觉得值不值。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的!怎么私闯民宅啊!”管家紧跟着一大队官差进来了,拦也拦不住。
“哼,我等是奉命行事,前来捉拿杀人要犯的!不想惹事的就老老实实呆在一边!”带头的官差恶狠狠地朝着管家吼了嗓子,管家老实了。
“各位官爷,不知兴师动众来这里所谓何事啊?”福伦上前一拱手打起了官腔。
带头的也不看他,转向福尔康,“你就是福尔康?!”
“正是在下。”鼻孔君觉的一阵精神焕发,真是好久都没人这么问过他了!
“带走!”带头的朝身后一挥手,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就冲上前来把他裹得跟粽子似的。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皇上金口玉言封的额驸!你们怎么敢?!”福尔康拼命的挣扎,可是越挣越紧,只得嘴上逞能。
“头!兄弟们在后面挖出一具草草掩埋的尸体!”几个快步从后院跑来的士兵回道。
带头的看一眼张口结舌的福尔康,“福尔康!有人举报你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人证物证都在,带走!”
“哎哎,官爷!官爷!”福伦急得直跺脚,但是看着几个士兵真的从自己后院抬出具尸体来,又吓的不知说什么好,眼睁睁的看着福尔康被人堵嘴拖走了。
“老爷啊!怎么办啊!?”福伦他老婆抱着孩子就追到了院里,心急如焚。
福伦赶紧把她推回大厅,“你怎么出来了,快些回去!还抱着孩子呢!别着了风,我去看看,你啊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肯定是他们误会了!等着啊!”咬咬牙,福伦赶紧回房揣了仅有的几张银票,想想又放回两张,赶紧追着前面的士兵队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地瓜觉得自己变异了,真的变异了!!
为毛这阵子这么喜欢塑造变态呢?~~~O(∩_∩)O~~~~哎呀,肯定是他们本身就有这种潜质偶才这么写的对不对?~~嘎嘎魔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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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巧了,这会儿永Z正得了空,缠着永D一块出来溜达,美其名曰体察民情。这永Z正兴致勃勃的蹲街边摊上瞅假冒伪劣古董呢,看那摊主吹的唾沫横飞的看的不亦乐乎,正想着啥时候打击一下他看看那脸色就好了,一歪头,就看见一队士兵呼啦啦的过去了,前头架着的那个,啧啧,看着挺眼熟啊!
永Z歪着头托着下巴就在那儿想,那啥,福尔康脑袋上还裹着纱布呢,又好长时间没见了,永Z一时也没想出来。正好那人使劲挣扎,脑袋四处乱扭,再一看,嘿,那标志性的鼻孔,福尔康么!
“哥!哥!你看那谁?!”永Z瞬间就觉得自己发现了好玩具了,扯扯也正往那边看的永D。
“嗯,福尔康?”永D皱皱眉,狐疑道,“他又犯什么事儿了?竟然惊动了官府?”
“嘿嘿,怎么说也是额驸啊,哥,要不咱们去看看?”也没等永D回答,永Z就直接道,“小温子,去,给爷问问出什么妖蛾子了!”
“好咧!奴才这就去!”什么样的主子跟什么样的奴才,别看着小温子挺稳当的,内里里也是个好事儿的。
却说福尔康被押着直接就过了堂。
主审官在堂上把那惊堂木狠狠地一拍,拈着一髯美须道,“堂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边上负责押运的士兵这才很是粗鲁的撕下他的堵嘴布来,使劲一推,“大人问你话呢,还不回答?!”
福尔康用一只独眼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拱手对着堂上道:“这位大人,在下福尔康,家父乃是福伦,原官至大学士一职。”
“原?”那官员眼睛一眯,身子微微往前一倾,“那现如今呢?”
“这个,”福尔康一哽,“现已脱职在家休养。”
一旁的师爷上前一步,在官员耳边如此这般的嘀咕了一阵,官员点点头,挥挥手,师爷退下。
“哼!好大的胆子!胆敢糊弄本官?!”惊堂木又一拍,把个福尔康吓了一哆嗦,“明明就是犯了过失被当今圣上削职在家,哼!”
“大人明察,在下实在是,”福尔康还欲再辩,门外的守卫便急匆匆的进来了,跑到官员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又递过件东西去,官员一见,大惊!竟是马上就站起身来,伸手整理了下官服官帽,快步向门外走去,口中连问,“还在外面?”
“是的,大人。”守卫躬身回道,也急匆匆的跟着向外走。
路过福尔康身边时,官员瞥了他一眼,略一思索,回身吩咐道,“先把他带到堂后去!本官稍后再审!”
说完就小跑着出去了,福尔康还没来得及喊的,就再一次的被堵上了嘴,脚不沾地的被架着拖到后面去了。
却说那官员小跑着到了门外,一眼就瞅见了正站在门外的永D永Z哥俩,一个标准的礼行了,口中道:“给十二爷十三爷请安!十二爷十三爷吉祥!”
永D摆摆手,“免了吧,进去再说。”说着背着手就大步进去了,永Z等人紧跟着,官员等人最后。
进去之后,下面的人回避,只留下永D哥俩带来的人伺候。永D在主座上坐了,喝口刚端上来的茶,开口,“王大人,我们刚才在外面看见有个人被压进来了?”
王大人一听,这十二爷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真是受宠若惊啊!连忙仔细回道,“是!人犯叫福尔康,适才福家的家丁过来举报,说是亲眼看见福尔康杀害人命,下官刚才派去的人也确在福家后院挖出了草草掩埋的男尸。”
听着王大人有头有尾条理清晰的回话,永D挺满意,点点头,“嗯,此人犯的身份你可知道?”
“是,下官知道,”王大人悄悄看一眼永D,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一咬牙,是升是降就看这一次了!索性也豁出去了!听说这十二阿哥是个明白的,也使不得那些歪手段,明着来反倒好些,“此人正是当今圣上义女,还珠格格的额驸。”
“即是如此,王大人为何还要缉拿于他?为何不马上派人向上禀报?”永D拿茶盖轻轻抹去茶沫,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王大人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绷紧了,好像有股威亚当头罩着,最里面的一层小衣已经被湿透了,若不是现在天气尚冷,非出了丑不可。
“回十二爷的话,臣以为,律法之下无论身份,只要是犯了法,都应当依律而行,自然应当按规矩办事。不要说是额驸,即便是,即便是。”王大人看看永D,又不小心一瞥,吓了一哆嗦,永Z不知什么时候也不打量四周了,正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呢!活像是瞅着鱼缸里的鱼。
“呵呵,即便是谁?”永D抬起头来,饶有趣味的问,“王大人的意思,是不是即便是皇子阿哥犯了法不会姑息?!”
“臣冒犯!”王大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使劲磕了一头,脸色煞白,但是事到如今可是再也没法回头的,只得咬牙坚持,“皇室之事臣自是无权过问,只是这事如是犯在臣管辖范围之内,臣,也斗胆是要管上一管的!”说到最后王大人竟是也被自己的豪言壮语激起了几分胆气,觉得当官不为民做主真是不如回家卖红薯啊!
这话说出去之后,永D没回声,静静的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王大人。
他这儿轻松啊,王大人可苦了,就觉得自己身上被扎了一万八千个洞,咝咝的漏风啊!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上面的几位正打量自己呢!还得使劲坚持着!现今有点子眼力劲儿的人都知道,上面的这位□不离十的就是下位继承大统的了,要是能被看入了眼,那以后不说高枕无忧平步青云也差不离了的,哪敢怠慢呢?!而且,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有幸被这位爷记住了名字,要是这次弄砸了,干脆明儿就直接辞官回乡卖红薯去吧!
“王大人。”过了好一会儿,王大人觉得自己都快成了石雕的时候,永D波澜不惊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下官在!”王大人一个激灵,差点蹦起来,这是要宣判了!
“起来吧,”听着永D声音里难以察觉的一丝愉悦,王大人真是想扑倒外面高呼圣明啊!“做的不错,我大清正需要王大人这样刚正不阿的好官。”
“下官不敢!职责所在,不敢稍有懈怠。”王大人抑制住自己的喜悦,面上不显,仍是恭恭敬敬一板一眼的回道。
“只是,”永D又一个大转折,王大人就是掬花一紧挺胸抬头收腹听后训诫,“王大人刚才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你我都清楚,”笑眯眯的看着对方,永D心情很好的抿一口茶,“只是希望王大人真能做到,不要让我和皇阿玛失望才是啊。”
“是!臣谨记教诲!”王大人这个吓啊!直接把自称换成了臣,就差直接咬破食指当堂写血书表忠心了,“臣丁当尽心竭力为君分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罢罢,爷也只是随口一说,王大人又何必紧张?爷相信王大人定是位清正廉洁的好官,是吧?”永D很是温和的看着他,微笑的样子真是如春风般和煦啊!
王大人心里这个内牛满面啊啊!万岁爷啊!您这是养了个什么样的爷啊!这真的是才十五岁吗?!这棒子加甜枣的手段运用的还能在纯熟点么?!啊?能吗?!
“是!臣,定当竭尽全力为国尽忠!”最后王大人就差直接跪在地上当场就要求被发配边疆沙场报国以死证明自己有多么的效忠大清了
永Z悄悄向自己哥哥挤挤眼:行啊哥,这手腕,嘿嘿。
永D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小子还敢说!但凡你有一点上进,哥哥我用得着这般的辛苦吗?!
永Z装傻,四处撒么。
永D无奈的摇摇头,不去管他。
“王大人,今日也是赶巧,这福尔康有多少与我皇家有些关联,爷几个就一并听听,可使得?”永D又是经典的春风拂面。
“当然使得,使得。”王大人点头如啄米。爷喂!您就是随口问问小的的意思,能不能不要摆出这么一副笑面虎的样子啊啊!小的我看了胃疼啊!明明就是疑问句硬被您说成了肯定句,小的真的是觉得还不如您拉下脸来吼啊!
看着王大人脸直抽抽的逖,永Z很没良心的笑啊笑,被永D瞪,望天。
“带人犯上来!”胃疼的瞅瞅边上两个看戏的皇子,王大人觉得真是亚历山大啊!拼命做出此生中最为严肃的表情来。
福尔康看见了永D永Z,表情复杂,喜怒哀乐都过了一边,永Z在边上瞅着真是叹为观止,觉得肯定比宫里专门戏班子里表演变脸的强多了。
拿下堵嘴布来,永D以为他又会咆哮一下什么的,可是挺意外,福尔康只是表情复杂的看了他们俩一眼,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福尔康!人证在此,你可知罪?!”,王大人喝道。
看着边上畏畏缩缩往角落里藏的家丁,福尔康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但还是想垂死挣扎。
“在下并非故意!还望大人明察!”福尔康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但是目光扫到永D哥俩时,很是紧张,快速错开了。
“哦?你不认罪吗?”
“人却是在下杀的,可是,实在是事出有因啊!”
“人都杀了,还有何原因?!”王大人鄙夷的看着他,以前就听说了,这厮仗着自己亲戚在宫里做妃子,很是横行霸道了一阵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罢!本官且问你,被害人与你有何过节?你即道事出有因,那是因何而起?”
福尔康像是顾忌着什么,看了永D两个几眼,最后像是豁出去了一样,沉声道,“他是在下的好兄弟。”
听了这话,别人倒罢了,永D永Z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对视一眼,感觉更强了。
“福尔康!莫要与本官绕圈子!被害人叫何姓名?!”王大人觉得这小子是不是在耍自己啊?看着脑袋上包着纱布还往外渗血的样子,像是个硬茬子,哼,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本官今日定要拿下你来!要不然,王大人偷瞥一眼永D,本官的前途就不要想了啊啊!
“此人,叫艾琪。”福尔康意味深长的看着永D,耍了个心眼,没说真名,毕竟是皇家□,已经死了的人再次出现,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会死的更快。
“王大人,你且退下吧,本案,爷亲自来审!想必,王大人是不会介意的吧?”一直没说话的永D突然对着王大人道。
“呃,不介意不介意。”王大人再次泪奔!爷喂!您不要一脸的要是你敢拒绝你就死定了的意味啊啊!就算是笑的也不行啊啊!
不一会儿,堂上已经清了场,门口也被把的密不透风,周围百尺之内蚊虫不进。
“福尔康,你刚说的,属实?”永D面色严肃。
“呵呵,十二阿哥,好久不见啊。”福尔康答非所问。
“你可知你的罪行可是够上诛九族的了?”
“呵呵,五阿哥可是早就已经不在了,不知十二阿哥要如何定罪?”福尔康已经豁出去了,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感到极不舒服!
“啪啪啪!”永Z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福尔康身边,抡圆了胳膊狠狠地甩了他三个耳光,打的他歪倒在地,嘴角渗出血来,脸瞬间就肿了。
小温子递来沾湿了的帕子,“爷擦擦,仔细脏了手。”
“哼!”永Z仔细擦完,把帕子使劲摔过去,啪的糊在福尔康脸上,穿着近几个秀娘精心绣制的厚底儿缎靴子跺在福尔康脸上,“你是什么东西?!敢跟爷的哥哥这般说话?!嗯?!打量着爷好脾气是吧?!”
小温子~~~爷,您这是睁眼说那啥话吧?!这您自小到大,坑了多少的老少爷们儿宫女太监啊!就是万岁爷至今还是见了您绕道儿走呢!每次提起您奴才看着比召见和亲王都愁得慌!!
“咳咳!”福尔康猛咳几声,合着血沫儿吐出三颗牙来,“十三阿哥好魄力。”
“哼!”永Z觉得跟这么个玩意儿较劲也是失了身份,觉得还是皇额娘说的在理儿啊!这种货色,就是看戏最好!动手的事儿啊,还是交给底下的奴才办!!自己还真是犯不着!
“来人!把这东西的牙拔了!爷倒要看看这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永Z眼睛一眯,大眼睛弯成月牙儿形,扬着笑眯眯的小脸儿却说出了令福尔康浑身颤抖的话。
“你!你好狠啊!唔唔唔!”福尔康瞪大了眼,终是怕了,被人捂了嘴拖到后面拔牙去了。
“永Z,你啊。”永D摇摇头这小子打小就是最记仇的,皇阿玛都好几次认栽了。
永Z也不说话,笑眯眯的大眼睛攻击自家哥哥,然后第无数次的获得胜利。
“哥,这事儿看样子是真的了,你打算怎么办?”往嘴里丢颗松子,永Z吃的挺欢,“嗯,香,刚小温子出去买的,哥你吃不吃?”
永D无奈的摇摇头,“你自己吃吧,待会儿确认一下,如属实,还是要向皇阿玛回禀的。”刚派人提尸体去了,估计马上就好了。
“嗯,哥,你说,皇阿玛会不会反应过激啊?”永Z咔吧咔吧的嚼得挺欢,“小温子,剥快些。”
“喳。”小温子牌剥壳机加快速度。
永D摇摇头,“应该不会,你又不是不知道,皇阿玛早就弃了五哥的,不过么,福家算是彻底走到头儿了。”
“爷,”刚出去的侍卫回来了,先行了一礼,“还珠格格昨天就去世了,是早产血崩。”
“嗯,下去吧。”永D拨弄两下玉佩,“呵呵,这下倒是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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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了,永D你先下去吧。”乾隆听了之后,像是听到了条跟自己无关的消息一样,神色未变的让永D去了,“永D啊,得空也去看看你皇额娘,估计她也怪想你的。”
永D嘴角一抽,没抬头,“如果皇阿玛愿亲自处理勤政殿的公文和折子的话,儿子不介意整日陪皇额娘赏花弄草或是和小十三挽弓骑马的。”
“咳咳,”老乾手里的茶洒了一点出来,很是心虚的往旁边看看,“那啥,永D啊,天儿也不早了,先去你皇额娘那边吧,今儿的事儿都先放放,陪你皇额娘和小五谁的用晚膳吧。”
“那儿子就谢过皇阿玛了。”永D一字一顿的道。
“去吧去吧。”老乾频率飞快的挥舞着手。
“吴书来,你看朕的十二怎么样?”送走了笑里藏刀的永D,老乾同样笑眯眯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像是很随意的问道。
“十二阿哥自是不凡,如若不然万岁爷也不会这般的器重十二阿哥了!”吴书来绕了个大弯子,言外之意就是俺啥都没说,不管有什么都是万岁爷您自己弄出来的。
“你啊,你。不过啊,小十二还真是没让朕失望!嘿嘿,这小子!看着老实,其实滑着呢,哼,你没见?还老给朕绊子使呢!”笑骂着,老乾脸上却是副吾家有儿已成长的满足和得意。
“十二阿哥这么放的开,不正是和万岁爷亲的缘故么。换做别的阿哥,哪里敢这么直来直去呢?!”吴书来倒是知道老乾的意思,虽不是他该掺言的,但是既然主子说到了,又是欢喜的,也就顺着说了几句。
“嘿嘿,是吧?真就觉得这小子最像朕了!嘿嘿,嗯,是放得开,哎,还有小十三!嘿,说起滑来,十二跟这小子比那可是差远了!吴书来,你还记得吧,永Z这小子,就那会儿,五岁的时候,打破了朕一花瓶儿那会儿?”
“奴才记得呢。”吴书来笑道。
“嘿嘿,这小子愣是把朕的怒气说没了,还顺带着敲了朕两件儿白玉摆设去!等他走了朕才回过神儿来呢!哈哈,啊,还有那次#%%&@#”老乾是越说越起劲,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就开始回忆永Z那小子从小到大的英雄事迹,还夹杂着许多永D被坑的糗事,跟个寻常人家的父亲完全没有区别,一直到外面的人来请示摆饭了还意犹未尽。
几天后,福尔康的判决下来了。
福尔康,杀害自己的结义兄弟,罪行严重,影响恶劣,判,两日后于菜市口,午时斩首!
福伦花了两百多两银子就得到了这么个消息,登时两眼一黑昏倒在地,还是过路的给拍醒了。
“嘿,这位老先生,要下雨了!快些家去吧!有什么事儿都能过去了!”说着匆匆走了。
“下雨?家去?!”福伦两眼无神目光呆滞的看着因变天而脚步匆匆的行人,口中喃喃道,“家?我哪还有家啊?!没了,都没了!!”
“老爷?!”福伦他老婆见他好长时间都不去,咬牙抱着孩子就跑来找了。家里的丫头小厮的跑的跑辞的辞,基本上没人了。
“老爷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老爷!!”看着福伦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可真是吓坏了,使劲的喊着福伦,用手啪啪的拍着他的脸,总算是有点效果了,福伦渐渐回过神来。
“是你啊,你怎么跑出来了?!别冻着孩子!!”福伦赶紧抱过来,紧了紧小被子,“唉,回去吧,先回去再说。”
“哎,老爷,我扶你起来。”她老婆见福伦这个样子,也不敢紧逼了,只得回去再问。
“什么?!!”福尔康他娘还是知道了,吓的跳起来,魂飞魄散,“尔康被判了斩刑?!怎么可能?!”
福伦把她扯回凳子坐下,“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尔泰没了,我现在就剩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了!他又刚做爹,你让我怎么冷静?啊?!”她使劲挣开福伦,大吼大叫,“你不是打点去了吗?怎么还会让尔康被判刑?!啊?!你的本事去哪儿了?!”
“你,我,唉!”福伦狠狠地捶下桌子,深深地叹口气。
“你说啊,你说啊!你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啊!呜呜!你还我的儿子啊!”福尔康他娘死命的扯打着福伦,没一会儿就把自己折腾的发髻散乱衣服满是褶皱,像个泼妇。
“够了!”福伦也让她弄恼了,本来自己心里就够难受的了,“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我已经尽力了!尔康那是杀了人啊!又被官府在后院挖出尸体来,还有人证,翻不了供的!你以为我不难受吗?!啊?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了!我就不难受吗?!”
“啊啊啊!我的尔康啊!我的尔康啊!!呜呜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啊啊啊!”福尔康她娘见事情没了转机,索性扑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福伦也是烦得很,也不去管她,由她去了,重重的叹口气,甩了袖子往后面去了。
终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了,福伦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第二天一早,又跑到大牢哪里,希望打听点消息,要不然,跟福尔康见一面也是好的啊!
“嘿,我说,你怎么又来了?!”看守挺不耐烦,想打发他走。
“哎哎,这位爷,行行好,行行好!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求求您开开恩,就让我见一面行吗?!”福伦也是不容易,张扬了这么些年,这些日子光求人了。
“去去去别在这儿啊!让上头看见了可不得了!赶紧走!”看守四下打量了下,赶紧摆手。
“求求您了!就见一面啊!”福伦不想放弃,苦苦哀求,哆哆嗦嗦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
“你,唉!”看守本是不依的,但是一看银票的数额,眼睛登时就亮了!呵,一百两!这老头儿可够可以的啊!看样子是真的豁出去了!四周再细细的看一圈儿,咬咬牙,为了银子,铤而走险一回!
“你,过来过来!”看守刷的动作很是干净利落的把银票夺过去揣在怀里,示意福伦赶紧凑近一点。
“是是是,”福伦见有门儿,听话的过去。
“我跟你讲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次上面可是严着呢!”看守又四下里看了几眼才道,“我可是听说了,你儿子这次是栽了!也算他倒霉,也是赶巧了,上面的人碰见了,下了死命令要彻查呢!”
“那,”福伦一听就丧气了,还想着争取下,“那,你知不知道死的那个是谁?我想”
“嘿,快别想了,”看守知道他的意思,是想着跟死者家里协调一下,看有没有撤供或是从轻发落的可能。要是换做以前么,或是别的案子倒是有几分可能,但是现在嘛。
“看你也不容易,我就跟你说了吧!”看守神神秘秘的凑近了,“那个被你儿子杀的倒霉鬼,当天就被上头的人提走了!尸体啊,我们都没见呢!”
“啊?!”福伦蔫儿了,这连死的是谁他都不知道啊!这可怎么办?!“那,官爷,能不能让我跟儿子见个面?!好歹可怜可怜我,我这老来丧子,儿子也没两天的活头了!行行好!”
看守也是看福伦怪可怜的,白发苍苍的整天的过来求爷爷告奶奶,银子也花了不少了,要是放在别处保不齐人都能弄出去!可是啊,他摇摇头,没办法啊!这次也不知是这位撞在枪口上了,还是害了要紧的人,反正上面是下了死令了!谁要是敢放人进去啊,哼哼,轻的丢了差事,重的,可就不知道喽!
“唉!算了吧,我也跟你交个实底儿,免得你再花些冤枉银子,倒是多留些养老要紧!”看守换个姿势,倒是挺实在,“你也别白费心机了,这次是真没办法了!你要是真想见你儿子的话,就只能等到后天菜市口了。”
看着福伦呆若木鸡几乎承受不住打击的样子,看守不忍地拍拍他的肩膀,“唉,老爷子,赶紧家去吧,啊?”
乾隆正埋头写着什么,语气似是随意的问下面的人:“弄回来了,也收拾好了?”
“是。”下面的人使劲埋着头,额头紧贴地面,一动不动。
“罢了,把就把他葬到早前儿的墓里吧,也算是成真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
“嗯,去吧。”
“是。”
空荡荡的书房里又剩下了乾隆一个人,半晌,他放下毛笔,目光不知道看着哪里,良久长叹一声。
“唉,皇帝,皇帝,终究是孤家寡人啊。”
“永琪,朕也算是原谅你了。”
“你,就是你!快!出来!”狱卒大声的对着雪茹喊道。
“我?!不不不,我不出去!”雪茹一听,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紧紧地抓着木栏就是不动。这么多天都不见来人让她们出去,而且这次又是只叫自己,她怕自己一旦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让你出来就赶紧出来!哪那么多废话?!”狱卒等得不耐烦,上前一把扯开她,几乎是倒拖着就往外走去。
“啊啊啊!你放开我啊啊!放开我!王爷救我啊!皓祯!就我啊!”雪茹手脚乱抓,吓的面无人色。
“额娘!”岳礼早已经是吓的躲到墙角去了,背对着雪茹,嘴里不断的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抖不成一团,哪里敢看。
“滚开吧你!”另一个狱卒一脚就把耗子踹到里面去了,麻利的再一次锁上门。
“臭娘们儿!嚎够了没有?!”狱卒耳朵被震的嗡嗡作响,实在是不耐烦了,道,“又不是杀你,至于吗?!”
“什什么?!不杀,不杀我?!”雪茹听清了,真是难为她了,自己嚎的那么吵还得时刻注意着别人的话。
“就是上面吩咐给你换个房,别再和两个大老爷们儿一块儿了。”狱卒翻个白眼,有点弄不清上面为什么还要费这些周折,不是已经定了一个月后问斩么?
“哦哦哦,那,那要把我换到哪里去啊?”雪茹一听自己死不了,渐渐地恢复了些胆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就是这了!快些进去吧!”狱卒打开门,一把把她推了进去,关门,离开。
“夫夫夫夫人?!”小白花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过到这边来的雪茹,下意识的往尽里边缩了缩。
“哈哈!小贱人!没想到吧?!哈哈!”雪茹也很是意外,仰天大笑起来。
“你,你你别过来啊!”小白花看着雪茹有些怪吓人的样子,怕了。
雪茹早已经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异姓王福晋了,现在的她头发散乱,衣服污秽不堪满是污垢,脸上一道又一道的黑灰,此刻狰狞的笑着,说不出的吓人。“哼!以前我在那边够不着你,现在!哼!小贱人!”
“啊啊!皓祯救我啊!”看着猛地扑过来的雪茹,小白花吓得魂飞魄散,本就因为怀孕而臃肿的身体跑起来更加的笨拙,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吟霜!”耗子使劲的咆哮着,猛力地摇晃着木栏,就是无计可施,看戏的感觉真不好啊!“额娘!那是吟霜啊!那是您的儿媳妇啊!那是您的孙子啊!你不要这样啊!啊啊!额娘!”
“小贱人!啊哈哈哈!看你往哪里躲?!”雪茹置若罔闻,已经像是疯了,根本就不思考,现在她满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抓住前面的女人!就是她害的他们全家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她害得她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没了!就是她!抓住她抓住她!吃光她的肉喝光她的血!!
“啊啊啊!你放开我!啊!”基本丧失了运动能力的小白花在这狭窄的牢房里很快就被雪茹抓住了,脸上登时就出现了三道血痕,鲜血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流。
“哈哈哈!”雪茹指甲上沾满了血,笑得更疯狂了!
“啊,你,不放开我啊!”小白花怕得要死,奋力挣扎,可是发了疯的雪茹力气大的吓人,根本挣不开。看着一点点朝自己凑过来的脸,小白花也是豁出去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杀死的啊!
“我掐死你!”小白花挣扎着把手放到了雪茹的脖子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来使劲收紧。
“啊!贱人!”雪茹被小白花掐的面色发紫,用力一推,摆脱了对方的钳制,拼命咳嗽起来。
“啊啊!”小白花猛地甩在了地上,疼的全身都蜷了起来,“好疼好疼啊啊!救我,皓祯救我啊!”
“哼!再让你喊再让你掐!再让你发/骚”雪茹泄愤似的骑到小白花身上,左右开工的噼里啪啦的甩了她几十个耳光,一直到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才停下来,觉得不解恨又使劲踹了她几脚,“起来啊!装什么?!哼!”
“额娘!吟霜!快救吟霜啊!”耗子在那边喊的撕心裂肺。
“救什么救?!这么个小浪蹄子你心疼什么?”雪茹大声的咆哮回去,充分显示了基因遗传的强大性能。
“血!好多血!”耗子惊慌失措,脸都红的发紫了!
雪茹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没注意的功夫自己的鞋子都已经被血沾湿了一角了!朝来源看去,就见小白花的脸色已经迅速变得惨白惨白的,她身下就像是开了闸一样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浑浊的空气中很快就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啊啊!不是我!不是我啊!不是我!”雪茹吓坏了,她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连连摆着手往后退去,一直到后背都抵上了牢房的木栏退无可退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来人啊!来人!救命啊!”耗子彪出了他此生的最高音量,震得牢房顶都落下了一堆灰尘来。
“嚎嚎嚎!嚎什么嚎?!大爷的耳朵都能被你震聋了!”一个狱卒估计是实在受不了耗子的咆哮功力,掏着耳朵懒洋洋的过来了。
“官爷!求求你,快点救救吟霜啊!”耗子拼命喊着。
“哦,谁?!嗯?!怎么弄成这样了?!”狱卒一看小白花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这死在牢里面可不大好了啊。“来来来,来人!开门,把这尸体抬出去!”
“不要啊,大人,她还没有死!”耗子急红了眼,就怕小白花被拖出去直接埋了。
“老实点儿吧你!都快自身难保了还嚎什么丧?!这死不死啊,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一个狱卒实在是被嚷嚷的头疼,抬手给了耗子一鞭子。
“嘿嘿,陈哥不知道了吧?人家啊,那是给自己嚎丧呢!”另一个稍年小些的狱卒笑着道。
“哼!”陈哥也不理他了。
“快快!手脚快些!”几个人合伙把小白花拿破席子随便裹吧裹吧就拖出去了。
“大爷!大爷留步留步啊!”岳礼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从地上弹起来,猛地奔到木栏前,谄媚的笑着问道。
“哼!什么事儿?!”陈哥斜眼看了他一眼。
“刚才那位爷说我们自己的丧,是什么意思?!”岳礼早就瘦的不成形了,整个脑袋就像是一颗骷髅头包着层人皮,就剩下双抠搂的不行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此刻死死的盯着陈哥看,怪唬人的。
“你耳朵倒是尖,”陈哥退开几步,双臂环胸道,“也罢,刚下来的消息,看样你还不知道!我也就做回好人,省得你自己瞎猜。”
“是是是。”岳礼赶紧点头。
“你们的刑罚下来了,下月初八问斩呢!嘿嘿,上头还给你们挑了个好日子!”陈哥凑近些小小,露出一口黄牙,看着岳礼和耗子回不过神来的样儿,又很好心的提醒,“还有十来天了,爷也是那心善的,你们有啥想吃的,告诉爷一声!只少收你们点儿银子也就罢了!哈哈,反正钱才都是身外之物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过了下月初八,你们再留着也没用了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难道是这阵子地瓜写的真的太过于黑暗了,所以大家直接就不来看了么
79、大结局
魔幻屋 79、大结局
“皇阿玛,不知您找儿臣来有何事?”
看着用一种“啊啊皇阿玛你要是真的有事就快说好了我真的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办完啊啊忙死了啊啊河南那边又来哭穷了贵州似乎又有些动静就连江苏也说发了一点洪水啊啊”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永D,乾隆不大自在的咳一声。
“咳,永D啊,最近怎么样?”一副慈父的样子。
“回皇阿玛的话,很忙。”一字一顿,永D满脸认真的回道。
“咳咳,”老乾这下是真的呛到了,猛咳一气。
“呃,永D啊,正事要忙,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体啊!”老乾脸上有些讪讪的,一双眼睛四下乱看,就是不看正满脸认真看着自己的永D。
“谢皇阿玛关心。”永D明目张胆的翻个白眼,你要是真的想要我休息就不要总是源源不断的把那些可恶的东西送过来啊啊啊口胡!!
“呃,永D啊,你看你也挺忙的,朕也就不耽误你了,去吧啊,早忙完了早些休息!”老乾决定不要脸皮了,腆着脸很是关切地叮嘱永D。
“!#¥!”永D嘴角抽抽几下,抑制住自己想要掀桌的念头,面部表情似乎有些扭曲的行礼,退下。
“哐。”外面一声巨响。
“吴书来!快去看看出什么事了?!”不知为啥老乾就觉得自己的右眼皮子直抽抽,好像有啥不大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喳,奴才这就去!”吴书来也吓了一大跳,赶紧着去了。可是,不一会儿他就表情很是微妙的回来了,抬眼看了两下老乾,张张嘴又闭上,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大好开口。
“吴书来?!什么事儿?”看着自己衷心的贴身奴才这幅样子,老乾心里的不安加强了。
“这个,万岁爷,这个。”吴书来扭扭捏捏的就是不想说。
“讲!朕恕你无罪!”老乾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是!”眼见躲不过去,吴书来索性也就豁出去了,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掬花收紧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了出来,“刚才十二阿哥离开的时候大约是天黑路滑脚下一个不稳不小心歪在了万岁爷最心爱的粉彩转心大花瓶上所以”
在老乾越瞪越大的双眼威慑下,吴书来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觉得自己好像危险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歇菜了!!
“啊啊!”老乾撒腿奔了出去,然后就看见了自己最喜欢的摆设,一人多高的粉彩转心大花瓶现在正静静地躺在了地上,碎成了成千上万块
“啊啊!小十二!你这个孽子!!!”老乾底气十足的怒吼声回响在整个紫金城上空,昭示着他强健的体魄和振奋的精神,哎呀呀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啊!!
刚走出不多远的永D等人被这一声吼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爷?!”小亭子有些忐忑的看向自家主子,“您看?”
“嗯,皇阿玛很精神嘛!”永D笑眯眯的看着吼声的方向,淡定的掏掏耳朵,“走吧,愣着做什么?”
“是。”小亭子很是坚强的悄悄抹把汗,挥挥手,后面的人跟上。
事实再一次证明,老乾的心眼儿是很小的!!
三天后,永D以及所有的官员都受到了圣旨:
朕身体突觉不适,携皇后于圆明园避暑修养,着十二阿哥永D代为监国,钦此
虽然对于皇上突然翘班跑掉有些无语,但是对于十二阿哥监国一事众大臣还是一点都不意外的。这几乎就是跟明文宣告十二阿哥的太子地位没什么区别了,而此事从这些年来的各种事情中都是可以推断出来的,于是众人纷纷山呼万岁,然后向永D投以炽热的目光
“万岁万岁万万岁!”永D咬牙切齿的谢了恩,领了圣旨,看着离自己几尺远恨不得逃到天边的传旨太监,“哼,爷问你,皇阿玛是什么时候走的?!”
“回,回十二阿哥的话,”小太监都快吓哭了,哆哆嗦嗦的道,“万岁爷,万岁爷不到卯时就,就出了宫门了!”
“@!%!&……%”永D差点要爆粗口了,这是太还没亮透的就跑了啊啊!嗷嗷嗷,你是皇帝好不好!?有点责任心好不好啊啊!?避暑?!哼哼,永D看了看身上穿的夹袄,避暑你妹啊啊!!这还是四月天儿的,早晚都冷得很啊啊,你跑到圆明园去避的哪门子暑啊啊?!!是要把自己做成凉碗儿吗?!还突觉不适?!不适就有鬼了!!昨天爷还亲眼见你在坤宁宫把皇额娘亲手做的皮蛋瘦肉粥喝了满满三大碗啊真的是三大碗啊啊!!爷用的都没你多啊啊!!
“十二阿哥,您要是没,没别的吩咐,奴才能不能下去了?”小太监擦擦大冷天被吓出来的汗,战战兢兢地问道。啊啊,真不愧是万岁爷亲眼相中的继承人吗?!才小小年纪其实就这般的强
“哼!去吧!”在心里吐完槽,阿Q精神的永D长出一口气,心里平静了许多,但是马上又叫住了几乎拔腿要跑的小太监,“慢着!”
“是,”苦逼的小太监赶紧站住,低头听候吩咐。
“十三阿哥呢?!”永D突然想起个关键的问题,“皇阿玛也带他一起去了吗?!”
“回十二阿哥的话,没有,众位主子里,万岁爷只带了皇后娘娘一人。”
“哼哼,很好,”永D突然觉得心里舒服多啦!呵呵,算你识相!!永D很是傲娇的想着,脸上就浮现出一丝微笑来,把边上的小太监吓了个半死。
“站住!”永D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开好几步而且还有继续后退趋势的小太监,“爷还没吩咐完呢,跑那么远做什么?!”
“你去告诉十三阿哥,就说爷有要事找他商议!让他马上过来!”说完后永D就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哼哼,独痛苦不如众痛苦!!哼哼,永Z,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像你这么有兄弟爱的,一定不会介意帮哥哥我分担一点吧?哈哈哈哈哈O(∩_∩)O~~~~
无语的看着一旁鬼鬼祟祟向后看去的老乾,玉宁觉得自己的额角抽了几下,谁知道对面的这人是要闹哪样啊啊?!天还没亮的就派人跑到自己这里来伺候着梳洗了,然后就被拉到马车上了,还说什么去圆明园修养?!!!
喂,我说你做贼心虚的样子是要闹哪样啊喂?!
“咳咳,玉宁啊,”老乾大概也觉察到了对面的不满视线,搔搔脑袋,“这不是在宫里好长时间都没出来了吗,朕也觉得怪闷的所以。”
玉宁挑挑眉毛:“皇上,恕臣妾多言,您难道不需要处理政事吗?!”
“呃,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哈哈!朕早有安排!”老乾很是风骚的笑笑,刷的一声打开扇子,猛力扇了几下后又被冻的赶紧收起来,讪讪的笑笑,“那不是还有小十二吗!要真是有什么他决定不了的事情了,朕也不会不理的。”
看着满头黑线不知说什么好的玉宁,老乾似乎觉察出自己做的的确是不大地道,又道:“玉宁啊,不用担心的,永D这小子真需要多多锻炼,朕还特意把永Z给他留下了!哈哈!朕想的真是太周到了,对吧?!哈哈!”
看着已经完完全全陷入自恋模式无法自拔的老乾,玉宁突然就噗嗤一声笑出来。
是啊,这不也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吗?永D这样不是很好嘛?!孩子大了,总有一天会离开父母自己承担的。
“臣妾也没说不好,就是突然有种孩子长大了,不需要额娘的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叹口气,玉宁收回视线。
“呵呵,朕也是这么觉得,”老乾也正色道,“皇后不要担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朕相信永D,他会做得很好的,还有永Z呢!”
看着笨嘴拙舌的安慰着自己的老乾,玉宁摇摇头,“罢了,不过是臣妾自己瞎担心罢了。宫务也有和睿操扯着,臣妾也索性歇上一歇!”
“呵呵,就是就是!朕跟你说啊,前些日子有人来报,说是圆明园东南角上新挖出了几眼温泉,甚是难得,还有啊!@%#…………#”老乾越说越起兴,玉宁也笑着听着,不时地看看窗外的风景。
是啊,NC大君也都几乎死光了,自己的孩子几乎可以说是铁板钉钉的下任九五至尊,而自己,则会是名正言顺的太后,生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低调而华贵的马车缓缓向前方驶去,迎着升起的太阳,暖暖的,很贴心
喂!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嘛,这种小细节,就不要在意了!毕竟,只要大家好,就是真的好了呀!!
喂!都说了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啦啊!!还来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两个多月的文文正式完结了!!鼓掌!!
咳咳,这是地瓜第一次写文文,能有这么多亲们支持瓜,瓜真的很感动有木有!!!咳咳,虽然后半部分有点偏暗黑向啦,但是整体还是粉欢乐的一篇吐槽文啦!!
嘿嘿,没有事先通知大家快要完结,但是相信聪明的读者们也一定有所准备了对不对?!!嘿嘿!!
好了,再次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谢谢!!以后还请继续关注地瓜的其他作品!!常常有惊喜哦~~~O(∩_∩)O~~~~魔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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