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者名字叫阿三,等到阿三醒来时,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发觉自己的头还在,“咦,我还活着?”“对,你还活着!”听声音感觉说话的是一个老者,睁开眼,发觉对方是一位长得慈眉善目,白的胡子的仙长,仙长的胡子极长,都长到快要到脚底下,阿三看着仙长的长胡子,不禁想起了马尾巴,差点憋不住乐出声来,但又想到对方是位仙长,无论如何也不敢笑出来,只好把这股劲憋在肚子里,可这股劲憋着太难受了,就象吃了一个屁又无法吐出,难受极了。
阿三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头又说话了。看你也是个修道的人,怎么钻到老夫的肚子里来了,阿三抬头一看,果真藏在灶膛里了,“那你老是什么人,难道是神仙?”“我当然是神仙,而且是大名顶顶的灶神。”老头笑眯眯地签到。“这是哪里?”“这里是无名谷”老头说,阿三问道:“无名谷?我本来是在渡劫,被天雷阵所困,怎么会突然到了这里呢?怎么会到了你的肚子里呢?真是奇了怪了,妈了个吧子的。看着阿三迷惑不解的样子,老头依旧笑眯眯地说:“这是我的真身,我现在是以元神状态存在的,哦!刚说到这,一股浓烟喷了进来,“啊涕!”阿三的眼泪鼻涕随着浓烟的进入涂了一脸,要不是在灶膛里一定没脸见人了。说什么也不能再呆了。那白胡子老头却大声嚷嚷着,再加把火,再加把火,我要出去了,话没说完人已经从烟囱驾着烟直飞出来,在烟囱上空洗着烟浴,用烟梳着胡子,还一边伸着懒腰,兴奋地四下张望着。
劫云早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灶神老头出来时院子里那只尾巴上早就秃得没了毛的母鸡和满脸是褶的猪正在打架,而且打得不可开交,老头已经记不清这只鸡和这头猪什么时候就存在了,反正记得这家主人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那时候,这两家伙就互相不忿,你叨我一口,我拱你一嘴。甚至那鸡还喷出豌豆大小的球打那猪,那猪也不什么好鸟,每到这时候,就喷出一个同样大小的红珠回敬过去。这次,老头再看它俩时,那球那珠竟都长大到了鹅蛋大小。一看就知道是面前两个怪物的内丹。那两家伙正相持不下时,一个浑身上乌黑,满脸眼泪鼻涕的家伙疯跑出来,谁成想正打架的两家伙正较劲的内丹呼地全朝阿三招乎过来了,打架的两家伙全傻Ъ了,打了这几年的架竟头一回把内丹打丢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还我的内丹。”“还我的内丹。”两家伙大吼着一齐朝阿三追来,这时的阿三因为身体硬吞了两颗内丹,满身是血,脸肿的象打足气的气球一样大而透亮。砰砰……一阵拳打脚踢,硬要把阿三体内的丹打出来,阿三也不知那来的力气,竟一脚踢飞了那两家伙将那两家伙踢出三丈多远,然后慌不择路地跑了,那料想竟又跑到了灶塘中,再也顾不得呛了,一头扎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把灶头的两块砖也碰掉了。
唉呀,我的门牙掉了,烟囱上的教养忽然从嘴里吐出了两颗带血的门牙。老头一溜烟地跑回灶塘,对准阿三一拐棍打来,老爷爷呀,可别打了这可不是我存心的。“那是故意的”老头开始不讲理了。
灶塘里的阿三上窜下跳地身着拐杖,那拐杖却又像长了眼睛的毒蛇一样时不时地咬上阿三一口,阿三不得已朝灶塘外跑去,刚到外边,却呼呼……一阵乱响,再看阿三嘴巴肿起老高,似乎比刚才肿得还利害,连胆汁也喷了出来,不过上阿三高兴得是似乎心里好受了些,没有了那种想炸裂的感觉,只是脸上的感觉太是不爽了,一个头五个大。
可灶塘里一顿爆揍又风风火火地赶了来,阿三只得把头扎在灰堆里,顾头不顾腚地随老头怎么打就是不出来了。这是由着老头随便打了,乒乒乓乓打了好一阵,直到老头累了,座在地上休息。
“咱们再加把火,把那小子薰出来,然后炼成丹,咱们俩把那小子再分成一人一半。”那只鸡对猪说。猪则回答说:“嗯,我看行。”那小子看去也有两天道行,刚才的劫云就是冲他来的,要是把他炼成丹,一定可以助长丹的药性,说不定咱们可以彻底化**形呢。
火,烈焰腾腾的火烧起来了,那老头可高兴了,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随着烟飘到天空中逍遥去了。只有阿三在灰堆里扎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灰堆里越来越热,忍不住探出头来,可浓烈的烟火扑面而来,差点变成烤乳猪,只得再次扎进灰堆里,可又被烫了出来。
受不了了,阿三大喊一声,随后疯狂地向灶膛跑去,可外面那两家伙,却成心要把阿三炼成仙丹,于是又一顿老拳氢阿三轰了回来,阿三在里面呆不住,又出不去,于是在灶膛里狂奔起来,比当年猴子闹天宫被丢进八卦炉中还难受。
走着,走着,忽然发现那烟是往一个地方去的,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扎了过去,却不料,头肿的忒大就严丝合缝地卡在那里。这下糟了,烟出不去,回流了。
外面那两家伙一见烟回流出不去,就加大潜力逼进去,这下阿三可倒了大霉了,出不去又得受烟薰,被火烤。也不知外面那两家伙修了多少年道了,那劲头那叫一个猛呀!在老头真身里这么闹腾,老头怎么受得了,竟被搞得流了鼻血,老头抹了一把血,就把袍子摔了,光膀子同那两家伙叫起劲来。这下阿三可是又大发了。这样捣腾再好的身子也完了,好就好在阿三吞了那两家伙修炼了不知多少年的内丹,硬是将这三有股力量抗了下来,并在体内渐渐融合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那三个家伙真气积累到了阿三承受的极限,光是身体外面的那股力量就叫人吃不消了,阿三放了个屁,铛地一声,仿佛天空中一个炸雷掉到了灰堆里,一股小型的飓风狂涌而出竟把外面那三个家伙炸得飞出半里多外。老头的真身也被炸得分成无数碎块飞上了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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