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账目里的漏洞和错误太多了。如果她一直都是这么做账,这么管理财务的话,那真是在一步步往绝路上走。
而现在她走了,我来了,这条布满了陷阱的路就留给了我!
我埋头扎进了账务里面,反正也是一团乱麻,这样也好,也就不用急于一蹴而就了,一点点地从头开始理顺吧。我从第一张零散的凭证开始整理了起来。
这倒好,前两天差点儿没跑死我,跟人说话累得我嗓子都疼了,而今天,我整整坐了一天,腰酸背软,头晕眼花!而且在一整天里,我几乎一个字都没说。
有时候,我会有些自己寻开心似的想,冯雅楚也算是让我达到了各个器官均衡使用的目的了,虽然这种方式等同于折磨。
晚上,我又加了会班,直到把手边的活处理清了才回家,这几天太折腾了,尤其是今天这种超负荷的脑力劳动,所以我回到了住处之后,已经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了,直接洗完澡倒头就睡,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我看了看表,还不到六点钟,平时没有这么早起的习惯,可能是昨天睡得太早了的缘故。
我梳洗完了走出门,很吃惊地发现,常江竟然坐在客厅里!
“你怎么起这么早?”我惊奇的问道,这个年纪的孩子不是正应该贪睡吗?
“两个兄弟今天一早走了,我送他们,就起来了。”
我坐到了常江的对面,这些天我忙得晕头转向的,还没跟他好好聊过,难得今天有这么个机会。
“这么早,咱们干点儿什么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