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那人勾唇温文一笑,“敝人,幽州陆徵羽。”
左边椅子上的杨家主母陆琴雯听到他名字时,猛然站了起来,只见她身穿缕金大红绸缎窄褃袄,下着红石榴鎏金裙,外罩五彩缂丝银色薄纱,端的是彩绣辉煌。
“你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陆徵羽风轻云淡的看着陆琴雯,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缓缓开口道:““姨母,好久不见了,没有想到您还是这么的风采依旧!”
他行动不便只简单的拱手行了行礼,“侄儿入城时恰巧听说表弟今日娶妻,便想过来套杯酒水喝喝。”
“呵呵...”陆琴雯发现刚刚自己太惊动了,以至于大家都把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于是尴尬的坐了回去,淡淡的回了一句。
听到这冒出的人和自己母亲认识,杨宇轩立刻放下了心,上前就要拉着陆徵羽的袖子过来,陆徵羽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转着轮椅到了柏卿雪的跟前。
冰凉的指尖轻轻放在她右手脉搏上,柏卿雪觉得有些那被他碰触的地方隐隐发烫,一旁的杨宇轩看他把脉好一会了,很是急切的问道:“雪儿她怎么样了?”
陆徵羽没有说话,手指微微摁了几下,半晌开口道:“这位姑娘没有什么大碍,只有些气血凝滞应该是受了刺激才会昏倒过去,开个安神的方子煎药服用一两日就好了nAd2(”
杨宇轩满目疑色,陆徵羽看他不信,挑了挑眉退了回去。很快有下人带着真正的大夫过了来,一阵把脉后,说出了同他一样的诊断。
新娘子身体无大碍,但这堂却是拜不下去,卓相如那一番话早被众人听在耳里,若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明日这凉城之中怕是要流言蜚语满天飞了。
杨宇轩明白这番道理,杨老爷更明白,他喊停了亲事,冷冷的看了柏卿雪一眼,威严的开口道:“把卓相如押过来!”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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