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花白羽衣,冷水枝桠为我梳妆,青瓷瓦砾遮天蓝;
花草香,恩赐于我芬芳,抚上林中寒霜;
流水成曲,鱼儿颂唱。
夜间轻风,他在远方成长;
银月烛火,带来他的模样梦天长。
……
红锦衫,抛下华贵褪去珠光;
镜中那张脸庞,已认不出两行泪伤;
剑与血香,在雨中猖狂。
你在眼前,踏起风浪不畏天上;
还是心头能再见你的气息,
手中…虚无…”
“嗯?”银牧灵放眼望去,“何人在歌唱?”
那婉转成伤的曲调在每个人心头环绕,久久不散,“不知是谁家姑娘,此般忧伤,可惜了如此动人的声音。”银牧灵惋惜,歌声明明响彻耳边却怎么也看不到人影,银牧灵很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姑娘如此神伤。
“洛沅竹家于此,何人装镊怪,还不速速现身!”竹方迫对着虚空呵斥,歌声传来古怪,根本辨不清来源。
再看那些兵卒,一个个竟是被歌声忧伤感染不禁泪下。
“你可真讨厌,我还未唱完呢。”
干净、清彻,又宛如烟尘稍是用力便消逝天际,“仙女吗?”银牧灵,“不然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竹方迫心里头只顾他的竹林与蛟龙,道:“姑娘无需装神弄鬼,这片竹林是我竹家之宝,蛟龙更是因竹林而来,倘若姑娘对这两者有所念头,还请死心,若如不然,我竹家会让你知道何为怒火nAd1(”
“爹爹说的不错,外面这些人可真小气,可是那大蛇头顶珠子真的很漂亮,我不要你的什么蛟龙也不要竹林,你把那大蛇头顶的珠子给我就好了。”那声音再响。
大蛇头顶珠子?!说的难道是蛟龙的灵珠?那灵珠可是妖蛇蜕变成蛟龙之前所有法力凝成的灵珠啊,虽说灵珠被夺,修行数十年便能在凝,可白白失去了妖蛇之前的法力,要知道妖蛇修行至蜕变成蛟,并非一朝一夕,而是要上千年之久,甚至是几千年。
灵珠被夺,蛟还是蛟,可修为却一落千丈。
“你休想!”竹方迫接近暴走,却不知改将怒火发向何处。
“哼!”“你不给我,我自己拿便是了。”
自己拿?银牧灵这才知道,世间之大,什么神仙妖怪都有,一条蛟龙虽说是刚刚蜕变但也不应该是一个年轻姑娘能对付的吧?
那歌声,说话声,明明是个十八Y九岁的姑娘。
竹方迫还要发火,竹项免道:“叔父莫急,蛟龙若是那么好降服,我们还需请出丝布爷爷吗?”
竹方迫一听,这才走到身边老者面前道:“丝布长老,您看这如何是好?”
老者全身衣衫宛如丝布,沉声道:“方迫,你带项免下船去吧,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丫头在我竹家头上撒野。”
竹方迫得令,夹起竹项免凌空飞下,稳稳站在湖边,那模样好不潇洒。
大树枝头,银牧灵很不爽:“凌空之术而已,有何好威风的nAd2(”
归元镜便可修行凌空之术,能够短暂凌空而行,踏波逐浪。
丝布老者再出声道:“这条船上的兵卒全数下去吧。”
此刻主船之上只剩丝布老者一人“喝!”一声喝,双臂一震,法力倾泄而出,战船摇摇晃晃,丝布老者手中快速结印,伸出双指,指尖法阵能量汇聚,“走!”顿时那巨大战船既然破浪前行。
三艘战船皆是为对付蛟龙所铸,体型之大,特别是主战船,长足有五十丈,这三艘战船日夜赶工花费六年才得以铸成。
如今这五十丈的主船被丝布老者一指便是乘风破浪而去。
“强!太强了!”“丝布长老当真是举世无双啊!”“焚涧境,真不是吹的……”兵卒赞扬,同时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有如此境界。
“丝布长老这是要去竹林?”竹项免望着战船驶去的方向道。
丝布长老驶至半道,一波滔天巨浪再起,却是一声巨啸:“吼!”身影破浪而出,此物全身灰白,身形巨长,前后腹下各有一对利爪,双目突兀,头顶有角。
“蛟龙!”
“是蛟龙!”
蛟龙现身,兵卒惊恐叫道。
此时银牧灵也是站起身来,不再让树叶遮挡,只为看清那蛟龙身姿,看看是不是如书上写的与神龙一样,“体态倒是与神龙差不多,可一点没有神龙那般美感,头上尖角跟两根突出尖刺有何区别?再看那头,哪里有神龙威严好看?还有那尾巴,稀稀拉拉的尾锦,怎能与神龙相比?唉,所以说书上都喜欢夸张,还是那些美人图来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