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鸟眼睛变成豆豆,吹着口哨转开了脑袋。
很好!我回身,继续教育那个没眼力的家伙,“刷”地抬起手指向他的脑袋:“你——”
“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被他快速抢白。
“没、有!”
他长长地吐一口气,表情显得很欣慰。
我傻眼,这到底什么跟什么?
“你解释一下成不?为什么说这里是牢狱?你被绑在这里是怎么回事?那只白痴鸟是怎么回事!喂——”
我还没问完,少年的脸上又出现了倦色,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眼睛里的光也逐渐消失了。
三秒种以后,回到那种五感全失的昏迷状态。
这——到——底——是——怎——样——啊——
摇,拽,拉扯,踹,从温柔到野蛮,方法用尽了,可是那家伙仍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喂!”我转头怒视知更鸟,“你唱歌他就会醒是吧!?唱!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唱!”
知更鸟露出骄傲的神色,得意洋洋,下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
“你不唱是吧!”我阴笑一声,把关节掰得喀喀响,“真的不唱是吧?真的真的不唱是吧!?嗯?真的真的死也不唱是吧!?”
知更鸟羽毛一竖,惊恐地瞅我一眼,扯开嗓子,连声音都在抖。
很好,果然如我想象,那个少年又醒了。
敢情这跟充电一个道理?
见少年一醒,我立刻扑上去,用怨灵的面部表情逼向他:“给我立刻解释清楚!否则!我非礼那只鸟!让你当一辈子睡美人!”
KUSO,真不知道绫司蔷和加茂看到我这副抓狂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我一定比女流氓还女流氓。
少年冰愿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了我好一会儿,点头。
“这么说来,我来的时候经历过的那些事情,都是你所谓的‘穿过强大的幻术结界’所经历的幻觉?”我托着下巴摸脑门,那痛得倒是一点也不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