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我已经忘了,我只知道跟在你身边的每一刻,我的心都会平静下来!”妖月深情的看着丹霞,妖异的眼睛里写满了如水柔情。
丹霞漠然道:“何必呢,以公子身份,还在乎丹霞一个平凡女子吗?”
“你不是平凡女子!”妖月肯定道。
“你送我回家吧!”
“只要你愿意,这个天下那里都是你的家!”
“哼,你不可理喻!”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我冷了!”丹霞有些气恼,这样的对话这些天她没少说过,但在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面前,她还能做什么。
妖月终于微笑了,那笑容发自心底,表达着真实的心情,仿佛一个微笑能够融化冰雪,那种温柔的笑容让丹霞眼前一亮,心中莫名有一点紧张↓月脱下炫黑衣袍披在丹霞身上。
“是大了些,好在这黑蚕金缕衣可以御寒,前面有一卖酒的草庐,我们吃些酒暖暖身子,再过一片竹林,就到西平城了!”妖月说着,温雅一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长发在风雪中飘扬着,留给丹霞一个妖异的背影,一深一浅,踢开积雪,慢慢的向前走去。在无垠的雪原之上,一条小路延伸到丹霞脚下。
大雪可以阻隔道路,但挡不住上好竹叶青的醇厚的酒香,路边的草庐看上去有些年月了,四桩撑起的圆木已经被炭黑熏的黑亮黑亮的,顶棚上的干草应该是一年前捆扎的铁帚草皮,坚硬细密的脉根已经出现了许多黑点,被大雪压得有些变形了,西边空地上有一个小型的马厩,由于大雪的原因,往来的客商很少,没有一匹马的马厩显得有些萧索,近旁的草垛在白雪里露出难看的裂口。
循着那让人陶醉的酒香望去,草庐前边的草檐的缝隙中透出缕缕青烟,融化的雪水滴落而下,打在地面上隆起的,有些年月的温酒用炉膛土壁上,刺啦的身影响起,给酒香氤氲的草庐里又增添了一丝雾气。
炉膛煨在厚土里,上面严丝合缝的放着四个看上去很古老的土瓷大酒缸。在酒缸近前站着一个美丽的妇人,挽着白头巾,穿着的粗布麻衣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半截雪花花高耸的胸脯,美丽的玉手拿着一根大约有三尺长,两指粗的滑溜木棍,柔韧的腰身带着浑身诱惑的线条轻微的扭动着,在其中一个开了盖的酒缸里有规律的搅动,温热的酒气扑着她美艳迷人的脸颊,红扑扑的两片红晕延伸至她滴溜溜的小耳垂处←个就像一个醉了酒的明艳美人儿,一呼一吸都能挑逗起男子火热的*。
女子似乎无意识的伸出雪白的玉颈,迷离的眼神向那雪地尽头望去,一男一女,一前一后,正迤迤而来,在后面拖出一条显眼的雪路。
“三哥,有客人来了!”红白唇齿开合之间,珠玉交击般美丽的声音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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