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排行老大?”
“对!把脉就可以知道?”好厉害,铁口直断呀!
“以何营生?”
“我是学生,可是平时有打工,在餐厅洗盘子。”
…………打工?餐厅?学生?女子可上学?这倒不错!
“你那里……我是说以后的女子都可上学堂?”利用谈话可使杨思竹分心,她开始扎针。
“对呀!那里男女几乎平等了。”
“深呼吸一下。”
杨思竹闻言照做,觉得腰上刺痛。
“啊!”
“别动!”
凤无忧素手轻触她腰上的一根银针。“是这里吗?”
“嗯。”
“我知道了。”她快速抽回所有的银针,“趴着!”
“咦?”
“照做就是了。”
就这样不断地换姿势、Сhā针、拔针,连脚底都不放过,找了三十余处会痛的地方后,凤无忧才罢手。
“累了吧!”
“有一些。”
“你先睡吧,我隔几天再来看你。”
“你要去哪儿?”
“帮你找续命的办法。”
“我应该没救了吧!”杨思竹十足认命的口气。
“那应该由我来决定;还有,我大概可以猜到你的问题出在哪儿了。”
“咦?”杨思竹一脸不解。
“你由于先天即从父母身上被传毒,后天又服入、接触、沾染许多毒物,因而体内累积许多毒素。但因为那些东西这里没有,所以我无法一一拆解。不过那倒无妨,反正只要来个总清就好了!至于你血液中的病症,则必须改善体质,或施以清血之术。”
“有救吗?”
“不知道,但会很痛。成了,你也许长命百岁,搞不好连生个小娃娃都没问题;不成的话,在长期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搞不好会早死。”
“我……”可以有小孩?
“你考虑一下,这几天我要弄点东西,你决定了之后再跟阎王说即可。对了!不准行房,如果不想死,就不要乱来。”
话毕,凤无忧走出房门,刚好碰见迎面而来的阎王。
“都听到了?”
“她会肯治的。”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将你们安排在隔壁院落,东西和人都在那儿了。”
“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去。”临走前,她丢了一颗翠绿的丹药给他,“禁欲用的,别伤了她。”
“我知道。”
“你回来啦?”
凤无虑敝开双臂开心地招呼她。
“我没把握。”
她知道他懂。
“尽力就好。”
搂她入怀,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随时提供她庇护的胸膛。“放手去做吧!剩下的杂事我来处理就好。”
“谢谢!”
凤无忧将头靠在他肩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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