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勉强勾起一个微笑,应道,“好啊。”
周琅翎看了过来,眼神落在小白身上几秒又转过头去跟桃子继续说话。
到了晚上吃散伙饭的时候,一个大圆桌子,小白坐在周琅翎的对面,每个人都敬了一圈酒,到周琅翎敬小白时,小白站了起来,端起酒杯与周琅翎碰了一杯,一口饮尽。
已经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能有幸喝一杯你敬的酒。
喝完酒坐下来,小白已经有些晕了,拿起手机对着周琅翎录起视频来,以后既然都不能再看见动的他了,就录下来,想他的时候可以看看。
即便在小白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去找周琅翎,不再喜欢他的那两年,聂小白也没有舍得将那个视频删掉,而是将它存进了电脑,重命名为“人生不可再承受之重。”
散伙饭完了之后,一群人又坐车辗转ktv,小白已经醉了,在车上就开始哭起来,弄的同行的不少女生都哭了。
她们,是因为高中时代的不再,朋友的不再。而聂小白在那一刻除了承受这些,还有她与周琅翎的离别,那种深深燃烧之后,化为灰烬的痛。
周琅 ...
(翎到ktv的时候,聂小白踉踉跄跄的被别人拉着,嘴里还一直闹着要去找他,拉着聂小白的同学看见周琅翎过来了,就把聂小白往他身边一带,扔下一句“小白在找你,你看好她啊。”就跑走了。
周琅翎皱着眉头看着已经抱着自己腰胡乱说话的聂小白,“聂小白,醒醒。”
“你带我去找周琅翎好不好?我好想他,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他了。”聂小白还抱着他腰在说胡话。
无奈之下,只好任她抱着坐在沙发上。后来,聂小白的别班的朋友来了,将她拉开,周琅翎才得已轻松。
事后,小白酒醒了,朋友与她说起她喝醉说胡话还强抱了周琅翎,聂小白当即就被吓到了,自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敢直视周琅翎,而且也不敢再在他面前喝酒。
周琅翎拨了那个命名为“小白”的电话,响了几声,聂小白接起电话,才刚刚“喂。”了一声,就好像磕着了哪里,咕哝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磕着哪里了?”他记得,聂小白明目张胆的在大学校园里追他的那几年,经常磕着碰着,然后过来跟他抱怨,然后他说她几句,然后她磕到伤口了继续来给他看,希望他能有一天带着心疼而又责怪的眼神看她一眼,然而,直到他们断绝联系两年,他都没有。
聂小白在这边磕到椅子边角上,疼的吱牙咧嘴的,听到周琅翎问她,还是说,“没事,没有。”
沉默了一会儿,周琅翎道:“你昨天没有说什么,是我偶然看见一个出版社在招编辑,知道你既然不喜欢来做文秘这类的工作,但也许会对这个有点兴趣,就跟你说一声了。”
聂小白听见周琅翎说可以做编辑,立马就开心起来了,“是可以做编辑吗?我可以去吗?”
“是招编辑,不过要进行面试,所以就想约你出来吃火锅,聊一聊。”
“好,什么时候在哪里?”聂小白一听到可以做编辑就高兴的忘记了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要跟周琅翎没有牵扯了。
周琅翎知道已经凑效,“那好,我这里还有工作,晚上7点火宫殿不见不散了。”
“好。”应的无比爽快。
从前为了不想失约连病都不敢痛,到哪一天才回想起我蠢。
和你也许不会再通宵坐到咖啡酸了喝也喝不掉,从前为你舍得无聊宁愿休息不要,谈论连场大雨你窗台漏水不得了。
周琅翎不觉有些苦笑,以前跟她一个小小的喝杯水,她都会高兴,现在,必须要说她感兴趣的,她才会见上自己一面。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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