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麟当知道乔仙亚那个傻女人居然答应罗云邀约与他一块儿回去后,心口居然有种说不出的闷疼。
该死的女人!
怎么会那么傻呢?傻的跟罗云回去!
难不成她当真对罗云有意思?依稀记得那日她告诉他喜欢成熟稳健的男人,可那个罗云横看竖看也不见稳健在哪儿?
而身在罗云住处的乔仙亚,此刻正正襟危坐地坐在罗云面前,直瞪着他所准备的酒菜。
“吃啊,怎么不吃呢?”他拟起眉说。
“我吃不下。”她回开脸。
“就算吃不下也吃—点呀,我想这些东西应该都合你胃口才是。”他指着桌案上的几盘小栗。仙亚看着它们,她当然知道这些菜都是她平日最爱吃的,但由于近年民不聊生,她已不再奢华地享用这些菜色,真不知道他是打哪儿弄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她扬起眉睫,愕然地问。
“当然,若喜欢一个人,我就会用心去观察、去了解。”他低浅一笑,随即为她斟上一杯酒。
“你喜欢我!”她冷笑。
“你不相信?”
“是怕那位逍遥侯吧?”仙亚目光似剑般地射人他的眼底。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真的喜欢你,至于他……虽然我承认他很厉害,可是你想他能动摇我在北桠族人民心中的重要性吗?”
仙亚怒视着他,“我可是一开始便不屑,这才借机到南方去。”
“这个逍遥侯就是你在那时候认识,所以带他来打算解决我?”
罗云扬起嘴角,将酒杯递给她,“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也会求雨,哈……”
“我不喝。”她头一撇。
“不喝也可以,那我就大肆宣扬,告诉大家是你们乔家不合作,所以我要离开北桠族。”他肆笑地将嘴角邪恶一勾。
“你居然要挟我?”她怒目圆瞠。
“我怎敢要挟你,我是爱你呀!“罗云凝笑瞅着她。
“爱我?呵,我对自己的长相有自知之明,你不用说这种违背良心的话哄骗我。”她随即站起身,“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好好,酒不吃,那你也该用点菜,要不留下这么多,我如何消化得了?”罗云急切地将她的手一握。
“放手!”
“吃点东西,要不我不放。”他目光锐利。
乔仙亚深吸口气,只好勉强再坐下,夹了些东西人口,便道:“可以了,我该走了。”
“干吗那么急,再聊聊呀!”罗云眯起一双邪恶的眼,“我们就聊聊那位逍遥侯如何?”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终于又坐下,
“你别装模作样,快说啊!”
“哼,想与我作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勾起嘴角,罗云哼出的笑声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你未免太过分了!”她深吸了口气,眼底漾出了晶亮的泪水。
“过分又如何?”罗云一双狭长的眼眯出一道犀锐狎光。
“我要回去了。”她猛一回头,却突觉脑子一阵混沌,接着连眼睛都花了!
她用力张大眸,直瞪着地,“你……你该不会连菜里都下药,我才吃……吃一口而已,竟然!”
“哈,我下了整整一瓶药在这些菜里,酒里我反而没放,是你太小心了。哈……”罗云笑得激狂。
“我……”仙亚抚着额头颠颠簸簸地往后退,“我不会让你乱来,我要走了。”
“你以为我会让你走吗?”扬起眉眼,立刻箭步一挡,挡住她的去路。
“你想于什么?”她猛一退步,背脊撞上后面桌角,疼得她紧皱起柳眉。
“我……我想知道如果你是我的人了,乔天是不是会接受我这个女婿?”他终于说出他的野心。
“你是想得到北桠族?”
仙亚眯起眼,呼吸变得急喘,“天,你还放了什么东西?我,我……我怎么会那么晕?”
“哈——我在*理放了‘实心散’,吃了后,你就会说出百分之百的内心话以及我要知道的秘密。”他放肆大笑。
“你!你要知道什么秘密?”仙亚拼命摇头,企图拉回理智。
“我要知道你是不是阎山老人的女徒,有预知的能力,这样我就可以拿你到处赚钱了。”
“我不是!”她大声应道。
“现在药性还没彻底发作,你说的不算。再说……你虽长的不怎么样,但至少也是个女人吧,我就尝尝你的味道。”他益发猖狂地说。
“你——不要……我要回去……”
她有挣扎着,可他竟抓住她的手,猛力扯动着,“该死的,放开我……放开我,就算你把我怎么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呵,你又以为自己是谁,我肯碰你就算是你的造化了,这张脸这么无趣,比街上花娘还不如呢!”
“那你就去找别人。”她用力推抵着他。
不……不行,她不能这样!趁自己还有自主能力之前,她要赶紧逃开,不能陷入他的魔爪中。
可,她无力、真的没有力气——
眼睁睁看着他抓住她的衣襟,开始要解她的衣扣,她眼底的泪水已控制不住地狂流。
此时她惟一想到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祁麟!
可她喊不出他的名字,明知他是这么的嫌恶她的长相,她又如何喊得出他的名,即使喊了,他又会来救她吗?
“不要——不要——你滚……”感觉到自己胸前的盘扣一个个被解开,她已是一心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