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开不得玩笑的。”祁麟扬唇道。
“只是……据我所知,你……你向来偏好美的事物,包括女人,可这回怎么态度突地转变了?”傅烈辙质疑道。
“这……这也没什么,因为……我已吃了人家。”他无所谓地说。
“什么?”傅烈辙倒是吃了一惊,“这……你怎么可能?虽说男人*都很旺盛,可凭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随意——”
“话虽没错,但当时情势所逼,还不是为了你的托付,真是的!”祁麟半开着玩笑道。
可这话听在仙亚耳里却又是另—种意味了!
他……他并不爱她,只是将她视为—种被拖累的负担。
直到目前依旧是这样的感觉吗?他对她仍是一种无感情的占有罢了?
“哦,瞧你的意思,好像是我拖累你了?”傅烈辙摇摇头,“早知道就派江霖去,他可是乐意之至。”
“呻,你别提这事好吗?反正我已决定娶她了,别把江霖搬到我和她之间。”说起江霖,祁麟可不爽极了。
“哟……吃味了?”
“也不是,只是我心情烦呀。”祁麟直搔着脑袋。
“发生什么事了?瞧你。”
“她就是仙亚一直问我我爱她吗?但我又怎么知道?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无法确定,甚至不确定啥是爱。”他痛苦的叹口气,
“可我却为了让她安心,告诉她……我爱她。”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我总不能老是在她询问下,就昧着良心说瞎话。爱她、爱她……天,我现在一想到这两个字我头就痛。”祁麟往后一仰,神情中带了抹郁郁寡欢的苦涩。
“既是如此,可你就这么娶了她,难道以后……不会后悔?”傅烈辙从没料到祁麟也会碰上这么一天。
“不会吧,反正跟她在一块的感觉也很愉快轻松。”
“这不一样,要是哪天你真碰上喜欢的姑娘呢?”
“你……拜托阿辙,你怎么问的全和仙亚一样,真要我陷入那样的泥沼里我也没办法呀。”祁麟摆摆手。
“呵,你呀!希望你千万别后悔。”傅烈辙只好无奈话风凉。
“你呀,真是个*的损友。”
而这时在门外的仙亚已浑身无力地倚在墙头,她闭上眼,微微喘息着。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
他并不爱她、根本不爱她,所以才会陷入这种迷茫中,而她又于心何忍,忍心见他忐下心难安?
手中的设计图随风飘落,而她已渐渐离去——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当傅烈辙与祁麟从屋内走出之际,祁麟突觉脚下有样东西,低头移足一瞧,这才瞧见是张香囊设汁图。
这图的样式虽然他不懂,町上头的字迹他却熟的很。
是仙亚……这明明就是仙亚的字迹!
“糟了,她一定是听见了,听见我们之间的谈话。“祁麟双拳紧握,眼底尽现惊慌,“我想她肯定是走了……八成走了!”
“这的确是麻烦了!”傅烈辙道,“我们先去她房里瞧瞧,若真不在,我定派出宫内精英非得找着她不可。”
“我现在就去她房里看看!”
当祁麟按捺不住心底的仓皇,欲前往仙亚房里时,却与匆忙走来的小杨撞在一块!
“逍遥王恕罪,我因有急事才如此匆促。”小杨揉着脑袋说。
“什么急事?”傅烈辙凝眉问。
“是这样的,刚刚有人来报,说咱们宫里有人在白江口自尽了。”小杨急急说。
“什么?!怎知是我们宫里的人呢?”祁麟乍听之卜,心头已掠过一丝不安。
“因为她放在江口边除了双绣鞋外,还有一只在宫中可自由行动的令牌。”
“令牌?!”闻言,祁麟迭退了步,这整座宫里有这种令牌的只有一人哪!
仙亚,难道她……她真想不开去跳江?!
顿时,祁麟已是心乱如麻,从未有过的惊惶与伤心一古脑儿全划过他的胸口,使他重重一眩。
“祁麟,你怎么了?”傅烈辙一手撑住他。
“没,我得,我要。”祁麟用力推开他,提起精神快步走出宫门,直驱白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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