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承认我们是搭档,那么就别老是独断独行。”滕隐忠告道。
“不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知道不是吗?”冷忧语带讽刺。
“我是关心你。”
“对我而言,那些都是狗屁。”冷忧重重的放下杯子,转身进房。
滕隐摇摇头,轻叹,“愤世嫉俗的丫头。”
怎么可能?
卫君廷笔直盯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张口结舌。
当崇高的身分地位象征着一个人时,没人愿意相信还会有什么能够胜过他。
于是,很少人相信卫君廷会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因为在众人的心目中,他毋需任何信仰,因为他本身就像个神只。但旁人的意见总是不相干的,卫君廷未曾因此而放弃自己的信念。
每个星期天他总会起个大早,来到位于郊区的教堂做礼拜。
之所以会选择这么一间老旧的教堂,主要还是考量到它人烟稀少、隐密性极佳的优点。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竟会在此发现她的身影。
为什么呢?
为什么当他决定死心、打算将她遗忘时,偏偏她又出现在眼前?
他确定自己并没有认错人,那么,她是存心要耍弄他的吗?
不,他已经受够了!
卫君廷悄悄移近,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喂,你想干嘛?”她被拖到教堂外的空地才反应过来。
“你这岂不是明知故问?”卫君廷的脸色很难看。
“明知故问?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就这么把我拖到外头,不怕我告你非礼?”她怒目相向。
“你还想继续演下去吗?”
“我不懂你说什么!”
“不,你心知肚明。”没道理完全不相干的人会长得如此相像,他才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
“我不明白!”她双手叉腰,模样剽悍。
他一手箝住她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堵住她火辣的唇——
“呜——”她惊骇过度,奋力地拳打脚踢。
他文风不动,舌尖霸道地挑开她的贝齿,探入口中品尝她的香甜。
他的舌极尽挑逗之能事,在她口中绕着、逗着、嬉戏着。
“唔!”她的挣扎慢慢转为屈服。
良久,卫君廷终于松手,四肢虚软的她反倒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还想否认吗?”他的鼻尖顶着她的,强迫她直视自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别开脸。
有生以来头一回经历这样的感官刺激,她险些迷失。
“我找你好久,看在我那么辛苦的份上,不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她紧抿着唇,轻轻推开他。
“我真的被你搞胡涂了!”卫君廷不放弃地用双臂箍住她。“你三番两次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原来天底下真有如此自以为是的厚脸皮。”她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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