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转头望著他的妻子,赫然发现——
「你……你不要哭啦!」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哭!
她看起来是那么天下无敌,像是个高深莫测的修道人一样,彷佛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困扰,现在她脸上晶莹剔透的泪珠有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颗颗滚落下来,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心中一阵疼痛。
「你……」
「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希望可以帮助将军,能够为这家里贡献一份心力,要是将军觉得我不应该Сhā手,我以後不会再管家里的事情,我会乖乖的在房间里刺绣就好。」她哽咽的说著,双手紧紧的交缠在膝上,泪水在裙子上形成一小团水渍。
该怎样安慰她?他索性紧紧的把她一把抱住,像是在哄小孩一样,连忙哄著,「我没有责怪你,我只是担心你若成为大家的眼中钉,我又无法一直待在你的身边,我会很不安心的。」
「你放心,我不会跟皇上打小报告的。」她抽抽噎噎的说。
「我没有这种意思。」
「我会乖乖的在房间里刺绣的。」
「你……」他不知道要怎样解释才好。
「反正我不过是皇上恩赐的妻子,我应该要感激将军收留我,不然恐怕我也会落个妖女祸国的天大罪名,我实在不应该还妄想成为将军的好妻子。」
见到她还一直说,一点也不理会他不是那个意思,於是火大的低咒一句,「你!该死。」
发现她的脸色一阵刷白,美丽的脸上还残留著晶莹的泪珠,大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的光芒,烧得他心头有股难以忍受的闷火。
「不要哭了啦!」他粗声粗气的说。
没想到她哭得愈大声。
「你……你如果真的要这样……那我就……」他忘情的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
他并没有想要在这个应该要认真的时候做这种事情,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她的唇,好柔好软,而她也温柔的迎合他的吻,自然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当他终於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也消去了不少,而他一开始的坚持也软化了。
「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只希望你不要亏待他们,毕竟他们待在将军府很多年了。」
「一切都听将军的。」
她娇喘吁吁的回答,柔情似水的模样足以融化任何一个男人的铁石心肠,美人在抱的柔软馨香,也令他的身体一阵骚动。
他突然想著,不知道这个冰山美人在床上会是怎样?是娇羞的回应他?或是冷冰冰的躺在那里任他摆布?思及此,他居然起了更大的反应。
「怎么了?」他的表情好难看。雪恋关心的问。
「没有。」害怕她发现自己的异状,他有些粗鲁的推开她,害她差点跌倒。
「我……我很忙,我要赶回去军营了。」
「晚上还会回来吗?」
他本来想说会,但是看到她那张红通通的小脸,还有那被自己吻得又红又肿的小嘴,她美得像是男人每晚会梦见的女神一样,只不过他比较想作的是春梦。
「不!我今天晚上恐怕不会回来。」
「可是……」
没有让她说出今天晚上的安排,他大步的跑著离开,用像是在战场上逃命的速度。
「今天晚上要洞房……唉!」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後又坐回椅子里,静静的回味著刚刚那个一点也不温柔的吻。
她轻轻的摸著还有些疼痛的嘴唇,灼热的触感久久都没有消失。
也许不是那种温柔浪漫的亲柔细吻,反而像是被熊晈到一样,但是……
这依然是令人难忘的一个吻。
***独家制作******
战雄为了躲避雪恋,待在军营里不敢回来,所以元爱的日子变得很不好过,像现在,他就快要气死了。
「滚开!我不要跟你这个妖女王跟前的小女妖打交道。」元爱躺在床上,像是一头负伤的野兽一样的嘶吼著。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受伤,只是晚上没饭吃而已。
可恶的女主人,居然真的放任那些奴才们罢工,不妥协更没有商量的地步,结果就是没有人出去买菜,没有人煮晚膳。
对他这个一日无肉就会瘦的美男子来说,简直就是比死还不如的酷刑!
岁兰静静的站在他的床前,无视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被单覆住,像是她每天都看到不想要看一样。
「大总管,你晚膳没有吃。」
「大总管,你晚膳没有吃。」他突然坐起身瞪著她,然後学她那种冰冷,没有抑扬顿挫的口吻说话,「你除了会用这种死人的语气说话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语调?」
不能跟女主人耍性子,那他总可以对著这个小丫鬟大声小叫吧!
论地位,他可是大总管,意思是管他们这些下人,所以这个小女妖也是归他管的。
知道他心里不平,会闹脾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岁兰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如果真的要说,她也只能说他不应该想要跟小姐作对的。
「小姐吩咐我做了些饭菜,如果大总管不嫌弃,可以到前厅跟我们一起用膳。」
「如果我不要呢?」他像个闹别扭的小男孩一样说著,一个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身上的被单,然後便在岁兰的面前,表演了赤身祼体的戏码。
岁兰的呼吸有些急促,让元爱本来想要快点抓超被单遮住身体的想法有了改变。
他故意放慢动作,「哎呀!怎么会这样呢?」
岁兰静静的丢下一句,「对了,今天晚膳有烤小鸡,」然後就在一个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又转白的男人凶狠的注视下,转身离开。
「你……你这个臭丫头……」
一走出房门,她便听到後面一连串不文雅的低咒声,嘴角缓缓扬起恶作剧的微笑。
啊!苦闷一天之後,有这个男人来当消遗的对象,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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