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好痒!面上有什么东西在扫拉扫去?
牛莎莎伸手挥打那讨厌的东西,触手间却是一片毛茸茸。缓缓睁开眼,一段近距离放大的黄黑相间的圆柱体正在她的眼前如摆钟似的晃来晃去。
随着那段黄黑相间的东西微微转头,圆柱体渐渐变成了一片毛毯,正要赞叹“哇!好漂亮的毛毯!”,又觉得不太对劲,那不是毛毯,而显然是个庞大的老虎ρi股,还散发着热热的体温。
危险的气息!
牛莎莎瞬间翻身而起,眸光唰地一寒,双手握拳拉开防备之势,浑身的每一个细胞立刻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果然是一只毛色黄黑相间的成年老虎半卧半坐在她面前,而她刚刚就躺在老虎的旁边,头正好挨着老虎的ρi股。那老虎深黄利爪,虎目半眯,随着它的鼻子呼呼出气,嘴上的胡须一颤一颤的。
妈呀!
牛莎莎惊出一身冷汗,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老虎,脑子里迅速地分析情况——她现在什么武器都没有,虽然是特战队员出身,但仅仅靠近身肉搏对付这么一只成年老虎,风险还是很大的。毕竟她没有武松那样沙包大的拳头。
而那只老虎听到动静,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立刻扑过来攻击她,而是趴在那里缓缓回头,不屑地扫了她一眼。那动作轻缓得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牛莎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老虎那一扫,眼神迷离销魂,不显凶恶反而觉得妩媚之极,风情万种。
老虎也会风情万种?一定是她看花眼了。
老虎虽然暂时没发威,牛莎莎可不敢把它当一只病猫看。她丝毫不敢大意,保持姿势和老虎僵持着。一旦老虎有任何动作,她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发起攻击nAd1(
一秒,两秒,三秒……
十多秒之后,牛莎莎舒了一口气。看来这老虎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否则的话,刚才她就不会那么安然地躺在它的ρi股边闻屁了。
难道是生病了?或是受伤了?亦或是专门为了在这里守着她的,并没打算伤害她?
牛莎莎胆子稍微大了些,手耳保持高度戒备,头往前凑了凑,想看清老虎是不是受伤了。空气中,一阵淡淡的酒味随风飘进了她的鼻子里。
酒?
牛莎莎的意识这才回笼。她好像正和闺蜜们在KTV里唱歌,喝了很多酒,然后她好像被人误捅了一刀,鲜血直飙。再然后……再然后她好像就想不起来了。
被捅了,她不是应该被送去医院吗,怎么送到动物园里来了?
借着老虎不搭理她的功夫,锐利的眼神环顾四周。眼前断崖峭壁,奇峰怪石,斑驳斜划的阳光,郁郁葱葱的树林……
这里毫无人烟,根本不是动物园。难道她又回了特战队,正在丛林里执行任务?不可能,不可能!
牛莎莎脑子里不断地冒出疑问,又不断地否定☆后,她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上。很疼!
疼,就证明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尼玛!难道是闺蜜们的恶作剧?
恶作剧她倒不怕。问题是她的面前真真切切地有一只“风情万种”的老虎,她现在连动都不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