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起头吃吃笑。
乔琪没说话,这老好人被我吓到了,我不由得好笑,伸手戳戳他的胸:"干吗?我在对你投怀送抱,你好歹有点反应,行不?"
他还是不说话,我勾住他的脖子,贴近他,逗他:"还是,你不想在家里?我们去你的办公室,怎么样?"
我算准他不会有动静,不想身子一轻,晕头转向后,已经被乔琪打横抱起,我狼狈地趴在他肩头,慌忙笑着说:"乔琪,和你开玩笑的,快放我下来,我头晕!"
老好人乔琪被我逗得火了,不理我,把我当沙包似的扛着大步往前走。
我大力挣扎几下,却被他死死摁住,力气没了,头反而晕得更厉害。
我几乎半个身子悬空,被晃得不行,胃开始痉挛起来,难受中只能用尽力气拍他的背:"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才说完,我"呕"的一声,真的稀里哗啦吐了。
酒醉心不醉,在昏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我还牢牢记得我家高堂的教导,绝不要在大庭广众下失态。当然,在身不由己的时候,也要尽量挽回损失。
兵荒马乱中,乔琪把我抱到最近的包厢洗手间后,就被我一脚踢出门,手抖啊抖地锁上门后,我才放心地抱着马桶痛快淋漓地狂吐。
不知扑了几遍冷水,终于能舒服点,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怎是一个"憔悴"了得?果然是不年轻了,几瓶酒就能把我整成这样,一世英名差点给毁了。
"曼曼,你还好吗?"
乔琪拍着门。
"好,好得很,幸好没被你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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