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破庙内的江寒与那姑娘却是徒然不知这未知之境内发生的一切,只见那姑娘一步一步的走向江寒,剑锋直指心口之间,逼得江寒一步又一步后退却在此时,但听一声嘶鸣的尖叫,那驴儿竟然向那姑娘冲去!刹那之间一道殷红飞逝!那姑娘陡然之间一记寒光之下这衷心护主的驴儿竟然徒然只剩下一丝哀鸣直叫江寒看得心痛不已当下怒道:“姑娘!何故将气撒在一个畜生身上!江寒自问问心无愧,行得正坐得直姑娘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是非曲直江寒今日就算一死,也要为这驴儿讨回个公道”
“公道?我不杀它难道就让它伤了我么?哼!跟淫贼有什么公道好讲,可笑!”闻她所言,江寒顿时胸中激愤,亦不管三七二十一操起地上一条木杆便向那姑娘打去那姑娘浑然之间不由一丝莞尔,只道这淫贼却是死定了!当下一招阳关三叠,直刺劈出,剑尖指向却是江寒小腹之间!这一招用的极为巧妙,在她飘然倩影之间宛然就如一只肆意翩飞的蝶儿一般,顿时江寒险象环生,只是他不懂锦武功,徒然察觉不出危险临近,只盼这一棍可以打到那姑娘,眼见那剑尖指出已然无声无息之间逼近江寒小腹,却在此时那姑娘面色之上不由一丝愕然!那剑便如不听使唤一般,停在半空,不能复刺!这一惊却是非同小可,狐疑之间身上已然重重挨了江寒一记猛棍!
顿时发出一声嘤咛,只觉得这一棍下手好重,生生打在自己小腹之间却是生疼不已当下不禁怒道:“小贼!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总不至于是当今天子就行了!”江寒一棍得逞,不由分说当下又是一棍打来,惊得那姑娘急忙侧身一闪,却还是被那一记猛棍打中大腿,顿时之间娇躯一震,险些摔倒在地,面色之间顿时柳眉倒竖不禁气道:“你这小贼竟然敢打本小姐,你可知道我爹乃……啊”
这半句话还没说完,右肩之上却是已然又挨一棍,不禁发出一声呻吟,那江寒却也不管这许多,更无半分怜香惜玉之情,只当没听见,当下回道:“子不教父之过!本公子一番好意为你解毒,却要被你诬陷为下毒害你,如今更杀了我的驴儿!今日江寒就代你爹好好教训你一番!”
说罢,便是又一棍子从天而降,只是徒然之间却不知为何?身后一股力道强袭而来自己这一个身子顿时向前飞出数丈,直摔了个狗吃屎疼痛之间却不禁回视,但见庙门之内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位英武俊年,看他样子岁数应不过二十五六之间,生的却也俊俏手持一柄长剑却是颇有些武林人士行侠仗义的风貌,江寒心下一想不禁暗道:许是这位公子见我这般对待一个女流之辈,便把我想成奸恶之徒了这才出手相救,却不知我才是苦主
这般思量之下,正想向那公子解释一番,却不料那姑娘竟然面色一喜,朗声喊出一声:“庞大哥!”
什么!难道这俊年竟然和这蛮不讲理的姑娘认识?若是如此自己却是有苦难言了,想他武功如此了得,自己又怎会是他敌手?只听那姑娘当下冷哼一声,对那姓庞的俊年说道:“庞大哥!你快帮我杀了这个淫贼!方才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我这会儿只怕已然被这小贼一棍子打死!他不光亵渎于我更在我身上下了毒,你快帮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解药!”
一棍打死?这姑娘凭空诬陷的本事却也未免太强,倒是自己却是险些几度死在这姑娘的剑下那姓庞俊年闻其所言顿时面生惶恐,不由分说之间当下一脚踩在江寒背上,厉声喝道:“把解药交出来!快!否则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解药?自己哪有什么解药,不过只是一瓶解蛇毒的蛇药而已,想不到自己一番以德报怨却被这姑娘诬为毒药,如今竟然还来问自己要什么解药,真是千古奇冤,不禁无奈回道:“在下身上真没什么解药,那确实只是一瓶蛇药而已,如若不信你们大可以拿着这瓶药去问山下的郎中江寒绝无害人之心!”
说吧便将那瓶子丢到那姓庞的俊年脚下,那俊年不禁拾起瓶子,揭开瓶盖细细一闻,不禁望向那位姑娘,良久不语那姑娘见他如此却是不明何故,不禁问道:“庞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翱”
“回小姐,您可能却是误会这位公子了,这一瓶却是蛇药,而非毒药”此言一出那姑娘玉容之间亦不由生出一丝诧异,但仅仅一瞬之间却又化为一丝不以为然,随后说道:“哼!就算这真的是蛇药而不是毒药光是他亵渎于我这一条罪名,便足以叫这淫贼死上一千次的了!庞毅!你快帮我杀了这个淫贼!”